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月娘聞言,又伸手拉了拉龐春梅,示意她不要太過失禮。
龐春梅惱極了武植三番兩次讓自己家小姐傷心悲痛,今日見麵,半分好臉都不給。
現在見武植不言語,龐春梅感覺自己說中了武植心中所想,當即小臉一沉,便將花燈從那小男孩手上接過,遞到武植麵前。
而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:
“既然武大官人不言語,那小梅便當武大官人默認了,這花燈還需得勞煩武大官人出手相助修補。
雖說這花燈是小公子貪玩拿出來的,但初心是為了討小姐歡心,倘若花燈在節前有損,總歸是有些不吉利。
且姑老爺和姑夫人知道後,以他們的教子方式,小公子這頓揍怕是免不了。
小姐善良,如何能見此情況發生?武大官人,你說是不是?”
那小男孩聽了龐春梅這番話,眼露幾分絕望之色,咽了口唾沫。
武植接過花燈,微微一笑,說道:
“無妨,我會將這花燈修補好,定不讓月娘為難便是。”
說話間,他含情脈脈望向心尖人。
吳月娘低垂螓首,不與他對視。
龐春梅很不識趣地擋在兩人中間,問道:
“既然武大官人如此自信,那就勞煩武大官人了,不知武大官人要多久才能將這花燈修補好?”
武植見她擋在自己和吳月娘中間,心中暗罵了一句:“這丫頭真煩人。”
麵上絲毫不露,含笑回道:
“費不了多少時間,隻需一盞茶的工夫即可。”
那小男孩聞言,一臉高興道:“當真?大哥哥當真能這麼快修補好?”
武植嗬嗬一笑,點了點頭。
一盞茶還是他胡言的,就將透明膠帶撕開粘上,最多一兩分鐘便成,根本費不了什麼工夫。
當下保證道:“沒錯,一盞茶後,你們來取即可。”
龐春梅眉梢微挑,雖不知武植要用什麼辦法修補花燈,但見他如此自信,也隻能暫且信他。
“那好,一盞茶後,奴婢會來將花燈取走,勞煩武大官人了。”
說罷,她直接拉著吳月娘頭也不回地離去。
目送心尖人離開的背影,武植一臉失落,心中悶悶的,很是難受。
……
……
回到後花園,魏青、石秀等人見武植神色懨懨,便問了幾句。
武植擺了擺手,示意無礙,讓他們無須多心,而後便獨自走進旁邊的一間廂房。
魏青、石秀幾人聞言,也不敢多問,隻是相視一眼,各自目露疑惑。
武植進到廂房後,在係統空間拿出透明膠帶,然後把這孔明花燈倒過來,將透明膠帶沾在了燈罩裡麵的裂痕位置。
如此一來,從外麵看,便看不出修補的痕跡。
裂痕被粘上,燭火燃燒的熱氣不會泄露,自然便不會再掉落。
花了一兩分鐘,將這孔明花燈修補好,而後,武植點燃了花燈中央掛著的燭火。
他要試驗看看,是否還有裂痕沒被發現。
不然將這花燈還回去時,要是飄不起來,那就掃自己的臉了。
花燈內,燭火被點燃後,熱流上升,整個花燈便慢慢開始往空中飄去。
由於是在廂房內,武植也不怕這花燈會飄走。
見花燈照常慢慢升空,武植輕籲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