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師辦公室內。
在看到安晏潯出現的一瞬間,苟父就抑製不住的起身。
無他,他認出了來人的身份。
安氏集團現任掌權人安逆淵的二兒子,當初安逆淵帶著安霽川出國大力發展海外業務的時候,安晏潯可也沒少幫忙處理國內的業務。
像當初苟父去安氏集團討合作的時候,還接觸過對方,他的臉上幾乎瞬間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。
“這不是小安總嗎。”
安晏潯打斷他:“我現在是律師的身份。”
男人立刻利落的改口:“這不是安律師嗎,那個什麼欺負的絕對是莫須有的事。”
他義正言辭:“其實就是小孩之間的小打小鬨,隨便道歉一下就完事了的那種,不會有任何的影響。”
“是嗎?”安晏潯卻不知可否,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對麵:“既然如此,我就開始好奇了,是誰該道歉呢?”
“當然是我家逆子了。”
苟父幾乎毫不猶豫的賣了兒子,轉頭就是訓斥:“混賬東西,之前肯定是你先惹事才挨打的對不對?快向你的同學道歉,求取他的原諒。”
“什麼我道歉?”苟鬱簡直是被父親這急轉直下的態度給驚呆了。
“爸爸你吃錯藥了吧!搞清楚挨打的可是我哎!誰要給這種垃圾道……”
那個歉字還沒說出口,他就被一向疼愛自己的母親甩了一巴掌,苟鬱直接懵了,他失控的咆哮:“媽媽你在做什麼?!”
“當然是教育你!”
貴夫人這個時候也看清楚狀況了,和自家男人同床共枕多年,看著對方這表現,她就意識到對麵絕對是他們惹不起的人,得罪的話很可能榮華富貴就沒了。
她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!
她怒目圓睜地指著兒子,像是全然忘記了先前的事。
“誰教你這麼囂張跋扈的,既然欺負的同學就去給我承擔代價啊,給我滾去求取對方的原諒。”
這副態度簡直和之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,安溪都不由得感歎,苟鬱之前那句說的還真對呀。
有權就是可以任性,看在絕對的強權,這二位忘本就跟呼吸一樣簡單。
辦公室中回響起慘叫,班主任都不敢上前製止。
苟鬱最後挨了一頓父母的男女雙打,總算是鼻青臉腫的老實了,他被迫黑屈辱的站在安予寧的麵前,詢問對方怎樣才能原諒自己。
安予寧對此的回答是,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,忽的笑了:“想道歉啊那很簡單,要麼你把臉刮花,要麼就回班級宣讀一下你之前對我的要求。”
也就是說不隻要當對方的狗,還要為對方馬首是瞻一個月……
意識到這點苟鬱臉都綠了,下意識的就要罵一句“他媽的你還真敢講”,但注意到他爸揚起的拳頭,又崩潰的慫了。
“我知道了!我知道了!彆打了!”
“我說,我說還不行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