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植見這女子睜眼,放下心來,大鬆了口氣:
“還好,還好,老天保佑,公司培訓中層管理人員急救療程時我沒偷懶,果真有用!”
“你……你這個……登徒子……流氓色狼……”
那女子柳眉倒豎,杏眼圓睜,顯然是氣極,語氣斷斷續續,十分虛弱朝武植叱罵。
又見自己赤條條平躺在武植麵前,登時羞惱到了極點,本就虛弱的她,直接被氣暈了過去……
“喂!彆閉眼啊,是你本來就沒穿衣服,不是我脫的,我靠,我沒那沒下作!”
武植拍了拍她的臉蛋,見她沒了反應,心裡微沉!
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,他環顧四周,自己現在身處一座大山山腳,山上是一片茂密的樺樹林。
“沒法子了,隻能在這待一晚了,明早再尋路出山。”
打定主意後,他將自己的外衣脫下給這女子披上,隨即橫腰將她抱起,沿路而上,不多時尋了個山洞。
武植在係統空間拿出了打火機,做了幾個簡易火把朝山洞裡麵丟進去,見山洞裡麵沒有野獸之類的玩意兒躥出來,才抱起那女子走進去。
山洞不大,且乾燥平整,也沒什麼異味,武植將那女子安置好靠在洞壁,隨即出去拾柴回來生火回來,在洞口處生了個火堆。
生好火後,武植準備脫衣烘乾,從河裡上來不久,現在身子還濕噠噠的。
“登……登徒子!你……你想乾什麼!?”正在武植解開腰帶時,一道帶著驚懼的聲音虛弱傳來。
武植側頭一看,原來是那女子已經醒了過來。
她其實早就醒了,隻是佯裝閉眼,現在見武植寬衣解帶,以為他要對自己行不軌之事,立刻睜開雙眼連連斥問,神情驚懼。
見她身子發抖,嘴唇發白,且目光警惕盯著自己,武植知道她誤會自己了,想著自己連累人家掉進河裡,理虧在先,應該道歉的。
“抱歉,我在上遊不慎落河,途經你的浴池想要求救,未曾想牽累到你,還請姑娘海涵。”
那女子見武植誠心道了一聲歉,心中對其怨念稍減一絲絲,可臉上依舊一副橫眉冷目模樣。
自己的身子可是實打實被這陌生男人看了個遍,還被他嘴對嘴親過,她心中的怨怒可沒那麼容易消退。
現在礙著孤男寡女,自己勢單力孤也反抗不起來,隻能用言語相斥。
“……你脫衣作甚!?”那女子虛弱問道。
說話間,她身子抖了抖,牙齒打顫,顯然是那件濕噠噠的外衣披在身上十分寒冷。
“烘衣服唄,還能乾什麼?”武植答道。
那女子聞言,蹙起的眉微微鬆了些,剛想說些什麼時,忽然咳嗽起來。
武植見她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,提醒道:
“我看你身子瘦弱臉色蒼白,還是快點烘乾外衣穿上吧,不然夜間山裡陰冷,怕是你挨不過去!”
“用不著你提醒!你……你這登徒子先出去,等我烘乾衣服才準進來!”
武植眉梢微挑,沒再多說,走到山洞外。
“不許回頭!”那女子聲音嚴厲警告道。
武植應了一聲:“哦。”
待那女子烘乾外衣穿在身上,她的神色才稍稍緩下。
隨即,武植才進去烘乾自己身上的衣服,烤火時還打了幾個噴嚏,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些堵。
那女子則背對武植,麵向山洞深處。
等武植烘好衣服後,兩人坐在火堆前相顧無言,氣氛顯得有些尷尬,隻有火焰燃燒時發出的啪嗒聲。
直到那女子肚子發出咕咕叫的饑餓聲,她臉蛋一紅,抿了抿嘴。
武植側目看了她一眼,起身出到洞口,隨即撿起一個石子,見不遠處正有一頭野鹿,
緊接著他右臂漲大一圈,卻是使出麒麟臂將那顆石子咻的一聲投射出去,正中那野鹿的腦袋。
野鹿腦袋迸裂,應聲倒地。
武植將野鹿扛回洞裡時,那女子目光微閃,有些吃驚,沒想到麵前這有些矮醜的男人一盞茶功夫就獵了頭鹿回來。
武植取出匕首,割下一塊鹿肉,烤好遞到那女子嘴邊。
心道:“是自己連累了人家,在此之前總得照顧好她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