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陀無奈的說道:“這個我做不了主。我得回去稟報可汗,而可汗也得跟大臣們商量。”
滕剛也跟著說道:“我也得回去跟陛下商量,我做不了主的。”
葉辰雙手抱在胸前,目光冷冷地掃過二人,說道:“那你們就趕緊回去商量,我可沒那麼多耐心等你們!”
拓跋宏上前一步,扯著嗓子喊道:“快去快去,彆在這兒磨蹭,我們王爺可忙著呢!”
尉屠剛也跟著擺擺手,一臉嫌棄:“趕緊走,看見你們就心煩,商量好了早點回來給個準信兒!”
呼延慶則笑著說:“你們可得快點,不然我們大夏的將士們手癢了,又想活動活動筋骨啦!”
阿史那?成格爾拿著小木棍在空中比劃了幾下,嚇唬道:“要是回來還沒個讓我們滿意的結果,小心這木棍可就不長眼咯!”
卓陀和滕剛灰溜溜地轉身,那腳步匆忙又慌亂。
滕剛一邊走一邊嘟囔:“這可怎麼跟陛下交代喲!”
卓陀也是唉聲歎氣:“我回去估計得被可汗罵個狗血噴頭。”
拓跋宏聽到了,大聲嘲笑:“喲,知道不好交代啦?早乾嘛去了!”
尉屠剛接著起哄:“就是,現在知道怕啦,晚嘍!”
沒幾天,卓陀和滕剛又屁顛屁顛地跑回來了。
卓陀無奈的說道:“我們可汗說,若是大夏執意要金國成為大夏的城池,那就開戰。”
滕剛也說道:“我們的陛下也是這個意思,臣服大夏可以,但必須是獨立國家,不能變成城池。”
葉辰聞言,眸中閃過一抹冷冽的殺意,聲音低沉而堅定:“既如此,那就戰吧!我大夏兒女,何懼一戰!”
拓跋宏等人亦是群情激憤,紛紛請戰。尉屠剛怒吼道:“早就該打了,看他們還敢囂張!”
呼延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就你們那點實力,也敢跟大夏叫板,真是不知死活!”
阿史那?成格爾更是揮舞著小木棍,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:“打就打,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們大夏的厲害!”
卓陀和滕剛見狀,臉色瞬間變得慘白,身體微微顫抖。他們深知,一旦開戰,後果將不堪設想。
滕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,試圖緩和氣氛:“榮盛王,何必如此衝動呢?我們還是可以再商量的嘛。”
卓陀也跟著附和:“是啊,戰爭可不是兒戲,一旦打起來,對雙方都沒有好處。”
葉辰卻不為所動,目光如炬:“你們侵犯我大夏,殺害我百姓,如今還想談條件?真是可笑至極!我大夏子民,寧死不屈,若要戰,那便戰!”
言罷,葉辰一揮手,大夏將士們紛紛拔出兵器,殺氣騰騰,仿佛下一刻就要衝上前去,與敵人決一死戰。
卓陀和滕剛見狀,驚恐萬分,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凶悍的大夏將士,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深深的絕望。
滕剛無奈地說道:“我們……我們隻是奉命行事,還請榮盛王高抬貴手。”
卓陀也連連點頭:“是啊,我們也是迫不得已,還請王爺網開一麵。”
“網開一麵?”葉辰氣急反笑道,語氣中滿是對二人虛偽說辭的嘲諷與不屑,“你們殺我百姓和將士的時候,怎麼不網開一麵?如今倒是知道求饒了?”
卓陀渾身一顫,幾乎要跪倒在地,他戰戰兢兢地說道:“榮盛王,我們可汗的意思是,錢可以賠,馬匹也可以給,隻求能保金國的獨立。隻是讓我們國家變成大夏的城池,就算他是可汗,也做不了這個主的。金國的皇親貴族們,更不會答應這樣的屈辱。”他的聲音帶著哭腔,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奈。
滕剛也連連點頭,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:“是啊,榮盛王,我們真的隻是奉命行事,迫不得已啊。您也知道,我們兩國交戰,苦的隻會是百姓。若能以和為貴,豈不是皆大歡喜?”
葉辰怒目圓睜,聲音低沉而充滿殺氣:“以和為貴?你們可曾想過我大夏的百姓?可曾想過那些因你們侵略而家破人亡的無辜之人?如今談和,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