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,那封信和那些照片,我一直都放在我的軍挎包裡。張歡歡跟我說的時候,我才知道我的照片被偷了,當時我以為是咱宿舍裡的人偷的,沒想到照片怎麼到了程秀芹的手裡。這件事兒我就是想破了腦袋,也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事兒。”三姑也疑惑。
“這個事兒隻有這幾個情況,第一是我們宿舍裡有人偷了劉清素的信和照片,給了程秀芹。第二就是,咱宿舍裡有人偷了信和照片,把信交到了教導處,真的把照片扔了,被程秀芹撿到了。第三就是,程秀芹趁著我們宿舍裡沒人的時候,潛到我們的宿舍裡,偷走了你的信和照片。……”
張歡歡掰著手指頭,一條一條的分析著,還沒有說完,就被季嵐打斷。
“你說的都對,可是這麼多種可能,我們怎麼知道是哪一種呢?”
“你沒發現,不管哪一種,都和程秀芹脫不了關係。程秀芹剛才摔了,但是她能一輩子不好啊?隻要她有好的一天,我們就可以從她那裡問到結果。”張歡歡很有信心。
“今天晚上纏纏了半天,也沒從她的嘴裡問出來個所以然來,我看她就是個死鴨子嘴硬的主兒。你們沒有聽她口口聲聲說我糾纏辛星嗎?我覺摸著她不是個省油的燈,信八成也是她改的。至於她手裡的信,是從哪裡來的,我沒有親眼看見,就不知道了。”三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對了,你們記得嗎?上周有兩個早上起來,我們宿舍裡的門都沒有插。晚上睡覺的時候,我們明明把門插了,第二天早上起來,門都是開著的。”季嵐說。
“我也想起來了,有一天晚上,我還夢見有個大猩猩從我身邊爬過去,我還踹了一腳。當時,我想睜開眼睛,可是我太困了,就是怎麼也睜不開眼睛,然後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。”三姑也會想起那幾天的事情。
“我也想起來了,那天早上起來,我覺得我和你做了一樣的夢,也夢見了有人在咱們的腳下。你說你夢裡踹了一腳,第二天早上,看見你把你的軍挎包從牆上踹下來了。”季嵐也想起來了。
“說不定你們根本不是在做夢,上周日那天晚上,就是真的有人去劉清素那裡偷她的信和照片。劉清素踹他一腳也是真的,可能是第一次沒有得手,等了幾天,周五晚上又來偷了一次。”張歡歡分析得頭頭是道。
“如果是那樣的話,來偷東西的是程秀芹就說得通了,要是我們宿舍裡的人偷的,肯定不用打開門出去了。”季嵐也隨著張歡歡的思路分析。
“夜半三更的,她是怎麼進的我們宿舍,想想我就頭皮發麻,渾身起雞皮疙瘩。”三姑說著,下意識的摸自己的胳膊。
“不行,這件事情,我必須去給咱班主任說說,這次是偷劉清素的信和照片。下次要是再有人偷偷潛入我們的宿舍,那不知道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。你們先去教室裡吧,我去咱班主任那裡一趟,你們幫我給班長請個假。”
本來都快走到教室門口了,季嵐又轉身離開,向班主任的辦公室走去。
再說程秀芹這邊,一頭栽倒在仙人掌上後,半邊臉上紮了許多仙人掌的刺。她跟在教導處乾事後麵,一路哭嚎著,來到了醫務室。
程秀芹進來的時候,醫務室裡,本來有一個學生在就診。由於程秀芹哭的驚天動地的,校醫以為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大事,急忙過來問詢。得知是紮了仙人掌後,醫生又回去幫那個同學拿了藥打了針後,才過來幫她處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