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自成的死傳到了北京,朱由檢也唏噓不已,對於這位曾經的老對手,朱由檢還是十分尊重的。
朱由檢沒有舉辦慶賀的活動,隻是簡單通報了一下。
在朱由檢的內心裡其實還是很感激李自成的。
如果不是李自成在錯誤的時間進入京城?如果不是李自成劉宗敏拷銀追餉?
那麼朱由檢穿越過來就不會輕易解決大明的諸多難題。
比如這銀子吧,李自成都收集好了,就等著朱由檢來取,還不用得罪東林黨和滿朝文武。
福王朱由崧江南登基,又給了朱由檢天賜良機,不用找借口就輕鬆除掉江南東林黨。
並且難以解決的藩王問題,也被李自成解決了。李自成殺掉不少藩王,這是朱由檢辦不到的。
天下的土地,通過李自成的戰爭又回到了朱由檢的手中。
史書不會記載我朱由檢粗暴抄家搶銀子的,而是合情合理的取之於民,用之於民。
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符合天道,符合人倫,絲毫沒有違和感。
想一想,如果李自成沒有進京城,朱由檢敢抄誰的家?如果朱由檢敢亂抄家?這些東林黨就會抄了朱由檢的家。
以前的朱由檢隻能跪求這些東林官僚們捐款,施舍一點銀子,如同叫花子一般。
而這一切,如今已經變成過眼雲煙。
李自成錯就錯在,在一個錯誤的時間點,進入京城,其實他完全可以不必要這樣。
我大明太祖朱元璋是怎麼得到江山的,就是執行了“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”這九字真言。
對於這九個字,李自成是一點都沒有做到。
大順政權終究是曇花一現而已。
李自成死了後,白旺、郝搖旗等人投奔了李岩。
朱由檢命令李岩收攏李自成舊部,進駐荊襄一帶,以兵部尚書銜督師湖廣,專一對付張獻忠。
命令吳三桂帶兵攻擊左良玉,和黃得功、劉大虎夾擊左良玉。
攘外必先安內,對於左良玉這個大軍閥,這幫驕兵悍將,朱由檢要重拳出擊了。
左良玉,這個明朝最大的軍閥,靠鎮壓農民軍起家。其軍隊看似龐大,號稱八十萬大軍,實際上水分相當大。
左良玉的軍隊,大多是東拚西湊,既有久經沙場的老兵,也有強征而來的流民,毫無凝聚力可言。
平日訓練,士兵們多是敷衍了事,紀律更是鬆弛不堪。當麵對真正強敵時,這些士兵就如同驚弓之鳥,不堪一擊。
真正能帶的,也就是左良玉起家的幾千家丁而已。
而左良玉本人,在功名利祿的誘惑下,心性逐漸迷失。逐漸沉淪在明末。這個大染缸之中。
他不再是那個一心報國的熱血將領,而是深陷私欲的泥潭。每當朝廷用人之際,首先考慮的並非國家安危,而是自身利益。
朝廷多次下令左良玉勤王、平定叛亂,可他卻時常觀望不前,盤算著如何保存自己的實力,擴充地盤。
像這種擁兵自重,又有二心的將領,此時不除掉他,更待何時。
朱由檢派出的幾員大將,都是左良玉的克星,這回左良玉死定了。
吳三桂的關寧軍,全部裝備毛瑟步槍,和機槍,死死的克製左良玉。
黃得功雖然沒有毛瑟步槍,但是左良玉一向打不過黃得功。
淮安府總兵劉大虎可是天策軍神機營過來的,雖然手上毛瑟步槍不多,也不是左良玉能夠招惹的。
左良玉這回竟然惦記金陵,割據一方,是打燈籠照糞——找屎找死)呀!
一開始左良玉聽說李自成戰死,還頗為高興,以為沒了李自成這個最大的對手,可以高枕無憂了。
於是就慢悠悠的進發,哪知道後麵的追兵變成了吳三桂。
吳三桂麾下大部分是關寧鐵騎的班底,又大部分是騎兵,配備著最先進的毛瑟步槍。
那這個仗還怎麼打?
吳三桂騎兵剛剛追上左良玉的兵,二話不說就開乾。
左良玉的部隊本來就龍蛇混雜,戰鬥力低下,毫無紀律性。
一看後方吳三桂的騎兵追來,劈裡啪啦一陣槍聲響起,倒下了一大片亂軍。這些人立刻就慌了。
左良玉的兵,大多數人都是混飯吃的,根本毫無鬥誌,讓他們搶個民女,打個毛賊,這個行。
但是讓他們打硬仗,玩命,這個絕對不行。
因為這些人隻要看到人死多了,立刻就尿褲子了。
可是吳三桂的兵馬哪能問這個呀,下手那是毫不留情,刀刀斃命,槍槍見血。
很快左良玉這幫亂軍開始尿褲子了,有人還拉褲兜子裡了,整個戰場臭烘烘的,味道好極了。
這幫亂軍平時就不怎麼訓練,就算訓練也是敷衍了事,打仗全憑人多。
過去打仗拚實力,其實就是拚誰的人多。
但是在毛瑟步槍的淫威之下,人多有個屁用呀。
很快大批的亂軍倒下了,戰場上血腥味夾雜著屎尿味,四處彌漫,令人作嘔。
本來吳三桂的兵馬還想翻翻屍體,發一波小財,結果這屍體上不是屎,就是尿,搞的關寧鐵騎一點興趣都沒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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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良玉的大軍在吳三桂的追擊下,死傷無數,場麵開始失控了。
有人抱頭投降,有人撒腿就跑,結果後麵的人和馬跑的太快,又把前麵的人踩死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