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南山,神農峰。
一間茅草搭建的茅屋裡,一個黑須道人盯著手機,麵色憋得通紅。
突然一聲屁響,砰的一聲,把茅草屋崩了個粉碎。
“臥槽,薑凡,你小子要把老子氣死嗎?”
薑凡的八萬塊抖加沒有白投,給黃圓圓直播時,剪輯的視頻,成功從東海市,傳播到了千裡外的老色批手裡。
道人盯著屁股看了半天,竟然發現旁邊站的是自己的徒弟。
五臟廟頓時跟火藥炸了一樣,差點被自己的屁崩飛出去。
一個粗布漢服裝扮的婦人喂著雞鴨,見此狀況,不由得哈哈大笑,“我說,薑大河。平時讓你辟穀你就是不聽,現在濁氣泛濫了吧?”
薑大河拎起褲子,跑過去把手機亮給她,憤憤罵道,“阿敏,你看看,你好好看看這是誰?”
婦人是他的妻子崔敏。
她看了眼,驚喜叫道,“凡兒?他這是在乾嘛呢?這個姑娘挺漂亮的啊?屁股大,好生養。就是穿的有點暴露啊!怎麼還拍在手機上了?”
“你的這個好徒弟,把老子的臉都給丟儘了。”
薑大河的腦袋上都冒出了白氣,指著手機讓她好好看看。
“這個兔崽子,我讓他下山去入贅。他就是不聽,非要站著掙錢。我當他有什麼本事,他給我在網上拋頭露臉,還報上了我神農門的名號。你等著,老子這就找他去!”
“你急什麼啊!”
崔敏急忙拉住了他,把視頻看完,也沒發現有什麼過火的地方。
她好聲勸道,“這不就是拍個視頻,在網上混口飯吃嗎?跟我們當年在山下曆練,當街賣狗皮膏藥還不是一個性質?怎麼,就允許你在街上賣藝,我這個徒弟就不能在網上賣藝了?”
“你就慣著他吧!”
薑大河搖著頭,氣的在院子裡來回踱步了兩圈,衝著廚房裡正在做飯的一個年輕姑娘大喝道,“靈姍,你給我過來。”
年輕姑娘拂了下劉海,看父親火冒三丈的模樣,還以為自己犯什麼事情了。
她怯生生的過去,抓著小手,弱弱問道,“爹,咋地了?”
“你,你馬上給我去東海,找你師兄去!”
薑大河生氣吩咐。
啊?
女兒薑靈姍眉頭直皺,莫名其妙的看了眼母親。
崔敏沒好氣的嚷嚷道,“女兒長這麼大,很少下山。你一下讓她去這麼遠的地方,萬一出什麼意外怎麼辦?”
“她今年都十八了,能出什麼問題啊?”
薑大河指著閨女嚴令道,“你,到東海市找到你師兄。讓他趕緊滾到洛家給我完成婚約,他要是不聽話,你就給我狠狠揍他,打到他聽話為止。”
薑靈姍尷尬道,“爹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我的本事遠不如師哥,我怎麼能打得過人家啊?”
“這個簡單。”
薑大河從兜裡掏出了一個蟒皮口袋,往裡麵一掏,取了一個三足兩耳的銅鼎出來。
銅鼎隻有硬幣大小。
他托在手上,手心發出一道玄光,竟然讓這個小玩意迅速變大。
最後像是水缸一樣,重重的蹲在了地上。
他的胡子一抖,拍著銅鼎說道,“這是咱們老祖宗留下的神農鼎,可煉製世間的一切魑魅魍魎。你把這東西帶上,他不聽話,你就用這東西收了他,然後用六丁鼎火煉他。他不是孫猴子,火一著立馬就得服軟。”
“這個好,這個好!”
薑靈姍拍著手,嘻嘻一笑,馬上讓父親把催動此鼎的法門傳給她。
她伸手一拂,當即演練了下。
以須彌芥子陣紋催動此鼎,便可實現大小重量的變化。
最後縮到最小後,她把小鼎綁在了發繩上麵,刮在了自己的頭發上。
“你們父女兩個就折騰吧!我好好的女婿,非得送給彆人當贅婿。趕下山就不說了,現在還要逼他成親?”
崔敏不滿的抱怨了聲。
薑大河沒好氣道,“你怎麼又開始嘮叨起來了,這是我當初跟洛師弟定好的事情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,哪裡能反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