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啊啊!!”
安溪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尖叫,還是沒有躲過被屎糊了一身的命運。
係統已經不忍心看了。
它原本還以為安溪以前跟它說的什麼,炸屎病人偷襲完人後,就會帶著一個屎人,被打的滿身是傷,嗷嗷的叫著衝過來找她救命,是有一點故事情節在裡麵的,沒想到竟然是純粹的寫實派。
係統都能聯想到安溪的精神狀態:想死如呼吸般簡單。
身後的治療團趕到的時候,場麵已經被強行穩定住了。
遊鯉也就是被索求氣的腎上腺素飆升了一下,才有精力從病床上衝下來,現在冷靜下來又暈了過去。
索求也是成功再次將人進入送進了手術室。
“唔,好可憐哦。”索求看著經過的擔架,發出了虛假的同情聲,緊接著哎喲一聲。
“醫生為什麼要踩我腳!”
他一臉委屈的低頭:“明明我幫遊鯉恢複了記憶,醫生難道你不應該表揚我嗎?”
安溪:“你還好意思說?你是奔著弄死遊鯉的方向去的吧,你還說你心裡有數。”
索求很無辜:“我已經收斂了呀,我還有威力更大的炸彈沒用呢,而且醫生你看,我的手臂還被那個家夥劃傷了,我身上還被連踢帶踹的打了好多下。”
他跟安溪展示自己的傷口,那是一條不淺的傷,看起來是拿刀劃的,在小臂上有一長條,已經滲出了不少血。
“怎麼這麼嚴重,要縫針了。”
安溪連忙抓過他的手臂查看,“還好這附近沒有汙漬,但也要快點去處理傷口,然後去洗澡。”
安溪的注意力已然被迫轉移,她硬是忍著不適,直到看著索求處理完傷口,並走進研究所的公用獨立浴室,才匆匆離開。
臨走前還不忘叮囑:“傷口不要碰水。”
索求自然滿口答應。
[beief]的公用浴室說是公用,但實際上清潔措施做的比私用的還好,基本前一個人進去,後一個就會有專門的保潔人員過來消毒。
所以至少衛生方麵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的。
浴室內,索求回想起之前炸遊鯉時的場景,當時對方還在床上虛弱的躺著。
他是真的想過,乾脆就這樣弄死對方算了。
他可不是那麼不計前嫌的人,也沒什麼底線,要不是為了醫生……
“所以我明明是真的手下留情了,還不止一次。”索求小聲的嘀咕,想到安溪滿臉不信的樣子,還有點委屈,他明明那麼努力!
然後傷口忽然一熱,索求這才發現水不小心流到傷口上了。
壞了壞了,得趕緊洗乾淨再去處理一下傷口,要是晚點發炎醫生一定會生氣的。
而等索求洗完再次趕到治療室的時候,原本幫忙處理傷口的護士已經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剛洗完頭發吹乾後,坐在那裡的安溪。
“醫生你怎麼在這?”索求有些詫異:“原本的治療室的醫生呢。”
他下意識心虛的把手藏在身後。
安溪卻是頭也不抬整理醫藥箱:“甘醫生的話,為了補償對方剛剛受到的心靈創傷,我給了對方一盒茶點,讓她先去休息了,說要是有病人我會去叫她。”
“至於我。”安溪拿出新的紗布:“過來吧彆藏了,就知道你的傷口會碰到水,我已經準備好藥膏了,過來重新上藥,不罵你。”
索求立刻就開心了,喜滋滋地抬起手。
正好處理完的時候,安溪的手機響起,索求看過來:“是有關遊鯉的事嗎?”
安溪看了眼消息:“是,她做完手術麻醉的時間過了,現在已經醒了。”
她收拾了一下桌麵並將藥品放回原位,對索求道:“走吧,我們去看看她的情況。”
期間她還不忘離開前和醫療室的醫生知會一聲。
遊鯉所在的地點是[beief]三樓醫療部的治療區,兩人到地方的時候,遊鯉正躺在床上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