嘉城知府
蘇俊凱的手下押著蘇琰來到了衙門大堂。
知府韓文鐸得知消息後,立馬趕來迎接。
韓文鐸來到蘇俊凱麵前恭敬的行禮道:“下官參見秦王殿下,有失遠迎,還請殿下恕罪!”
蘇俊凱擺了擺手道:“本王來是有正事要說。”接著指向一旁的三人繼續說道:“韓大人,這嘉城是你的管轄吧?那本王倒要問問你,根據大夏律法,經常狎妓是什麼罪?”
韓文鐸心中一驚,忙看向那三人,隻見其中兩人麵露慌張之色,另一人卻鎮定自若。他定了定神,回道:“回秦王殿下,依律當杖責三十,並罰銀五十兩。”
蘇俊凱冷笑一聲:“那韓大人可知這三人是誰?這三位都是嘉城蘇家家主蘇宏之子蘇琰,蘇逸和蘇礫。”
蘇俊凱冷哼道:“他們三人在嘉城狎妓玩樂,鬨得百姓怨聲載道,韓大人難道不知?”
韓文鐸額頭冒出冷汗,趕忙跪下:“殿下,下官知罪,隻是這幾位身份特殊,下官實在難以處置。”
蘇俊凱麵色一沉:“本王就知道你會這般說。韓大人,你身為一方父母官,應當公正執法,若因權勢便畏首畏尾,如何對得起這嘉城的百姓?”
“今日起,本王就在這嘉城住下,看你如何處理此事,若是不公,休怪本王不講情麵。”
韓文鐸一臉驚恐道:“秦王殿下,請您不要為難下官了,下官的妻兒老小都住在嘉城,我是萬萬不敢得罪蘇宏,他……他畢竟是皇室之人。”
蘇俊凱聽到這話,很是氣憤道:“本王怎麼不知道皇室中有叫蘇宏的人?他到底是什麼身份?”
韓文鐸回答道:“他……他自稱是永康帝的兒子,先帝的親弟弟,當今女帝的皇叔。”
蘇俊凱聽後眉頭緊鎖,永康帝是自己的爺爺,而先帝乃是永康帝的獨子,怎麼就突然冒出個弟弟?蘇俊凱做為親王都不知道自己有個皇叔。
蘇俊凱憤怒地吼道:“簡直是一派胡言,我身為親王,自然是知道先帝乃是永康帝唯一的兒子。先帝怎麼可能會有個弟弟?究竟是何人如此膽大?竟敢冒充皇室血脈?”
韓文鐸顫抖著身子說道:“殿下,這蘇宏勢力極大,黨羽眾多,下官也是無可奈何啊。”
蘇俊凱來回踱步,眼神冰冷:“本王不管他勢力多大,假冒皇族便是大罪。本王定要查個水落石出。”
蘇俊凱轉身吩咐身邊侍衛:“去給本王暗中調查這個蘇宏,包括他的住所,日常往來之人,事無巨細統統查清。”侍衛領命而去。
蘇俊凱看向韓文鐸,“韓大人,你先將那三人押入大牢候審,這幾日你且正常辦公,莫要露出破綻,待本王掌握證據,自會為你撐腰。”韓文鐸連忙稱是。
深夜,蘇俊凱在韓文鐸的府上的客房裡暫時住下了,接著就有侍衛來到了屋裡。
侍衛秦宇抱拳恭敬道:“王爺,屬下調查過了,那蘇宏確實是皇室之人,也確實是永康帝的兒子,先皇的親弟弟。”
蘇俊凱瞪大了眼睛,難以置信,“這怎麼可能?父皇明明是爺爺的獨子。”
秦宇忙解釋道:“王爺,此事說來話長。當年永康帝外出打仗,在民間結識一女子,並生下孩子,然後那女子因難產而死。”
“永康帝為保孩子平安,便對外隱瞞了此事,並將孩子托付給蘇家旁係親屬撫養。後來此子長大成人,卻一直未能回歸皇室正統。”
蘇俊凱沉吟片刻,“即便如此,這麼多年他為何現在才冒出來?他的三個兒子在嘉城如此胡作非為,而且他還弄出這般多黨羽,恐怕心思不純。”
秦宇點頭稱是,“王爺英明,這蘇宏如今現身,怕是有所圖謀,也許是覬覦皇位。”
蘇俊凱目光堅定起來,“不管怎樣,他若妄圖破壞朝綱,本王絕不容許。明日我們再深入調查,看能否找出他謀逆的證據。”
秦宇應聲道:“遵命,王爺。”
蘇俊凱望著窗外深沉的夜色,心中憂慮重重,一場針對蘇宏的較量即將拉開帷幕。
盛京–皇宮–禦書房
幾天後
蘇沐雪收到皇兄蘇俊凱的書信,打開一看,頓時驚呆了。
蘇沐雪滿是驚訝道:“朕本以為嘉城的蘇氏族人不過是旁係,可沒想到他們撫養長大的蘇宏竟然是爺爺的兒子,父皇的親弟弟。”
蘇沐雪眉頭緊鎖,在禦書房來回踱步。“朕的皇叔隱藏得如此之深,背後必定有著龐大的計劃。”
身邊的趙公公小聲提醒道:“陛下,是否要派人暗中監視蘇宏及其黨羽?”
蘇沐雪擺了擺手,“不可,此時輕舉妄動隻會打草驚蛇。”
與此同時,在嘉城的一處宅院裡,蘇宏正對著地圖謀劃著。“哼,我隱忍多年,皇位本該有我的一份。”
一旁的心腹問道:“老爺,那蘇俊凱和蘇沐雪已有所察覺,接下來怎麼辦?”
蘇宏冷笑一聲,“無妨,他們找不到實質性證據的。”
第二日,蘇俊凱帶著秦宇四處查探線索。他們發現一些官員與蘇宏來往密切的信件,但這些信件含糊其辭,難以成為確鑿證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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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當他們一籌莫展之時,秦宇偶然間聽到兩個小廝的對話,其中提到蘇宏曾秘密召集工匠打造兵器。
蘇俊凱大喜,“看來離真相不遠了。隻要找到那些兵器所在之處,就能揭露他謀逆的大罪。”隨後兩人悄悄跟隨著線索追查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