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鬨事兒的就是這個高二的學生,吵鬨就算了,我們能忍,他要是不劫持劉清素同學,我們也都不會管他。”郗振東也開口說話。
“你……你們不是一起的?”
一個公安人員開口,他們一進樓道的走廊,看到郗振東和王斌站在那個男生兩邊,就以為他們和高二那個男生是一夥的。
“啊?誰和他是一起的?”
王斌和郗振東異口同聲,不謀而合的往旁邊挪了挪,和那個男生拉開了一段距離。
“我們都是複習班的學生,看到這個人要劫持劉清素同學,才出來幫忙的。我們不想惹四裡屯的人,可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,他把我們班的女生拉走。你們都是做警察的,四裡屯的人的所作所為,多少也應該聽說過。要是真的讓他把我們班的女生拉走,這後果可想而知,所以我們都不能見死不救。”
感覺自己和高二那個男生的距離,已經遠的讓人不會誤會他和他是一夥的了,王斌才開口解釋。
“是,我們之所以和他站在一起,”郗振東指了指高二的男生,繼續說道:“是老師怕他鬨事兒後逃跑,他去打電話報警的時候,叫我和王斌兩個人看著他,我們才等在這裡的。”
“他在胡說,公安同誌,你看看我身上的傷,都是這個人給我打的。”
那個男生說著,挽起袖子,伸出胳膊給在場的人看他胳膊上的傷口。他突然被郗振東踢倒在地上,胳膊肘上著地的地方,紅腫一片,還往外滲著細細密密的血珠兒。看完胳膊肘上的傷,他又去撩自己的毛衣,想讓人看他肚子上的踢傷,被公安局的同誌攔住了。
“夠了,這麼多人在這兒看著,一切等到了局裡再說吧。”
一個公安走上前,摘下腰間的手銬,哢嚓一聲拷在男生的手腕上。剛才還在愣神兒的男生,直到手銬拷在了手腕上了,才想起來辯解。
“公安同誌,我是冤枉的,都是劉清素那個賤人,是她,騙了我家的彩禮,還挑唆她的同學打我。他們都是一丘之貉,是商量好了欺負我的。”
“走吧,彆在這兒號喪了,有什麼話,到公安局再說吧。”
一個公安人員推了一下那個男生的肩膀,押著他往樓下走去。另一個公安人員,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看熱鬨的同學,開口問道。
“哪位是劉清素同學,你和我們走一趟,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配合調查。”他又指了指郗振東和王斌,示意他們一起跟上來。
到了公安局,叫來了那個男生的父母和大隊長媳婦兒,才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。
原來,去年冬天,大隊長媳婦兒去四裡屯串親戚。閒談的時候,說起了我們家的事情,話裡話外都掩飾不住羨慕。說著說著,那個男生的奶奶就起了彆的心思,求大隊長媳婦兒做媒。大隊長媳婦兒,越老了越熱衷著說媒,平時沒有人求,大隊長媳婦兒背地裡還踅摸著,誰家的閨女兒和誰家的小子合適,然後就上門說媒。
如今,自家老閨女求上了門,她興衝衝地答應了。隻是,事情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容易,幾次上門,都被奶奶以三姑還在上學為托辭,她做不了主拒絕了。她家老閨女那邊,對這樁親事卻很熱切,幾次三番的催。去年臘月,他們家還拿過來一百八十八塊錢和一件妮子褂子,讓她交給我家,算作定親禮。正月初三回娘家的時候,他奶奶要我三姑去他們串門兒,因為根本就沒有說好,被大隊長媳婦兒以我家有親戚拒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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