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鬆、張青、朱貴、朱富、王倫、杜遷幾人一同用過早飯。原來,張青正要前往十字城孫家提親,兩家早有指腹為婚的約定。
用過飯後,武鬆取出一些銀兩遞給王倫,並說道:“我們三人騎馬先行一步,要先去鄴州有要事處理。你和杜遷若暫無去處,可前往滄州柴家莊尋我。”說罷,武鬆辭彆王倫、杜遷、張青,帶著朱貴、朱富快馬加鞭,奔赴鄴州給孫立送信。
當日傍晚,武鬆三人抵達鄴州兵馬副都監孫巨府宅。聽聞是平夏右路軍元帥的弟子、孫立的師弟前來送信,孫府上下皆以對待貴客的禮數熱情相迎。
次日中午,孫立的弟弟孫新精心籌備,在登州頗有名氣的“和順酒莊”擺下豐盛的酒筵。桌上擺滿了珍饈佳肴,酒香四溢。孫新不僅如此,還特意邀請了數位平日裡交情深厚的親友一同相聚於此。
原來,三日後孫新即將大婚,而孫新的新娘乃是顧家大小姐顧宛紅。顧宛紅生得潑辣大方,與孫新可謂是天作之合。從登州趕來的幾位兄弟也相繼抵達酒樓,這幾位分彆是解珍、解寶、鄒淵、鄒潤、樂和等人。
孫新見到眾人到來,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,趕忙將武鬆、朱貴、朱富等人一一介紹給大家。眾人相互寒暄,彼此之間甚是對心情。隨後,大家圍坐在桌旁,一同開懷暢飲喜酒。
話說孫新這些親屬兄弟,多年後隨孫立一同踏上了梁山,成為了梁山好漢的一員。而此刻圍坐在這酒桌旁的眾人,正是日後在江湖上聲名遠揚的“小尉遲”孫新、“母大蟲”顧大嫂、“雙頭蛇”解珍、“雙尾蠍”解寶、“出林龍”鄒淵、“獨角龍”鄒潤、“鐵笛子”樂和。
第二日,武鬆三人用心地準備了一份賀禮,將賀禮送到孫新手中。孫新感激不已,熱情地款待了武鬆三人。直至孫新大婚結束,孫巨、孫新才肯放武鬆等人離去。
武鬆三人告彆孫新一家後,接著便前往大名府盧家。大名府乃是繁華之地,盧家更是當地的名門望族。武鬆等人來到盧家,將書信交給了盧平。盧平見到武鬆三人,熱情地將他們迎進府中。盧家府邸寬敞氣派,裝飾華麗,儘顯富貴之氣。
盧平對武鬆三人熱情挽留住上幾日。在這幾日裡,燕青帶著蔡福、蔡慶兄弟每日陪伴在武鬆三人左右。燕青聰明伶俐,多才多藝,與武鬆等人相談甚歡,蔡福、蔡慶兄弟左右相隨。
幾日後,武鬆心中盤算著行程,深知自己還有諸多事務亟待處理。心裡想著早日前往滄州,之後回家探望兄長武大郎。卻說這武大郎身材矮小,常被人欺負,武鬆這回打算為兄長購置一份產業,讓兄長能夠過上安穩舒適的生活,然後儘早返回延安府。
然而,在鄴州因孫新大婚耽擱了幾日,在大名府又承蒙盧員外和小燕青的熱情挽留,多住了些時日,這使得武鬆心中不免焦急起來。
辭彆了盧平、燕青、蔡福、蔡慶等人,帶著朱貴、朱富快馬加鞭,急切地趕赴滄州。一路上,他們風馳電掣,馬蹄揚起陣陣塵土。
因趕路心切,一時疏忽,這日天色已晚,三人錯過了住宿的客棧。此時,天已經黑了下來,隻有馬蹄聲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。
朱貴騎在馬上,目光敏銳地瞧見旁邊樹林中隱隱有燈火閃爍。他心中一喜,趕忙說道:“七少爺,看那林中似有燈火,不如前去借住一晚,明日再繼續趕路。此刻天色已晚,四處又無客棧,這或許是我們今晚最好的選擇了。”
武鬆略作思索,點頭道:“也好,你先去打探一番,看看是否能夠借宿。務必小心謹慎,切莫大意。”朱貴得令,策馬先行,朝著那燈火閃爍之處奔去,武鬆和朱富隨後緊緊跟去。
待走近一看,才發現那燈火所在之處是一座道觀。此時,朱貴與一位道士迎了出來,朱貴轉身對武鬆說道:“七少爺,我已與王道長商議妥當,我們可在此借住一宿。王道長為人和善,聽聞我們錯過了客棧,欣然答應了。”
武鬆和朱富隨即下馬。王道長稽首道:“無量天尊,貧道有禮了。小觀簡陋,設施也頗為陳舊,還望三位施主莫要嫌棄。”
武鬆上前拱手施了一禮,言辭誠懇地說道:“王道長,多有叨擾,感激不儘。在這荒郊野外,能得您收留,實乃我等之幸。”
王道長吩咐小道士去牽馬,將武鬆等人讓進西屋客房。客房內布置簡單,僅有幾張床鋪和一些基本的家具。王道長略帶歉意地說道:“小觀僅有這一間客房,三位施主恐怕隻能將就擠一擠了。實在是條件有限,還望三位海涵。”
