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廟裡的和尚,是一個已經出家四十多年的老和尚,聽了兩個秀才爭論不休的理由,不禁微微一笑。
“關於這座廟的名字,不是什麼大事兒,午膳時間到了,我現在要去打齊,等我打了齊回來,再告訴你們。”
“什麼,彆的和尚都是吃齋,你怎麼能把打飯說成是打齊呢?”兩個秀才同時質問老和尚。
“我說打齊就是打齊,我從出家為僧到今天,已經吃了四十多年的齊了,難道還會吃錯?”
三個人爭論不下,決定去問問村裡的教書先生,看看到底是打齋還是打齊。教書先生當了幾十年的私塾先生,教出來的學生考秀才舉人的都有,村裡人都知道他是村裡學問最高的人。
三個人找到教書先生,教書先生拿起書案上的字典說:“這件事還不容易,想知道是齋還是齊,我給你們查一查字曲就知道了。”
“哎——先生,彆的人都是查字典,到了你這兒,怎麼就成了查字曲了?”三個人一起叫了起來。
“大驚小怪乾什麼,我當了五十年先生,查了五十多年的字曲。從我手裡出去的學生,比天上的星星還要多,考上秀才舉人的,也是數不勝數。你們三個目不識丁的人家夥,有什麼權利敢質疑我?”
教書先生暴跳如雷,對三個人對他的質疑,氣得鼻子都歪了。四個人爭論不休,決定去找當時的大文學家蘇東坡。
蘇東坡才高八鬥,學富五車,是轟動一時的大才子。幾個人找到蘇東坡的時候,蘇東坡正在草堂下寫詩,聽到幾個人爭論的始末,也不說話,隻微微一笑,便在書案上的宣紙上寫下了四個字。
“文朝丈廟各自異,
打飯和尚去打齊。
教書先生查字曲,
又來問我蘇東皮。”
蘇東坡一時得意,把蘇東坡的坡字,少寫了一個提土旁,於是自己的名字就成了蘇東皮。
三姑演的是蘇東坡,字是演出前,三姑請大姑在一整張的白紙上寫的。四個人一人抓著白紙的一角,麵向觀眾,齊聲朗誦出這首詩的時候,看演出的全體師生,全都哄堂大笑,接著又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。
掌聲還沒有停止,隨著報幕的同學聲音的落下,一陣叮咚的吉他聲從後麵響起。接著,一個抱著吉他的男生,邁著穩重的步伐,走向演出台。
“輕輕的我將離開你,
請將眼角的淚拭去
漫漫長夜裡未來日子裡
親愛的你彆為我哭泣
前方的路雖然太淒迷
請在笑容裡為我祝福
雖然迎著風雖然下著雨
我在風雨之中念著你
沒有你的日子裡
我會更加珍惜自己
沒有我的歲月裡
你要保重你自己
你問我何時歸故裡
我也輕聲地問自己
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
我想大約會是在冬季
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
我想大約會是在冬季”
歌聲清澈悅耳,如同天籟之音,飽滿而富有穿透力。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,穿透寂靜,照亮在場所有人的心房,留下無儘的回響。一曲終了,在場的人,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,都給以了最熱烈的掌聲。
在八十年代的學校,吉他還不是很流行,會彈吉他的男生,更是鳳毛麟角。會打籃球,會唱歌,還會彈吉他,對於情竇初開的少女們來說,這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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