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迷霧]總部內。
“阿嚏。”[迷霧]首領忍不住打了個噴嚏,[迷霧]下屬在對麵依然恭敬的彙報。
“據格林蒂爾那邊的人說,安溪和席從褣那邊應該已經返回格林蒂爾了,他有看到兩人上樓的身影,安溪依舊沒有回到安家。”
“那有查到安溪去格林蒂爾之前有去哪裡嗎?”[迷霧]首領問。
[迷霧]下屬:“很遺憾並沒有。”
[迷霧]首領頭也不抬:“出去吧。”
[迷霧]的下屬便連忙離開,而在他離開後,[迷霧]首領就拿出了一本書。
正是楚願曦的日記。
“之前太忙都沒來得及看。”[迷霧]首領嘟囔了一聲,便翻開日記。
楚願曦的筆跡映入眼中,有對[迷霧]的謾罵,也有對[迷霧]的憎恨,對這些[迷霧]首領都能麵不改色,直到楚願曦的日記裡提到ta。
[迷霧]首領的眼神便逐漸變得陰鷙。
心理學家就是在這時候進來,正好看到[迷霧]首領尚未收回去的眼神。
“怎麼[迷霧]是出了什麼事嗎?還是說[迷霧]遇到勁敵了,讓你露出這種眼神。”心理學家調侃的詢問。
“勁敵談不上。”[迷霧]首領冷淡道:“不過我也的確挺討厭。”
心理學家感覺到[迷霧]首領的不同尋常:“挺少從你的嘴裡聽到討厭的。”
畢竟[迷霧]首領的情緒是真穩定,或許能牽動他情緒的,也隻有像是安溪,祁途他們了。
“好歹我也是人嘛,我也是會討厭的。”[迷霧]首領平靜道:“就像剛剛我就意識到了一個討厭的家夥。”
心理學家敏銳的注意到了,[迷霧]首領手裡的日記,他記得這個是那天在金盞146號,演繹交給對方的東西。
“和它有關嗎。”心理學家直接指著楚願曦的日記問。
“算有關,但和楚願曦無關,與這本日記背後的ta有關。”
心理學家這可就好奇了,他問[迷霧]首領:“那我能看看嗎?”
“看吧。”[迷霧]首領大方的,就將楚願曦的日記交了出去。
心理學家也的確興致勃勃地看了起來,自然也看到了[迷霧]首領之前提到那個ta。
但心理學家將楚願曦的日記翻了又翻卻發現。
“沒有提過ta的身份,這楚願曦倒是挺保護ta的線索的,但這個ta究竟是誰啊?”
心理學家疑惑:“ta怎麼會知道,[迷霧]不會對懷孕的楚願曦下手的,甚至還能知道[迷霧]的行動,難道說。”心理學家看向[迷霧]首領。
“對方先前是你身邊的人?”
也隻[迷霧]首領身邊的人,才能那麼快掌握[迷霧]的行蹤了。
“算也不算吧。”可[迷霧]首領也隻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。
發現[迷霧]首領不想正麵回答,心理學家便退而求其次。
“好吧你不想回答我ta的身份,那ta和[迷霧]有什麼過節你能告訴我嗎?”
“不哦。”[迷霧]首領卻說:“ta和[迷霧]並沒有過節,因為ta並沒有害過[迷霧]。”
“ta隻是害我而已。”
心理學家:“ta害了你什麼?”
“ta搶走了安溪。”
心理學家一愣,便聽[迷霧]首領冷淡道。
“我本來都已經得到安醫生了,她也在精神病院和祁途他們相處的很好,但就是ta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