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脫,來,我給你脫。”
方雲舞根本沒在意,自己赤身裸體下的美麗曲線,是陸尹伸手解開她肚兜和內褲係帶的結果,身體燥熱無比,強烈的交配意識使她以為麵前之人就是皇上齊言,乾脆主動去解他衣衫一側的係帶,再也控製不住。
她哪裡還能分辨清楚,麵前這個男人是陸尹,不是曾給過她萬千寵愛的皇上,雙手不由自主幫他褪去最後的內衣,環繞他的脖頸靠入他的懷間,使神誌異常清醒的陸尹用手把她抱起,行至床前,將她的頭放於枕頭裡,如此美妙難得的時刻,分秒之後可比千金,把陸尹體內積蓄已久的欲望完全發泄出來,對觸手可及的美人上下貪婪地索取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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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陸尹第一次做男人,它的性質,超越由潭淵城老家父母經手的洞房花燭夜的新婚過程,讓他為所欲為,哪裡還顧得上,他垂涎三尺的女人,是皇上心疼的齊國第一美方雲舞呢?
當床邊兩側遮擋的布幔緩緩落下後,陸尹大快人心的一場體驗,使他對暗中操控此事的勤王殿下感激不已。
方嬪娘娘這晚給陸尹的收獲,算是半年前,他奉勤王命令,一直觀察試探她不曾停歇的回報。
床內鼾聲漸起,看似滑稽的一對男女,赤身裸體抱成一團,睡意深沉之時,位於宮中的皇上卻絲毫未有察覺。
齊言派方嬪至靜慈庵住入明鏡堂裡,讓她傾儘所能說服勤王殿下交換紅姻樓的,哪會料想出,背後隱藏的肮臟交易,正一點點兒助紂為虐,將離宮多年的齊宣,送進皇宮縱橫捭闔的明爭暗鬥中。
第二天早上,齊宣從玉淵廳出來,按照他的計劃,走入紅姻樓內,昨晚為第一層臥室外麵落上那把大鎖的侍衛,趕緊上前向勤王殿下低語幾句,表示陸先生和方嬪娘娘二人被鎖在屋內,至今未離開房間,目前還沒睡醒的模樣。
該侍衛必然需對此事守口如瓶,要不然,他的腦袋可不夠勤王殿下去砍。
勤王滿意地點頭微笑起來,用手中那把開鎖的鑰匙,去開臥室外麵的大鎖。
門被他輕輕推開,等他走進房間,複又將它輕輕關好,手裡拿的那把鎖和插入鎖芯的鑰匙,隨之放在桌上,繼而向前到床邊,撩起落下的布幔,看見床內抱得緊緊的方雲舞和陸尹,赤身裸體,一絲不掛,睡得死死的樣子時,又將布幔放下,坐回他那張大椅中。
“陸先生,你該起床了!”
齊宣不高不低的聲音,忽然從椅上傳入床內的陸尹耳中,讓陸尹一個激靈被驚醒,睜開眼睛發現天已大亮,忙匆忙穿好衣服,下床到勤王麵前跪地不起,不敢聲張發言。
床內的方雲舞,好像聽到些動靜,昨夜濃烈的酒意,漸漸褪去,不過頭還依舊暈暈沉沉,提不起精神。
陸尹穿衣離開,讓她一直抱緊的那個人,沒了蹤跡,當場嚇醒,於床上被布帷遮住的空間內反複尋找,發現隻剩自己沒穿衣服,趕緊取床中內衣和長裙來穿。
當她穿好拉開布幔時,看見在椅中正襟危坐的勤王殿下,和跪地不起的陸尹,才知道自己已犯滔天大錯。
原來,昨晚於床上與她纏綿入骨的男人,是麵前的陸尹。糟了!昨夜醉酒後,她失去神誌,到底和他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?如今被勤王找住現形,無處逃遁嗎?
“弟妹,你給本王解釋一下,怎麼會一絲不掛地和陸尹睡在床上呢?”
齊宣臉色嚴肅,直入主題,一點兒思考的餘地都不給方雲舞留。
“我不知道!當時醉得一塌糊塗,後來發生什麼,全然沒有印象。”
方雲舞臉變得煞白如紙,呆呆地站在原地,不敢往椅子邊移動,禍不單行的後果,與陸尹苟合的床幃之事,竟讓勤王殿下一早上進來抓住把柄,使她怎麼繼續下去?
“方嬪娘娘記不起來它,那陸先生你為本王解釋一下,這是什麼意思?事關重大,若傳到皇上那邊,死罪難免,你們明擺著給我找麻煩,想自尋死路嗎?”
齊宣見方雲舞手足無措,失去分寸,馬上將勢頭轉向陸尹這裡,要求他給出個合理的說法。
“殿下,小生的錯!昨晚您和玉妃娘娘剛離開不久,方嬪因飲酒過量,就體力不支,倒向我懷中。我當時酒意上頭,也感暈暈眩眩,行走困難。於是,扶她進屋睡覺,誰知,剛把她扶至床上,我就醉倒在其內。後來,我真的不知道都發生過什麼,還請殿下責罰!”
陸尹的一片說辭,流露出勤王殿下的難看之意,同時減輕方雲舞的罪過,讓她不敢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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