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辰將一張地圖鋪在桌子上,手指輕輕摩挲著地圖上的線條,眉頭微皺,陷入了沉思。他的目光在地圖上掃過,仿佛在尋找著什麼突破口。
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緩緩開口,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:“洪瓦國的兵力布防貌似挺嚴密的,我們除了派使者去談判以外,暫時彆無他法。”
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,似乎對目前的局勢感到有些棘手。葉辰深知,戰爭從來都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,但在麵對強敵時,談判又往往需要足夠的籌碼。他不禁在心中暗暗思索,要如何才能在這場博弈中占據上風。
“派使者去談判?”蘇俊凱眉頭緊蹙,滿臉憂慮,“有傳言說那洪瓦國國王是個殘暴無比的人,他的手段殘忍至極,派使者去談判,豈不是羊入虎口?這實在是太危險了!”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安,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可能發生的悲慘結局。
蘇俊凱在營帳裡來回踱步,心中焦慮萬分。他深知這次談判的重要性,但同時也對使者的安全感到擔憂。
洪瓦國國王的在外麵的名聲並不是更好,許多人都說他的殘暴行為讓人聞風喪膽。更有傳聞說,國王殘害過不少人,而他們的遭遇也令人十分痛心。
他停下腳步,目光凝視著遠方,仿佛在思考著什麼。
突然,他轉過身來,堅定地說道:“不行,我們不能讓使者去冒險。我們必須想辦法找到其他解決問題的途徑,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這種危險的談判上。”
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,決心要為使者的安全負責。
葉辰緩緩走到蘇俊凱身旁,輕拍他的肩膀,語重心長地安慰道:“秦王殿下,切莫急躁。我深知派遣使者前去談判充滿風險,但赤焰嶺實乃爭議之地,除洪瓦國外,暹羅、納普、寮瀾、安越、棉吉等國皆對其虎視眈眈。若無法尋得萬全之策,日後一旦爆發戰爭,無數將士必將為此捐軀。”
蘇俊凱緊緊握著拳頭,聲音微微顫抖著:“辰哥,難道真的要讓兄弟們去冒險嗎?處處傳言那洪瓦國國王是個心狠手辣的暴徒啊!恐怕他不會在乎什麼兩國交涉,不斬來使的規定呢!”
“我真的好擔心,萬一兄弟們有個三長兩短,我們該怎麼辦?”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憂慮和不安,仿佛已經看到了兄弟們可能麵臨的危險。
葉辰沉思了片刻後說:“沒事,我不會讓你們任何人去冒險,因為我打算親自去找洪瓦國國王談判。”
蘇俊凱瞪大了眼睛,趕忙搖頭,一臉焦急地勸說道:“辰哥,這萬萬不可啊!你若真有個三長兩短,我可怎麼向七妹交代啊!”
“她對你情深意重,滿心歡喜地盼著你平安歸來。你可是她的夫君,是她生命中的依靠,怎能如此冒險呢?”
葉辰嘴角微揚,露出一抹瀟灑的笑容:“秦王殿下,此事非我莫屬。我與那洪瓦國的商人素有交情,此去定能事半功倍。”
“若我不幸遭遇不測,還望秦王殿下轉告陛下,讓她另覓賢才,以保江山永固,繁榮昌盛。”他的聲音中透著堅定與自信,仿佛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。
蘇俊凱還想再勸,葉辰卻堅定的說道:“請秦王殿下放心,我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,那洪瓦國國王想害我恐怕沒那麼容易!”
蘇俊凱見他心意已決也不再繼續勸說,隻得拿出一件軟甲交給他囑咐道:“榮盛王,這是七妹親手為你做的,穿上吧,為了陛下,你千萬不可以有事。”
葉辰接過軟甲穿上,抱拳謝過後便踏上前往洪瓦國之路。一路上風餐露宿,但心中信念支撐著他。
剛剛到達洪瓦國的彬納都城,葉辰被一輛馬車攔住了去路。
這輛馬車猶如一座移動的宮殿,車身通體閃爍著耀眼的金色光芒,鑲嵌著無數璀璨的寶石,每一顆都散發著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輝。
馬車上的裝飾更是精美絕倫,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鳳圖案,仿佛在向世人展示著它的尊貴與威嚴。
葉辰正巧路過這條街,看到如此華麗的馬車,不禁為之驚歎。然而,就在他駐足觀賞之際,馬車卻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,在都城內橫衝直撞而來。葉辰來不及躲閃,直接與馬車懟個正著。
幸好馬夫將韁繩拉住停下了馬車,以避免意外的發生。
馬車上的簾子被掀開,露出一張嬌俏卻帶著怒容的臉:“哪來的不長眼的家夥,竟敢擋本公主的路!”
葉辰皺了皺眉,卻還是禮貌地拱手:“姑娘莫要生氣,在下初來乍到,並非有意為之。”
那公主打量了葉辰一番,直接跳下馬車,抽出佩刀抵在葉辰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:“老實交代,你來我洪瓦國有何目的?”
葉辰對此頓時皺起眉頭,直接抬手抓起那把劍的劍刃直接掰斷扔在地上,沉聲道:“我最討厭彆人用武器指著我,你要是個男人的話,現在已經死了。”
那公主先是一愣,隨後惱羞成怒,“你好大的膽子,敢在我的地盤如此放肆!”周圍的侍衛見狀紛紛拔刀圍向葉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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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辰見此卻鎮定自若,緩緩的運功一掌轟出去,將那些侍衛全都震倒在地上。
公主見此一幕微微皺起眉頭:“好強的內力,你居然是修真者。”
葉辰快步走過去,一把將公主摁住,露出一抹邪笑道:“你這種囂張跋扈的公主,就該教訓教訓。”
說罷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,公主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著葉辰,她從小到大還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。
葉辰見此不耐煩的將她放開,冷著臉訓斥道:“這一巴掌隻是給你個教訓,以後沒把事情弄清楚之前,不要拿武器對著人,這樣很沒禮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