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上晚自習的時候,沈玉珠破天荒的沒有自己一個人,跟著三姑她們一起去了。上完晚自習,回到宿舍的時候,樓燕萍和那個被嚇壞的女生蘇玉蓮已經在宿舍裡了。
因為下午發生的事情,同學們誰也不說話,宿舍裡空氣沉悶。也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無辜,嚅嚅了許久,終於把自己的故事講了出來。
沈玉珠家裡本來有兩個孩子,她還有一個大她八歲的哥哥,爸爸是中學的教師,媽媽是公社衛生院的護士。沈玉珠八歲那年,她爸爸突然去世了,留下了她媽媽和他們兄妹兩個。起初的時候,她媽媽除了悲傷,日子還是和以前那樣過。
有一次,她媽媽感冒發燒,去上廁所的時候,暈倒在廁所裡。她們住的地方,沒有自己的廁所,都是去周圍農戶家的廁所裡解決。她媽媽暈倒在廁所裡的時候,公社街上照相館的攝影師去上廁所,救了她媽媽。
那個攝影師,長得風流倜儻,二十四五歲的年紀。每天都穿的乾乾淨淨的,脖子上掛個照相機,在公社的各個村子裡轉悠。自從救了她媽媽以後,那個攝影師就三天兩頭去他們家,一坐起來就不走了。她媽媽比攝影師大了十來歲,他們好像很有話說,說起話來就沒完。每次她半夜醒來,發現那個攝影師還在她家裡,和她媽媽談笑風生。
有了攝影師的陪伴,她媽媽的笑臉明顯多了,街上的流言也多了。有人傳她媽媽和那個攝影師,在河邊的柳樹林裡親嘴,沈玉珠也碰見過她媽媽和攝影師在她家裡喝酒,還炒了雞蛋當下酒菜。看到她回家,就叫她端著炒雞蛋去裡屋吃,她透過裡屋半截門簾下麵的縫兒,看見她媽媽坐在攝影師的大腿上。
她把自己看到的,告訴了哥哥,轉頭哥哥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爺爺奶奶。爺爺奶奶住在離公社三裡地的村子裡,家裡除了她爸爸,還有四個兒子。聽到沈玉珠哥哥的報告,她爺爺帶著她的叔伯們,到照相館把攝影師狠狠地揍了一頓。她奶奶也到她家,罵了她媽媽一頓,罵她媽媽水性楊花不守婦道。
挨了打以後,攝影師就住在了她家裡養傷,爺爺奶奶來她家鬨。不知道她媽媽給他們說了什麼,爺爺奶奶就帶走了她哥哥,再也沒有登過她家的門。
攝影師的傷好了以後,都能轉著村子照相了,也沒有搬出她家。後來聽說,攝影師和她媽媽領了結婚證,成了她的爸爸。剛開始的時候,攝影師還算正常,很少主動和她說話。
後來混熟了以後,攝影師下鄉照相回來,總給她帶幾個青杏紅杏,沙果桃子。秋天的時候,帶回來的東西就更豐富了,梨子蘋果,酸棗花生,反正都是她以前都沒有吃過的東西。就這樣,她和攝影師慢慢地熟絡起來,公社街上有集市的時候,攝影師還會給她五分一毛的,讓她趕集買零嘴兒。
就這樣,她和攝影師之間的關係,逐漸親近起來。她媽媽值夜班的時候,攝影師說怕她害怕,就把她抱到他和媽媽的床上,抱著她睡。隨著她和攝影師抱著睡的次數多了,在她睡著的時候,攝影師就摸她,好幾次把她摸醒了。每次把她摸醒,攝影師就說自己撒癔症了,然後給她一塊糖叫她睡覺。
後來,每到她媽媽值班的時候,攝影師都會給她倒一杯帶點兒苦味兒的麥乳精,她就能一覺睡到大天亮。雖然覺得麥乳精有點兒苦,但是攝影師說為了給她增加營養,放的麥乳精多了,所以才甜的發苦。還不讓她告訴媽媽,說要是她媽媽知道了,她就喝不到麥乳精了。
這樣的事情,一直持續到她十三歲那年,那天晚上她媽媽又去值夜班。她喝了一杯麥乳精後,昏昏沉沉的剛睡過去,下身一陣撕裂的疼。醒來就發現攝影師,也就是她的後爸爸,趴在她的身上,在她胸前亂拱。她又羞又疼,大聲哭了起來,攝影師爸爸跪在床上,說自己又在撒癔症,把她當成她媽媽了。
她害怕極了,當下就要跑去醫院喊她媽媽回來。攝影師抱住她說,她媽媽每天晚上都要和他做那樣的事情,不做就不叫他睡。要是她媽媽知道自己和他做了那樣的事情,一定恨死她了,說不定還因為她搞流氓,還要把她從家裡出去。那時候搞流氓,是要槍斃的,她聽了非常害怕,就反過來求他不要告訴她媽媽,也不要告訴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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