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青雲和李過立下不世之功,率領大軍,押著漠北蒙古戰俘,曆經十多日班師回朝。
京城,太廟前莊嚴肅穆,香煙嫋嫋。朱由檢身著龍袍,頭戴冕旒,神色凝重地站在太廟前,身後是滿朝文武。雨青雲和李過押著幾位蒙古大汗,緩緩走來。
“臣雨青雲、李過,幸不辱命,已將漠北蒙古幾位大汗擒獲,特來獻俘太廟,以告慰大明曆代先皇!”二人跪地,聲音洪亮。
朱由檢微微點頭,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的蒙古大汗們,冷冷開口:“你們這幾個蠻夷,屢次侵犯我大明邊境,燒殺搶掠,無惡不作,今日被擒,可有何話說?”
一位年長些的大汗抬起頭,硬著頭皮說道:“草原上的規矩,本就是弱肉強食,幾百年來,莫不如此,你大明難道不懂這個規矩嗎?”
朱由檢怒極反笑:“規矩?在我大明的土地上,朕的話就是規矩!你們既已被擒,生死便在朕一念之間。”
“以後朕的規矩,就是你們的規矩。朕的規矩就是能歌善舞者朕憐之,忤逆大明者,雖遠必誅。”
說完,朱由檢大袖一甩,傳令司禮監舉行獻俘太廟儀式。
獻俘儀式結束後,眾人回到紫禁城。乾清宮內,燭火通明。朱由檢坐在龍椅上,沉聲說道:“既來之則安之,今日大明盛典,豈能沒有歌舞助興?朕聽聞蒙古人能歌善舞,草原風情獨特。幾位大汗,你們若想活命,便在這金鑾殿上,為朕獻上一場精彩的歌舞,若能讓朕滿意,朕可免你們一死。”
此言一出,滿朝文武皆驚,幾位大汗更是麵麵相覷,眼中滿是屈辱與不甘。
此時朝堂百官,有興奮者,高呼萬歲,也有驚異搖頭者,但更多人的是想看草原首領的笑話。
“讓我們在漢人的朝堂上又唱又跳,這簡直是奇恥大辱!”土謝圖汗叫囂著。“我土謝圖汗寧死不屈。
看著土謝圖汗的憤怒,朱由檢不屑一顧的說道,“那你就跪在一邊,隻能看我們喝酒作樂了。”
三音諾顏部的圖蒙大汗早就得到李過的指點迷津,途中一直練習歌舞,如今正是討好朱由檢的時機,於是向前鞠躬笑道:“圖蒙不才,略會歌舞,願博大明聖上歡心。”
說完就命蒙古藝人拉起了馬頭琴,高歌一曲《草原》,並跳了草原特色的馬蹄舞。
朱由檢大悅,立刻賞圖蒙酒宴,做上座,開始推杯換盞,饞的土謝圖汗口水直流。
車臣汗和劄薩克圖汗一看也不甘示弱,也奉上了歌舞。歌聲起,舞蹈也開始了。草原的舞蹈粗獷有力,熱情奔放。那原本在草原上儘顯豪邁的舞姿,此刻在這金碧輝煌的大殿中,竟毫無違和感。
這讓朱由檢心裡極為舒坦,朱由檢要的就是這一出,聽話者,為我能歌善舞。
不聽話者,那就鐵鍋燉大鵝。
隨著歌舞的進行,朱由檢臉上的表情漸漸緩和,眼中甚至浮現出一絲欣賞。
一曲舞罷,兩位大汗們氣喘籲籲,跪地等待命運的審判。
朱由檢大喜,高聲說道:“漢蒙本是一家親,朕請諸位來我大明,以歌舞聯誼,結千年好合,凡歸順我大明王朝者,皆為兄弟,我大明王朝必將守護之。”
“幾位大汗今日之恭順,朕極為開心,特封幾位大汗為我大明之親王,受我大明之俸祿,幾位可留我大明養老。其位由子孫繼承。牛羊等一概奉還,隻不過土地得歸我大明管理。”
說罷,請幾位新任大明親王上席飲酒,幾位親王自是感激不儘,這以後可就是拿大明王朝工資的親王,能不開心嗎?
這一幕看的土謝圖汗急火攻心,鬨了半天大家早就想投降了,小醜竟然是我自己。
此刻的土謝圖汗也顧不上尊嚴了,上來就給朱由檢獻上一首《征服》,跳了一支牽羊舞。也混了一個親王當當。
酒足飯飽,離席之際,朱由檢對各位蒙古親王道:“你們的歌舞,倒也讓朕大開眼界。朕暫且饒你們不死,不過,你們需留在京城,朕會派人監視你們的一舉一動,若有反叛之心,定斬不饒。”
幾位大汗連忙磕頭謝恩:“謝陛下不殺之恩,我等願留在京城,聽從陛下吩咐。”
退朝後,雨青雲和李過走在宮道上。
“李將軍,你說這幾個大汗,真能就此安分?”雨青雲問道。
李過搖搖頭:“難說,草原上的狼,哪有那麼容易被馴服。不過陛下既然有安排,我們隻需做好本職,守好邊境便是。”
朱由檢敢這麼玩,也是膽大,一般帝王的玩法都是留子女為人質,朱由檢反其道而行之,把老子留下做人質。
朱由檢的理由是,如果這些親王的子孫敢反叛,我大明就以大明和他們老子的名義進行討伐,老子修理兒子,天經地義,名正言順。
這樣一來,這些反叛的蒙古親王就成了不肖子孫,而那個時代人們最注重的就是孝道,不孝子孫是會被整個社會唾罵的,根本沒資格繼承大統。
但是如果扣下兒子做人質,就沒有這個效果,兒子死了可以再生一個,何況任何一個親王也不會隻有一個兒子,任你宰割。
朱由檢這一手玩的高明,這些歸順的漠北蒙古從此以後的幾百年,再也沒有騷擾大明的邊界,慢慢的已經變為大明王朝的一部分。
不過朱由檢也沒有虧待這些留在京城作為人質的親王,每日裡都是切磋歌舞,生猛海鮮,美酒佳肴供養著。
為了讓這些蒙古親王死心塌地效命大明王朝,朱由檢還把其中一部分蒙古人和他們的牛羊,遷移到明洲大陸也就是澳洲)生活。
明洲大陸的水土非常適合牧羊,這裡是現代的牛羊基地。
這些蒙古人把蒙古綿羊和牛馬帶到了明洲,繁育出優良的牛羊品種,其肉質鮮嫩可口,日後這裡成為大明王朝的牛羊基地,為大明王朝提供了大量的肉類產品。
其次,明洲所產的優質羊毛,也給大明王朝的紡織工業提供了優質的原料,為大明王朝的崛起,打下堅實的基礎。
明洲的氣候溫暖,適宜生活,慢慢的有越來越多的蒙古人移民到明洲生活,蒙漢兩族再也不用為爭奪生存空間在邊界大打出手了,解決了兩族的生存問題,為民族融合提供了有利的條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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