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飛燕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,她眨巴著大眼睛,一臉八卦地問道:“五師兄,你當年為何要懲罰師姐們呀?她們到底犯了什麼錯?”
葉辰一聽,頓時來了精神,他清了清嗓子,故作神秘地說道:“嘿,你師姐們的惡作劇,那可比你現在玩的花樣多了去了。記得有一次,你的秋霜師姐,竟然偷偷把師父最愛的蘭花給換成了大蔥,害得師父差點沒氣死。”
還有你芸汐師姐,她竟然在師父的茶裡加了黃連,說是想給師父去去火,結果師父差點沒苦得吐出來。”
“至於你詩晗師姐嘛,就更離譜了,她竟然趁大家不注意,把師父的胡子給剃了個精光,哈哈哈哈……”
說到此處,葉辰已笑得前仰後合,連眼淚都快出來了。上官飛燕更是聽得津津有味,偷笑道:“所以,五師兄就把三個師姐給打了一頓?”
葉辰擦了擦眼角的淚花,說道:“師父下命令,要我打她們三十板子。我那時候一心練武,可還是沒少被她們折騰,所以正好趁機教訓教訓她們,所以下手也不輕。”
葉辰接著說:“當時打完她們,我這心裡也有點不忍。可師父在一旁盯著,我能咋辦?打完之後,這三個丫頭,一個個趴在床上哎喲哎喲地叫,那場麵,真是又好氣又好笑。”
柳秋霜瞪了葉辰一眼:“哼,五師兄你當時可威風了,打得可狠了。”
葉辰無奈地搖搖頭:“我那也是沒辦法啊,師父的命令不敢不從。不過打完之後,還得給你們送吃的,照顧你們,我容易嘛我。”
夏詩晗嬌嗔道:“那你就不能輕點打。”
葉辰聳聳肩:“輕點?師父能饒了我?再說了,不打得讓你們長點記性,你們能改嘛。”
慕容芸汐一臉委屈道,:“那你也不能下手那麼狠吧!”說完,她還假裝抹了抹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,那模樣,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葉辰哭笑不得:“芸汐師妹,你這是在跟我演苦情戲呢?當時我可是嚴格按照師父的指示行事,少一下都不行。再說了,你們三個皮猴兒,不打狠點,下回還不得上天?”
上官飛燕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,插嘴道:“就是就是,五師兄那時候可太難了,一邊要執行師父的命令,一邊還得擔心把你們打壞了。我看他那表情,簡直是心如刀割,哈哈哈……”
葉辰瞪了上官飛燕一眼,假裝生氣道:“小飛燕,你彆在那瞎起哄。當時我可真是左右為難,打完你們,我還得偷偷給你們送藥,生怕你們真有個好歹。你們倒好,一個個躺在床上還跟我耍貧嘴。”
慕容芸汐嘟著嘴,假裝生氣地扭過頭去:“反正你就是下手狠了,到現在我屁股上還隱隱作痛呢。”
葉辰一聽這話,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來:“師妹,你這話可就冤枉死我了。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,你屁股上還隱隱作痛?我看你是想找我再‘教訓’一頓吧。”說著便抄起一旁的戒尺作勢欲打,嚇得慕容芸汐連忙跳開,雙手護住臀部,一臉驚恐道:“五師兄,你可彆亂來啊!我現在可是會武功的,小心我反擊哦!”
葉辰見狀,哈哈大笑,手中的戒尺也隨之放下:“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,還想反擊?當年挨打的份兒還沒吃夠呢!”
夏詩晗在一旁笑得前俯後仰,插嘴道:“就是就是,芸汐師姐,你當年可是被我們五師兄打得最慘的一個,現在還敢嘴硬。”
慕容芸汐不服氣道:“哼,那又如何?至少我現在不會再把師父的胡子給剃光了!”
葉辰一聽這話,又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說起這個,詩晗啊,你當年可真是夠大膽的,竟然敢把師父的胡子給剃了。師父那陣子可是氣得胡子都差點長不出來了。”
夏詩晗吐了吐舌頭,調皮地說道:“誰讓師父整天板著臉,一點都不好玩。我隻是想給他換個造型嘛,誰知道他會那麼生氣。”
上官飛燕在一旁聽得直樂嗬:“哈哈,三個師姐可真是夠淘氣的。不過話說回來,五師兄,你當年執行師父的命令時,心裡是不是也偷偷樂著呢?”
葉辰故作嚴肅地說道:“樂?我可沒那閒工夫。我當時心裡可是七上八下的,生怕把你們打壞了,師父會怪罪下來。你們可不知道,我那時候壓力多大啊!”
說完,他還故意歎了口氣,裝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。眾人一看他這副模樣,更是笑得東倒西歪。
慕容芸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:“五師兄,你就彆裝了。我看啊,你當時心裡肯定也在偷著樂呢。不然的話,你怎麼會記得那麼清楚,連我們挨打的細節都描述得栩栩如生?”
葉辰一聽這話,也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好了好了,咱們也彆再揭老底了。現在大家都長大了,也懂事了。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,咱們還是好好聊聊以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