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秉熄將臉埋進她的頸窩裡,乾燥的唇似有若無地擦過她的耳後,“靈靈幫我就好了。”
“不行,我不能,明天還要出任務。”
“隻是將體溫降下來而已,靈靈這點小忙都不願意幫我嗎?”
一旁的墨墨好奇地伸出腕足觸碰他汗濕的後頸,被祝蘊靈用抱枕輕輕拍開。
“那先說好,你不能再咬我了,要不然抑製貼一直貼不住……”
“我保證。”蔣秉熄笑得意味不明。
眼前天旋地轉,祝蘊靈突然發現自己被他翻了個身,高大的身軀完全遮擋住她,像是將獵物圈進自己的領地:“蔣秉熄....."
“嗯?“他懶洋洋應聲,唇瓣貼著她掌心遊走,“小狗在聽。”
“你明天沒有任務嗎?”祝蘊靈抬頭隻能看見他緊繃的下頜線和滾動的喉結。
“都這種時候了,靈靈怎麼還分心問我任務?”蔣秉熄冷哼一聲,但還是乖乖回道。
“這次出來也是因為斬首任務,等過了易感期我就要歸隊了,留給我的時間沒有多少,靈靈你要幫我……”
“我這不是在幫你了嗎……”祝蘊靈嗚咽著,覺得這人太過霸道不講道理。
蔣秉熄的掌心突然扣住她腰窩,叼住她後頸的抑製貼撕開,下一秒犬齒毫不留情地陷入舊咬痕。
“你換個地方,不要一直咬同一個地方……”
“不對不對……不是說不咬我了嗎?”
祝蘊靈在扭曲的時空裡看見他虹膜裂成獸類的豎瞳,汗濕的銀灰發梢掃過她顫抖的眼瞼:"數到.....多少了...”
祝蘊靈生氣地咬住他小臂未愈的咬痕,血腥味在唇齒間漫開“數到九十九了。”
“靈靈可不能耍賴,明明才到二十幾怎麼就九十九了?”蔣秉熄的喉間滾出低笑。
“說好的一百下可不能反悔。”
“明明是你先耍賴的,說好了給你降溫不咬我……”祝蘊靈不服氣地反駁道。
不遠處,墨墨將自己卷進毯子裡,害羞地捂住整個身子。
……
翌日清晨,溫暖的陽光透過輕薄的窗簾灑在淩亂的床上。
蔣秉熄率先從睡夢中蘇醒,他側過身,看著身旁還在熟睡的祝蘊靈,嘴角不自覺地上揚,眼中滿是溫柔。
他輕輕湊過去,在祝蘊靈的額頭落下一個早安吻,動作輕柔得像是生怕驚擾了她。
祝蘊靈在這輕柔的觸碰下,緩緩睜開了眼睛,睡眼惺忪中帶著一絲懵懂。“早,靈靈。”
蔣秉熄低聲說道,聲音裡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。
祝蘊靈還在氣頭上,冷哼一聲不去看他,蔣秉熄笑著將她重新拉入自己的懷裡,祝蘊靈看著他忍不住問道,“你今天感覺怎麼樣?好點了嗎?”
蔣秉熄將頭埋進她的頸窩裡悶聲悶氣地回道,“好多了,靈靈多虧有你,我已經完全度過易感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