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不會包庇壞人,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。今天晚上的事情,發生在大廳裡,看見的人不在少數。咱都說說今晚的事情經過,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。”主任不緊不慢地招呼兩班人坐下,慢慢說今晚發生的事情。
“有什麼好說的,我就是叫你們的服務員給我拿瓣蒜,她不拿也就算了,我還沒有說什麼,這個人就拿著家夥從我後麵招呼過來了。要不是我運氣好,早被他開瓢了,要是你們飯店裡出了人命,你們也不好交代吧?”板寸頭一開口就強詞奪理。
“沒有,老板,他說他被蚊子咬了,我說給他拿花露水,他不要,他非得讓我給她拿大蒜。我拿來了大蒜,給他他又不接,讓我給他擦。我說咱飯店裡規定不能隨便動客人的東西,讓他自己擦,他伸手差點兒把我扯倒,裝蒜的盤子也被他給摔碎了……”
不等三姑把話說完,板寸頭就急忙打斷她的話,誣賴三姑勾引他。
“誰叫你擦大蒜了?我可沒有叫你給我擦,是你自己投懷送抱,我推開你,就被你叫來的人給打了。你們這是商量好的圈套,他就守在門口,就等著我上鉤。看我不上鉤,等不及了,所以就直接衝進來打我了。”
板寸頭一番顛倒黑白的話,氣得三姑直落淚:“我沒有,是你喊我又拉扯我的。”
“對,這個人一進來就對著劉清素拉拉扯扯,還問劉清素是不是新來的。後來劉清素都躲著他了,他還沒話找話,說咱的茄汁明蝦裡麵沒有茄子,拉著劉清素硬叫她在盤子裡給他找茄子。劉清素告訴他說我們的茄汁是番茄汁,不是茄子汁,他還罵罵咧咧的。一個晚上他都在找劉清素的事兒,劉清素躲都躲不開。”何繼敏早就看不慣板寸頭了,也替三姑辯解。
“你們是一起的,當然會向著她說話,說不定就是你們兩個看著我有錢,就串通一氣,想訛我的錢。”
板寸頭一口咬定,就是三姑想訛他,連何繼敏都牽扯上了。
“你有錢,你有多少錢?”主任指著何繼敏,冷笑著看著板寸頭:“她是飛揚建築公司老板的閨女,你比飛揚老板的錢還多嗎?讓他閨女合夥來訛你的錢。以後在我們飯店鬨事兒前,要打聽好了才開口,不然說出來的話笑掉人大牙。”
板寸頭語塞,在他想繼續狡辯的時候,一邊一直沒說話的廚師開口。
“不想找麻煩,就好好結賬走人,不然……”
後麵的話沒說出口,但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。板寸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夥伴,自從兩個廚師介入後,他的兩個同伴就裝鵪鶉,低著頭一句話都沒有說。眼看自己的人一個都指望不上,還想支棱一陣子的他,立馬就泄了氣。悻悻的的推了一下他身邊的同伴,怒氣衝衝的罵道。
“不是說叫你去結賬嗎?你怎麼還沒有去結。”
被推的那個人:“……”
你什麼時候說過要結賬了?不過,吃人嘴軟,拿著人家的錢,不得不低頭當孫子。他一聲不吭的拿過板寸頭夾在腋下的公文包,去收銀台結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