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步惜年原本的設想,應該是他要去給格林蒂爾免費打工,直到席從褣好,可不是直接把安溪丟過去補償啊!
“不行不行!”步惜年立刻嚴肅的對安溪拒絕:“你不能去格林蒂爾,這件事主要還是因為我沒有看清崔閱的真麵目,所以要去也是我去。”
“更何況,你有沒有想過。”他湊到安溪的耳邊低聲道:“這件事要是被你那個派我過來的爸知道,我會是什麼下場。”
這話一出,安溪腦中就立刻有畫麵了。
那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中,安逆淵穿著龍袍把玩著茶杯,步太醫就那樣狼狽的被人按在他的身前,皇上睥睨了他一眼。
“步太醫你很大膽嘛,先是收了敵國格林蒂爾的賄賂,再是把朕的公主都丟過去了。”安逆淵冷笑一聲:“你是朕的披皮黑是吧?”
“不是啊。”步惜年痛苦的大喊。
“皇上這其實有原因的!”
安逆淵:“我才不管什麼原因呢,曾果!”
曾果會意立刻上前一步,步惜年驚恐:“你要做什麼?!”
“當然是讓步太醫付出一點代價。”安逆淵的眼神意味深長。
“看在你也救了朕n多條命的份上,就不取你的狗頭了。”安逆淵下令:“就去根好了。”
步惜年大驚:“不要啊!”那還不如讓他毒酒一杯,白綾一條呢。
“叫破喉嚨也沒用。”安逆淵卻是根本不理他:“曾果。”
“嗻!”曾公公立刻一抬手:“來人把步惜年步太醫拖下去!”
步惜年見狀蹬腿飆淚:“彆呀皇上!皇上!!”
安溪淚目:“最後步叔叔就沒根了。”
係統:【要不你還是殺了他吧。】
而旁邊被步惜年截胡的席從褣,也立刻想起了一點不太美妙的回憶。
那是在安溪第一次發現,索求他們血液異常的時候,那時是索求生日,他就去了e國雪鄉旅行,結果在玩鬨的過程中,索求的胳膊,意外被一條冰錐劃傷。
當時的冰錐從上往下次刺入,也是鑿出了很深的傷口,索求被送到醫院治療的時候,都直接臉色蒼白的打石膏了,那時對方就悲催的躺在病床上,對著安溪嚷嚷。
“醫生我好疼。”
他扭來扭去的看著安溪:“我該怎麼辦,右手還是我的常用手,我生活都不方便了。”
“我連炸彈都做不了了!”
這才是重點!
“那不是正好讓你休息一下,還有國內本來就不能讓你經常搞炸彈。”安溪直接把要彈起的人按了回去,她低頭看著片子。
“至於你這手,估計是要傷筋動骨一百天了,不過如果你實在不方便。”安溪看著索求這可憐兮兮的樣子。
“要不我去你家陪你吧。”安溪果然還是不放心對方,索求眼睛一亮:“可以嗎?!”
不等安溪回複,遊鯉就直言道:“當然不可以!”
她看著安溪:“醫生你完全沒有必要為他做到這一步好嗎,這索求總不能把自己養死吧。”
索求大聲抗議:“我可以!”
遊鯉:“不,你不行!”
“好啦遊鯉。”眼見兩人要吵起來,安溪連忙安撫對方:“其實我就是去照顧到索求好一點就走啦,畢竟他這個手,行動方麵我也確實不放心。”
“那醫生如果是這樣,請護工不就好了。”遊鯉提議:“這樣醫生也不用這麼辛苦。”
“可萬一請到[迷霧]的人怎麼辦?”索求卻是思路異常清晰:“那我這麼柔弱可憐不就完了。”
“你?柔弱可憐?”遊鯉滿臉嫌棄,就差沒把你是不是沒點自知之明寫臉上了?
她剛想再給安溪說什麼,祁途就已經上前一步詢問:“那如果醫生,有一天我和遊鯉也像索求這樣受傷,你也會來陪我們嗎?”
“當然啦。”安溪毫不猶豫:“你們都是我的病人嘛,不過我現在要去繳費啦,你們就先在這裡陪一下索求吧。”
“不要吵架哦。”她臨走前說。
索求也笑容燦爛的回應了。
“好噠醫生。”
遊鯉聲音溫柔:“放心吧醫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