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溪不禁思索,她總覺得白餘一不可能平白無故編出什麼東西,而她當時接過黔寂儘蛋糕盒的時候。
在場的也就隻有她,院長白餘一以及保安隊長黔寂儘三人,她是負責配合,那麼白餘一編的謊言是給誰聽的就很明顯了。
可院長為什麼又要把索求編出來騙保安隊長呢?就安溪所知這兩人的關係可是挺好的。
“精神病院的舊址。”安溪回想起之前,白餘一謊言裡的關鍵地點。
“會和那裡有關嗎?”安溪看了眼時間呢喃。
目光投向了精神病院舊址的方向。
不隻是那裡,安溪還注意到,白餘一最近似乎在忙什麼,再加上今晚白餘一和黔寂儘共同的異常。
“這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?”安溪思索。
忽然一張易容的臉出現在安溪的腦海中。
不是演繹而是那個新來的護士。
“好像叫楚粟。”
對於對方安溪早就發現了。
楚粟臉上的易容自然也不例外,隻是安溪覺得對方也沒有傷害自己,楚粟也確實有好好的工作,安溪也就一直裝作不知道。
直到今天,安溪細數了一下日期,白餘一出現異常,好像還真是在楚粟入職後不久。
“所以還會和對方有關嗎?”
安溪回到房間,楚粟,白餘一,精神病院的舊址,黔寂儘,還有保安隊長送來蛋糕卷,以及白餘一撒下的謊。
安溪眼神突然一動,保安隊長送來的蛋糕卷?說起來黔寂儘是不是提過一句,院長說她這個點還沒睡,所以黔寂儘才會送蛋糕過來。
可白餘一也不會突然提到這點啊,那就隻可能是,院長和黔寂儘聊過相關她的話題。
再加上安溪回憶起,當時保安隊長看到白餘一來時毫不意外的神色,以及院長當時看到黔寂儘時眼中的詫異。
再結合一下,白餘一之前跟她說的,為了索求今晚他去了一趟精神病院的舊址。
而當時那個謊言是說給黔寂儘聽到,所以當時對方會不會也在那裡,白餘一之前,就是在和黔寂儘一起行動,感覺是之後才分開的。
然後在分開前,院長就可能提過要來找她,然後保安隊長就問了一嘴,這個點她有沒有睡覺,白餘一回答了兩人才分開。
所以黔寂儘才會知道她沒睡的事。
而白餘一當時,很可能就是來找她說,有關黔寂儘本人的消息,不然就以院長和保安隊長的關係,白餘一如果真要說什麼機密,也可以叫黔寂儘直接走開就好。
大可不必拉著安溪欺騙對方,所以這一定是不能被黔寂儘本人知道的事,可如果是按這個邏輯盤,那麼保安隊長來找她就很有深意了。
或許黔寂儘送蛋糕也隻是一個借口,安溪想起對方當時的眼神。
所以黔寂儘當時與其說是在探尋她,不如說是在探尋白餘一可能的破綻。
安溪閉了閉眼。
白餘一在使勁的隱瞞著什麼,黔寂儘就在使勁的探尋著什麼,以及白餘一應該還想告訴她什麼,但又被黔寂儘攔截了。
“所以應該還是和那個,精神病院的舊址有關吧。”
安溪正在思考,她要不要去看一趟精神病院的舊址,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。
最後又按耐的躺下,要不然就改天吧。
主要精神病院的舊址,如果有問題,院長今晚也探尋過了,她再去的話,如果真和保安隊長有關係,那對方經過白餘一也該警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