武鬆微笑著說道:“無妨,無妨。出門在外,能有個安身之處便已足夠。”說罷,從懷中取出五兩銀子,雙手遞與王道長,說道:“有勞道長再準備些飯菜。奔波了一天,腹中早已饑餓難耐。”
王道長接過銀子,說道:“片刻便好,不知三位施主要不要酒?道觀中雖無美酒佳釀,但也有幾壇自釀的酒,可供三位品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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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鬆說道:“若有好酒好肉,儘管端上來便是。一路上風餐露宿,今日能有此機會,自然不可錯過。”王道長應道:“好嘞,幾位稍候。”
王道長轉身離去,三人聽聞此言,心中皆是一驚,彼此對視一眼,從對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一絲疑慮。
朱貴低聲說道:“前些日子我們住過黑店,今日莫不是住進了一家黑道觀?這王道長的行為舉止,總讓人感覺有些蹊蹺。”
武鬆說道:“朱富,你出去查看一下馬匹安置在何處,有無異常情況?務必小心謹慎,一有情況立刻回來告知。”
朱富應了一聲,佯裝去解手,在四周仔細查看一番後,匆忙跑回,神色緊張地說道:“道觀大門已經關閉,馬匹在後麵院子裡,馬鞍都已卸下。道觀內竟然還有四個頭陀,皆身佩戒刀,看起來凶神惡煞。方才那王道長也身背雙劍,此地怕是不宜久留,我們得趕緊離開此地。”
這時,有小道士端著酒菜走進來。朱貴立刻拔刀逼住小道士,喝問道:“你這道觀裡的頭陀是怎麼回事?如實招來,莫要隱瞞。”
那小道士驚慌失措,臉色瞬間變得煞白,結結巴巴地說道:“頭陀?哪有什麼頭陀?道觀內怎會有頭陀?”
朱貴拿起酒壺,冷笑一聲,說道:“這可是壺好酒,便宜你了,你先嘗嘗。”說著便將酒壺嘴送至小道士嘴邊。
小道士嚇得魂飛魄散,身體不停地顫抖,忙不迭說道:“我說,我說,這酒裡有毒。那四位頭陀是王道長的好友,分彆稱作鐵頭頭陀、鐵手頭陀、鐵腿頭陀、鐵腳頭陀。王道長號稱飛天蜈蚣,見你們三位騎著馬匹,又帶著銀兩,身上包裹沉重,便在酒中下了毒藥,讓我送過來。他們打算謀財害命,搶奪你們的財物。”三人聽聞,大為震驚。趁此機會,小道士轉身向門外逃竄,朱富快步趕上,一刀結果了小道士的性命。
且說武鬆三人各自手持兵器,迅速衝出房間。此時,隻見外麵已被團團圍住。麵前站著一位道士和四個頭陀,四周以及房頂上還有十多個道士,其中幾個還舉著火把。火光在夜空中搖曳,映照出眾人猙獰的麵容。
武鬆嘴角微微上揚,心中暗道:“這山野之中的小小道觀,能有何等高手。我手中雙刀,今日便要殺個暢快,我豈會怕這區區幾個惡徒。”
念及此處,武鬆舞動雙刀,身姿矯健,如猛虎下山般直朝王道士劈去。那王道士也不示弱,揮舞雙劍相迎,劍花閃爍,與武鬆的雙刀碰撞在一起,瞬間激發出陣陣火花。
二人雙刀對雙劍,你來我往,瞬間激戰三十餘回合。武鬆心中大驚,暗自思忖:“真沒想到在此處竟遇上如此厲害的對手,這王道士劍法精湛,絕非泛泛之輩。不可在此戀戰,得儘快脫身,否則恐誤大事。滄州之行迫在眉睫,我不能在此耽誤過多時間。”
武鬆對著朱貴和朱富大聲喊道:“翻牆先走!不要戀戰,我們在外麵會合。”朱貴和朱富聽聞武鬆命令,各自舞動單刀,朝著道觀牆角方向殺去。卻被鐵頭頭陀和鐵腳頭陀攔住去路,四口刀瞬間交織在一起,陷入激烈拚鬥。刀光劍影中,喊殺聲不絕於耳。
武鬆見此情形,深知若不用出真功夫,今日怕是插翅難飛。他猛地朝著王道長劈出一刀,這一刀蘊含著他全身的力量,威力驚人。王道長向後閃避,武鬆趁機使出一招“金龍出洞”,身形如電,直刺而出,正中那鐵頭頭陀。
這鐵頭頭陀正與朱貴刀劍相抵,冷不防武鬆迅猛刺來一刀。鐵頭頭陀大驚失色,眼睛瞪得滾圓,趕忙側身閃躲,然而,武鬆的另一刀如雷霆般迅猛劈下,鐵頭頭陀躲避不及,瞬間身首異處。鮮血飛濺而出,灑落在地麵上。
緊接著,武鬆施展出“運轉乾坤”之勢,雙刀裹挾著淩厲勁風,如旋風般直逼鐵腳頭陀。鐵腳頭陀見狀,神色驟變,眼中滿是恐懼,急忙縱身閃開,生怕被武鬆的雙刀擊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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