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那位精神病院的保安可以說是驚慌失措。
“我不知道啊護士長,我真的沒有冒充院長,我更沒有動安醫生啊!”
“那我怎麼就在院長辦公室發現了你呢?還有你的身上不僅穿著院長的衣服,並且還帶著院長的易容。”護士長的眼神冰冷。
“難道易容還是它自己長上去的?”
“可我真的沒有害安醫生和院長啊。”
小保安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,那正好這時保安隊長進來,看到對方小保安的眼睛一亮,連忙抓住保安隊長。
“前輩你信我,我真的沒有害安醫生,更沒有想頂替院長,那什麼易容您是清楚的,我哪會弄這個?”
保安隊長看著他顯然也有些疑慮,他和護士長對視一眼,便和小保安道:
“這樣,你先彆管你有沒有易容成精神病院長的事,你就先和我和護士長說說,就你去當精神病院院長之前的情況吧。”
小保安點頭,演繹當時就站在他旁邊聽他說。
那天在精神病院,他接到保安隊長的任務就是日常巡邏,看有沒有精神病人準備逃出精神病院,或者彆的異常。
然後就在經過精神病院湖邊的時候,他就突然被安溪的那位心理學家病人叫住了。
“當時那位心理病人就趴在湖邊,告訴我他以前接診過的,一位重要的心理病患贈予他的表掉下去了。”
“然後很難過的,拜托我要找回來,於是我就去找了網子,想幫這位心理病人撈一下。”
“結果就在我趴在湖邊,臉朝進湖裡使勁看的時候,我主要就想看有沒有什麼反光嘛。”
“就感覺腦袋後被砸了,之後就聽到那位心理病人,跟我說了一聲,‘之後就得拜托保安先生了’後,我就沒印象了。”
護士長聞言也摸了下小保安的後腦。
“確實有撞擊傷。”
保安隊長得到護士長的肯定,便第一時間讓人去找心理學家,但很遺憾。
“心理學家也失蹤了。”保安隊長回來道。
“心理也失蹤了?”護士長大吃一驚。
“那安醫生剩下的病人不就隻有。”
那一刻,護士長和保安隊長齊齊看向演繹。
對方:“我不會亂跑的。”
然而對此護士長和保安隊長信不了半個字,於是演繹就被強加看管了起來。
但就在淩晨時分他還是動手了。
期間演繹打暈了一名即將換班的護士。
並將對方易容成了他原本的樣子,然後放在自己的病床上,演繹還特地弄的仔細了幾分
這樣哪怕護士長那邊的人來,演繹也可以做出他在熟睡的模樣。
“之後我成功混了出來,我先去找的是保安隊長那邊。”
因為當時正好是屬於,保安隊長在精神病院的巡邏時間,然後護士長那邊又正巧不是今天值夜班,演繹便先挑了個好下手的下手。
他快速的潛入了保安隊長的房間中。
精神病院內。
保安隊長的宿舍同樣不小,甚至說竟然比精神病院其他人的員工宿舍還要舒服,看起來就像被精心裝潢過。
演繹剛進來的時候還有點詫異,畢竟保安隊長看起來,也不像是那種會裝飾房間的人。
然而就他看到的,保安隊長的房間又的確挺溫馨,像是各種吃的玩的都有。
可就是在這種溫馨中,演繹卻突然注意到了,與保安隊長這間溫馨房間中格格不入的東西。
或者說那是格格不入的一塊角落。
在那裡擺著偏小的輪椅,拐杖,還有好幾卷沒用完的繃帶,甚至在那個輪椅上,演繹還能敏銳的捕捉到血跡。
顯然之前是有人在輪椅上受過傷的。
再不濟也是有人受過傷後,還在流著血就坐上輪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