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皮帳篷內,伴隨著項韜起身,曖昧氣息一下子升溫。
對於扶蘇,更多的是害怕。
如今身邊無人可用,像極了拔牙老虎。
項韜起身並沒有走向扶蘇,而是轉身出了帳篷。
臨走前回頭對著扶蘇微微一笑:
“放心吧,我項韜還是個紳士。我在外麵守著,蘇姑......”
“蘇公子大可以放心睡覺。”
差點喊出了蘇姑娘,想到對方如此,必有深意。
項韜立刻改口。
直到帳篷的簾子落下,扶蘇才緩過神來。
喃喃自語道:“紳士?我怎麼沒聽過。”
項韜剛離開,她還不敢入睡,直到小半個時辰之後,不知不覺睡了過去。
隻是扶蘇的柳眉始終緊蹙,身子時不時會抖動。
像是做了什麼噩夢,睡得不踏實。
項韜來到帳篷外,取出一個逍遙椅躺了上去。
雖然天空中,偶爾掉落幾片雪花,也不覺冷。
先天宗師早已做到後天之氣,反哺先天,這點天氣算不上惡劣。
舉起酒壺,“咕嚕咕嚕”小半瓶二鍋頭進了項韜肚子裡。
感覺有些微醺,他抬頭看著天空茭白白玉盤,詩興大發。
青天有月來幾時?我今停杯一問之。
人攀明月不可得,月行卻與人相隨。
皎如飛鏡臨丹闕,綠煙滅儘清輝發。
但見宵從海上來,寧知曉向雲間沒。
白兔搗藥秋複春,嫦娥孤棲與誰鄰?
今人不見古時月,今月曾經照古人。
出自李白,把酒問月。)
聲音抑揚頓挫,一首吟罷,項韜再次舉起酒壺,將剩下半瓶二鍋頭一飲而儘。
“臭男人,你還會吟詩呀。”
木清婉不緊不慢,身穿白色衣裙,款款而來。
滿臉微笑站在項韜麵前。
乍眼一看,似乎是這白茫茫天地中走出的仙子。
項韜淡然一笑,調侃道“你這小妮子,大半夜不睡覺,瞎跑什麼。”
“我才不小呢,過完年就十六了。再說了,你和我年齡也差不多。”
木清婉嘟著嘴反駁道“乾嘛沒事裝老頭,教訓人。”
“哼!”
“嗬嗬......”
項韜嗬嗬一笑,慵懶躺在搖椅上。
任由白色雪花,飄飄灑灑落在身上。
木清婉噘著嘴朝項韜伸手,“拿來!”
“沒了,再說,你一個小屁孩喝酒也不好。”
項韜敷衍了一句,轉身斜靠,背對著木清婉。
自己對瓊霄還有點幻想,至於這個小蘿莉,讓她再長幾年吧。
“臭男人!你真小氣,虧我當初還送給你刀譜。”
木清婉氣鼓鼓坐在椅子旁邊,痛斥項韜。
當初在黑龍寨地洞裡,兩人共度春宵。
其實也沒發生什麼,隻是木清婉中了毒,兩人脫光光抱了一宿。
後來,沐清婉得到北川的儲物戒指,從裡麵翻出了“狂刀八式”最後三刀,贈送給了項韜。
“拿去,女孩子家喝烈酒不好。給你一瓶瑞奧,湊合一下吧。”
項韜不想被木清婉說成忘恩負義,從係統空間拿了一瓶雞尾酒遞給她。
看著小巧的瓶身,精致的包裝,木清婉小眼睛神采亮起。
拿在鼻尖嗅了嗅,好奇地問道:
“這個是什麼,也是酒嗎?”
“差不多吧,女孩子喝這個可以美容。”項韜滿嘴胡謅,順便拿出了一包零食遞了過去。
看著花花綠綠的包裝,木清婉小眼睛中光芒更盛。
“這些小零食,你帶回去下酒吃吧。彆老在外麵瞎晃,免得仙子擔心你。”
“切!”
木清婉一臉嫌棄,手上速度卻又極快,一把將項韜遞來的零食收入儲物袋。
她用神識試探了一番,裡麵零食味道芳香四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