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叔叔,侄兒隻是過來給老太太祝壽來的,您何必這樣緊張呢?”
徐耀宗大笑一聲,神色陰邪的衝著洛長虹施了一禮。
洛長虹拉著臉道,“徐公子,我們兩家素無交情。你不請自來,打傷我們洛家的保鏢,我不跟你計較。這裡不歡迎你,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!”
徐耀宗不屑笑道,“都說洛家是禮儀之家,我看未必。哪裡有客人上門,連杯喜酒都不讓人喝的?洛叔要是這樣辦事,那侄兒可就要赤陽禪師跟你們談談佛法了。”
“徐耀宗,你到底要乾什麼?”
洛長虹被徐耀宗的囂張氣到了。
先是在壽宴之前收到了他的挑戰信,說是要帶高手上門與洛家探討武學。
於是無奈下,洛家把宮寶林請來幫忙。
沒想到,徐耀宗還真敢上門。
他掃過全場,傲然說道,“本公子也沒想做什麼,就是想跟你們洛家玩玩,誰讓你們洛家坐著東海第一把交椅呢!今天要是我輸了,我馬上滾出東海,從此再也不在東海冒頭。但是你們洛家要是輸了,那就請歸附我們徐家,從此聽我們徐家的差遣。”
他的目光,最後回到了洛長虹的身上,“洛叔,我的條件很合理吧?”
洛長虹快要被他氣死了。
什麼狗屁合理?
好好的商業行為,讓他搞成了武林大會?
什麼時候,商業上的事情要以武力來決定?
這純粹就是搗亂。
“宮老,您看?”
他卑微的谘詢了宮寶林的意思。
在場能依靠的人,隻有這位老宗師。
宮寶林神色不變,看向赤陽禪師,教訓說道,“赤陽,你修了這麼多年的佛法,還還沒有化解身上的戾氣嗎?”
赤陽禪師冷聲大笑,“宮寶林,你一點都沒變。這麼多年過去,還是喜歡居高臨下的教訓彆人?自從十年前,你我對陣之後,我便在天通寺剃發苦修。近日出關,第一件事情便是為你而來。隻有打敗你,我才能登頂龍國的武道頂峰,這是我此生為之奮鬥之事。”
“登頂武道頂峰又能如何?”
宮寶林質問,“難道你還不知道,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的道理?”
“你少他娘的廢話,老子隻知道,你現在就是老子的魔障。隻有滅了你,老子才能解脫。”
他一聲暴喝,身上的戾氣外露。
一股鋒芒的罡氣席卷四方,讓在場的所有人禁不住膽寒心驚,慌忙往後急退。
“既然如此,那老夫就成全你。”
宮寶林彆無選擇,與赤陽禪師在前麵空曠的草坪上拉開了架勢。
在場的眾人害怕傷了自己,隻敢遠遠的圍觀,不敢上前。
徐耀宗的眼睛在人群裡搜尋,終於找到待了洛玉曦,盯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找到你了!”
他的嘴角揚起,上去與洛玉曦主動挑釁道,“洛小姐,那晚上請你喝酒,你怎麼偷偷的跑掉了?你這個樣子,實在是有失洛家大小姐的風度啊?”
“無恥之徒,你離我遠點!”
洛玉曦看見他就惡心。
她見過不少公子哥,雖然也紈絝放縱,但是沒有一個像是徐耀宗這樣不講一點規矩的。
徐耀宗冷笑道,“好刁蠻的性子,我喜歡。你等著,待會赤陽禪師獲勝,本公子第一個就要了你。”
“下賤胚子,能不能把嘴巴閉上?”
薑凡被徐耀宗吵到了,斜了他一眼。
“唉吆!”
徐耀宗意外的看向他,頓時戾氣外放,眼露殺機,“孫子,你真是好膽,敢當麵罵老子?信不信老子搞死你全家啊?”
他的口氣,顯然是做過此事。
薑凡同樣動了殺機,“那你現在就去死吧!”
“憑你嗎?”
徐耀宗不屑大笑,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,捂著肚子指著薑凡笑個不停。
突然麵色一滯,衝著身後的保鏢示意道,“柳生先生,殺了他!”
這保鏢身穿黑色唐裝,眉目如劍,手裡捧著一柄東瀛樣式的長刀,突然拔出了刀刃。
嚶的一響!
長刀閃著寒光,以急速從薑凡的脖子上抹過。
洛玉曦不自覺的都被這道寒光驚得小臉煞白,往後麵急退了一步。
刷!
柳生酷酷收刀。
結果,麵前的薑凡並沒有倒下,反而嘲弄開口,“東瀛柳生家的拔刀斬,不過如此,師娘教的嗎?”
柳生驚訝的抬頭,紅著臉看向了他。
徐耀宗無語大罵,“你擺什麼造型呢?再給他一刀啊?”
“可惡!”
柳生手握刀柄,腦袋冒汗,不知道薑凡剛才是怎麼躲過去的?
這是他第一次失誤。
他正要拔出第二刀,卻突然感覺五臟翻滾,從口中猛的噴出了一口黑血,單膝一軟跪在了地上。
什,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