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的吃瓜群眾皆是看的一陣興奮。
膽小的馬上捂住了眼睛。
膽大的看熱鬨不嫌事大,紛紛鼓噪叫好。
“二強,使勁打!”
“打他!”
“打死這個小白臉。”
胡麗麗嚇得失聲大叫,“薑凡,小心啊!”
拳頭未落,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,王二強三百斤的體重突然飛了起來,重重的砸在了老趙家的大門上麵。
砰的一聲,三米高的紅木大門被他撞得往裡麵重重的砸在了牆上。
王二強滾在地上,氣血翻滾,狂噴了一口鮮血出來。
薑凡隻是一個過肩摔,便把他輕鬆扔飛了出去,打他跟打三歲小孩差不多。
王桂花嚇傻了,見薑凡拎著棍子瞪向她,嚇得連忙從地上爬起,躲在了丈夫趙老蔫的後麵。
趙老蔫擺著手慌亂大叫,“小夥子,有話好說,千萬彆動手啊!”
“瞧好了,再敢欺負麗麗姐,這根棍子就是你們的下場。”
薑凡手心一震,手裡的棍子一端被他輕鬆撚成了粉末。
他沒有說其他的,一把扶起了胡麗麗,一手抱著小萌萌回了二樓。
“小白臉打人了,小白臉打人了啊!”
王桂花嚇得雙膝一軟,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撒潑哭喊起來。
趙老蔫紅著老臉,教訓了一聲,“夠了,讓你彆折騰,你就是不聽,現在好了吧?”
他趕緊上去扶起了王二強,喊上王桂花回家。
感覺一張老臉,在街坊四鄰的麵前都丟儘了。
“嘿,這小白臉真厲害。”
“王桂花這個惡婆婆有得受了啊!”
“活該,誰讓她欺負人家兒媳婦的,人家對他們老兩口已經很不錯了。”
人群哄鬨著四散,感覺都沒有看過癮。
胡麗麗趴在窗台上看到人群散了後,才稍稍鬆了口氣,疼痛的捂著後背趴在了沙發上。
她被王桂花打的不輕。
薑凡讓小萌萌先回臥室裡睡覺。
找了碘伏和棉簽,過去把胡麗麗身上的灰色緊身t恤撩起。
然後用棉簽沾上碘伏,給她清洗起了傷口。
胡麗麗委屈的哭著鼻子,“你餓不餓?我剛把菜切好,還沒有來得及炒菜呢!”
薑凡既好笑又心疼,“不餓,待會我去做飯。”
胡麗麗嗯了一聲,呆呆看著窗戶出神。
她原本雪白豐腴的玉背上,全是血條淤痕。
有幾處還破了口子。
不過都是皮肉傷,並不嚴重。
薑凡手心運氣,從傷口上撫摸過去。
已經發青發紫的淤血很快散開,隻有三四個口子需得慢慢愈合。
胡麗麗的身子舒展,嗯的一叫,顯然誤會了他。
回過頭,兩眼放光道,“你乾嘛摸人家?”
薑凡一頭冷汗,急忙解釋,“你彆亂想,我在給你治傷呢!”
胡麗麗卻是翻身坐起,拉住了他的手,兩眼火熱。
“我沒有亂想,我知道我想要什麼。薑凡,姐不信你感覺不到姐的心思。”
“麗麗姐,時候不早了,你早點休息吧!”
薑凡下意識的回避。
“薑凡,你彆走!”
胡麗麗一把抱住了他,身子火熱的依偎在他的肩膀上,哽咽說道,“你讓姐抱會兒,就一會,姐求你了。”
薑凡尷尬的舉著手,都不知道放在哪裡。
“麗麗姐,沒事了,一切都過去了。”
他輕聲安慰。
胡麗麗委屈的哭了出來,“姐知道,姐就是太累了,想找個肩膀依靠一下。”
她受此屈辱,強撐到現在,終於忍不住釋放了出來。
哭的很大聲,像是被人欺負的小姑娘一樣。
薑凡突然意識到,她才三十歲。
雖然當了媽媽,但也是個需要人保護和疼愛的女人。
他的手,輕輕拍在她的背上。
“好了,以後有我在,我不會讓彆人再欺負你和萌萌了。”
“嗯!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!”
她哽咽的點著腦袋,雙手緊緊的抱著他,已經很久都沒有體會過這種被男人嗬護的感覺了。
柔軟豐腴的身子,滾燙而熱烈。
男人和女人的關係,其實就隔著一層窗戶紙。
可以因為愛情捅破這層窗戶紙,也可以因為其他的原因。
比如,打發寂寞,尋求刺激。
亦或者是,同情?
薑凡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,反正糊裡糊塗的就被房東太太給推倒了。
有誰能拒絕一個可憐的少婦?
睜開眼,天已經亮起。
薑凡沒吃早飯,早早去了店裡複盤了下。
覺得自己應該是被胡麗麗的一句話攻破的。
“小凡,你彆怕,姐不讓你負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