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他們兩人的一陣僵持,沒想到重回賽場時,他們已經成為唯二有希望奪冠的勝利者。
腳上所有氣球都被踩爆的幾人安安靜靜站在一旁,等著終極對決。
“嘖,一起出去。”男人徹底不耐煩待在這裡麵,說道。
“可門被反鎖了呀,隻有等到決出勝者,才會有人來開門。”有人接話道。
男人嗤笑一聲,散漫得不得了:“給我一根發夾。”
“乾嘛?”江染問道。
“撬鎖。”
半分鐘後,看著房門大開的幾人,透過黑暗麵麵相覷。
有些離譜又有些牛掰是怎麼回事。
“牛掰!大佬,怎麼稱呼?”有自來熟的男生貼了上來,問道。
“祠聿。”他回。
幾人朝外走去,沒有任何人注意到,落在最後的江染,身形一頓。
嬌豔精致的女人苦笑一聲,撫上額頭。
她現在已經到了隻要聽見他名字中的一個字,就會心臟一縮的程度。
幾個人走到岔路口分散開來,各自去找各自的同伴。
江染朝著頎長背影大步離開的方向掃去一眼,便朝著記憶中的來時路走去。
“不知道陸綏洲出來沒......”
陸綏洲出沒出來不知道,不過鬼屋裡的鬼算是傾巢出動。
江染尖叫著奔跑起來,身後追著兩個正用極度扭曲的姿勢陰暗爬行的侏儒小鬼。
似遠非遠的呼救聲,詭異的音樂都在腳步聲的伴奏下,顯得呼吸聲愈發急促慌張。
江染險些腿軟無力,撐著牆拐過一個拐角時,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,立馬撲了上去:“陸綏洲!”
誰知她本來隻是想抓住對方的袖口,卻沒想到對方也在奔跑,兩人刹車不及,胸口直直撞上——
“唔!”江染本能弓起脊背,疼得眼角泛出淚水。
預想中的安慰沒有來到,取而代之的,是男人戲謔的低語:“流氓小姐?”
“......”她半眯著眼看過去,隻見幽幽綠光中,男人瘦削的下巴。
線條流暢淩厲,棱角分明。
“......祠聿?”她記得他是叫這個名字。
他敷衍應了聲便不再言語,半晌後,才不疾不徐道:“你還要抱多久?”
江染睜大眼睛,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麼,低頭看自己的姿勢。
她正像個樹袋熊一樣,掛在了對方身上!
她猛地跳下去,眉頭擰得緊緊的:“抱歉。”
“你這表情,抱著我很吃虧?”祠聿忽略她的道歉,問道。
“......沒有。”
她隻是覺得今晚太過超綱,和他太多的接觸跨過了那條紅線,這不應該。
“是嗎?我怎麼覺得就你那苦大仇深的表情,抹個大白臉就能去替代npc的工作啊。”
“還得是怨女角色。”
“......”
她搓了搓自己的臉,選擇說不過就躲:“抱歉,我先去找我朋友了。”
祠聿沒做任何回應,似乎連“再見”也沒打算說。
江染便也不說,轉身想往回走,可才扭過頭去,便看見一個倒掛的血紅臉蛋貼上了自己的,隻有瞳仁沒有眼白的眼睛正直勾勾看著她——
“啊——”江染一個本能反應,撲進了祠聿的懷裡。
祠聿也下意識攬住她的腰身,熟練得像做過很多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