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祝蘊靈快速洗漱好便坐在山洞旁等待救援,在她旁邊是手裡把玩著一隻草編竹蜻蜓的小狼崽,蔣秉熄和宋鶴眠去控製台進行最後的位置校對。
維克多將手中的竹蜻蜓遞給她,“向導姐姐給你喜歡嗎?”
祝蘊靈有些驚喜,“你自己編的嗎?手好巧。”
維克多點點頭,隨後又像是想起什麼垂下頭去,祝蘊靈注意到他的變化,追問道,“怎麼了,維克多?”
維克多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,祝蘊靈捏了捏他的臉,“還在不開心?”
維克多也不動任由她將他白皙俊美的臉捏得通紅,等她鬆手了才幽幽開口道。
“向導姐姐,本來我是想這幾日好好表現一下,回去以後也可以順理成章的申請成為你的專屬哨兵,沒想到……”
沒想到他和蔣秉熄鬥來鬥去,沒想到被宋鶴眠占去了先機。
這個老謀深算的狡猾狐狸!
祝蘊靈笑的眉眼彎彎,決定實話實說“放心吧,我已經同意讓你成為我的專屬哨兵了,至於宋鶴眠……”
“我們之前在來這之前,關係就已經變得不一樣了。”
在聽到她會同意讓自己成為她的專屬哨兵,維克多眼睛一亮,有些亢奮。
晨光穿透酸雨雲層,在維克多銀白的睫毛上折出碎鑽般的光。少年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,掌心的竹蜻蜓被捏得簌簌作響:"真、真的?姐姐沒騙我?"
“真的,當初決定進入你的精神圖景要救你的時候,我就已經想好了。”
維克多開心的將臉埋在她的掌心裡,蹭了又蹭,身後的巨大狼尾甩個不停,不得不說這小狼崽是懂得怎麼勾引她的,異化值退下去以後,還能每天維持著狼耳狼尾的造型,配合他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英俊麵容,簡直太戳祝蘊靈的萌點了。
她為什麼不要呢?
祝蘊靈想著就將他從自己掌心拉了出來,然後低頭吻了上去。
一直跪坐在她腿邊的維克多也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,晨風裹挾著酸雨腐蝕草木的澀味,維克多唇瓣卻泛著蜂蜜潤唇膏的甜。
祝蘊靈觸到他戰栗的舌尖時,聽見少年作戰服金屬扣撞在岩石上的脆響。他後仰的脖頸繃成拉滿的弓弦,喉間溢出的嗚咽混著融化的灼熱氣息。
"姐姐……"破碎的音節從相貼的唇縫溢出,維克多潮濕的掌心正死死扣著那支被壓扁的竹蜻蜓。
祝蘊靈嘗到他齒間殘留的野莓酸澀,突然被少年暴漲的體溫驚得後撤半寸。維克多迷蒙的琥珀色瞳孔瞬間收縮,犬齒本能地叼住她下唇:"彆逃。"
他跪坐的膝蓋沾滿灰塵,作戰褲裂帛聲裡露出繃緊的大腿肌肉。
“唔……他們快要回來了……”而維克多卻將她的驚呼儘數吞下。
少年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她後頸時,祝蘊靈在眩暈中看清他虹膜裡遊動的獸類豎瞳,以及倒映著自己緋紅眼尾的水光。
"要留下印記。"維克多喘息著含住她耳垂。
少年仰躺在草簇叢中笑得恣意,任由尖銳的礦石劃破後背,卻將掌心墊在她後腦:"這次換姐姐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