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受醫生,難受……”
安溪聽到對方的呢喃聲。
席從褣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,但是順著本能他還是說了出來,就好像他總感覺隻要自己說出來,他就能得到什麼。
但當他真正說出來之後,他就意識到兩人的關係還遠沒有這麼親近。
於是席從褣就想走開,對安溪說去喝口水,轉移一下對方的注意力,頭就突然被抱進懷裡。
溫柔的觸感讓席從褣微愣,耳邊是對方熟練到,似乎有些苦惱的安撫聲:
“好啦,想不起來就不想了,沒事的。”
他感覺腦袋被摸了摸。
“正好現在時間也不早了,睡吧。”
安溪看著已經走向深夜的鬨鐘,夜晚的氣溫都變涼了許多。
席從褣沉默了片刻,慢慢的安靜下來。
放棄了繼續鑽牛角尖的想法。
“嗯。”
窗外不知何時已經下起了大雨,席從褣這一刻莫名的有種前所未有的熟悉感,他的眼皮慢慢垂下。
安溪輕手輕腳的幫他蓋好被子,正要抽回席從褣不知何時握在手裡的手。
就好像感覺到她要離開,席從褣握著手的力道,不自覺的加重,傳出夢囈一樣的聲音。
“彆走,醫生彆走……”
安溪沉默了片刻,又坐回來了。
剛剛的情景係統也見到了,它震驚:【席從褣剛剛的反應,聽到你叫他名字的反應!】
“沒錯了。”安溪在係統問出來前肯定道:“雖然我還沒有確切的答案,但席從褣大概率就是祁途。”
【可那怎麼可能啊?】係統震驚不已:【他是怎麼追過來的?】
“是啊,他是怎麼追過來的。”安溪也在思考這個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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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話是眼睛一閉一睜就到這了,沒有一絲絲的防備,祁途也是這樣嗎?
可自己是有記憶的,但第一次見麵,祁途對她卻是顯而易見的陌生。
哪怕剛開始陌生,如果有記憶的話,以對方的觀察力都喊她醫生了,也不可能還沒認出來。
但看席從褣的表現,對方之所以叫她醫生,也真的就像他自己說的,僅僅是看出安溪喜歡或者習慣醫生這個稱呼,所以喊。
而且對方聽到自己念出祁途那個名字,頭疼前的第一個反應,安溪也看得很清楚,那是疑惑。
所以安溪更傾向於他是真的失憶了。
但如果祁途失憶,那麼新問題又冒了出來。
那就是,如果對方是在失憶的情況下突然穿來,那麼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中,席從褣的行為舉止就肯定會產生異常。
而席家父母的觀察力可不是蓋的,他們不可能察覺不到兒子的突然變化。
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,席從褣的一切都很自然,對從小到大的事也了如指掌,就像一個真正的,在席家長大的孩子。
安溪思索。
失去了精神病院的記憶,卻還是會在自己叫他的祁途的時候有反應,加上他還能如魚得水的融入席家,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臨時插進來的人。
係統摁亮了一個電子燈泡,有了個點子:【他胎穿,失憶了然後和你久彆重逢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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