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安溪對病人的在意。
他們每個人都清楚。
安溪正在包紮傷口,好歹在[迷霧]拚了一番出來,她也不可能毫發無損。
此時聽到布魯斯的話,安溪才抬頭。
“因為就像你說的,心理根本就沒有失去記憶呀。”
這話一出,future等人都齊齊看向布魯斯,索求更是錯諤的問:“布魯斯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對方明明待在[迷霧]的時間比他們還短。
“我怎麼知道的,我也不知道啊。”布魯斯卻比他們還震驚。
“我們剛剛不是在參與一個,一起汙蔑心理學家的活動嗎?我就是純造謠呀!”
眾人:“......”
這家夥倒是清純不做作。
“那你算是歪倒正著了。”安溪回答:“因為心理學家就像你說的,他真的沒有被[迷霧]洗腦,所以我才更不能把他從[迷霧]帶出來呀。”
畢竟對方和索求他們的情況不同。
他可是清醒的,在為[迷霧]效力。
“可是醫生是怎麼知道的呢?”遊鯉不解:“剛剛心理那家夥撕易容的時候,我看到你的臉上可是同樣的驚訝。”
“你是怎麼這麼快確定,心理就沒有被[迷霧]洗腦的,難道就因為布魯斯提了一嘴嗎?”
然後安溪就被影響了。
“那當然不是。”安溪說:“其實很早之前就有猜測了,隻是直到認出心理才確定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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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途像是想起什麼:“你那個猜測的時候,是在第一次和投資人聊天的時候嗎?”
“沒錯。”
安溪回憶起來:“那大概是八年前,我第一次用蕪晴的電腦和投資人聊天的時候了。”
“還記得嗎,那時我還做了一份[迷霧]的心理調查問卷。”
當時投資人聊天時,給她的評價是——
[真奇怪呀,明明在心理調查問卷上,上半卷應該是一個純正的好人才對,可在下半卷的時候,卻更像是一個被禁錮的瘋狂的靈魂,蕪晴小姐這前後的反差可太大了。]
然後通過這段話,讓安溪不自覺的聯想到了,曾經在精神病院時,心理學家邀請自己的時候。
“從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知道,安醫生和我一樣有著天才的才華,和絕對瘋狂的靈魂,但不一樣的是,安醫生似乎被禁錮在了遵紀守法的皮囊下呢,所以我要做的就是邀請你。”
心理學家笑容溫柔的朝安溪伸手。
“安醫生和我走吧。”
總之心理學家那時雖然沒有成功,但安溪還是印象深刻,再聯係一下蕪晴那次的評價。
十分相像不是嗎。
“像是[迷霧]洗腦前後,實際上你們的性格無論是索求遊鯉還是future,都是有出現偏差的。”
“但心理學家兩次的評價卻太過相像,就好像完全沒有受到[迷霧]洗腦的影響一樣。”安溪動了動指尖:“因此我當時就懷疑,投資人和心理會不會是同一個人。”
“可當時我沒有證據,就隻以為投資人是巧合,直到八年後[迷霧]的再度相遇,我第一次見到投資人的時候,和他相處起來,說實話像一些細節方麵,也沒有感覺太像心理。”
“就暫時打消了疑慮,直到剛剛,心理他親自跟我攤牌,告訴我,他也已經恢複記憶,讓我帶他離開。”
“所以你是被心理說的[記憶]那兩個字觸動到,聯想到了八年前的一切,再加上布魯斯又正好提到,心理可能沒有被[迷霧]洗腦的這個觀點。”
“於是就確定了下來,心理八成沒有被[迷霧]洗腦的這件事。”future說。
“沒錯。”安溪承認了,她轉頭看向直升機外。
意味深遠的說:“不過通過那張[迷霧]的心理調查問卷,大概不隻是我猜測了對麵心理的身份,對方也猜測了我的身份吧。”
“不然就不會有之前,[迷霧]的試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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