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有福笑得人畜無害。
“自然是極好的意思。”
“顧辰陽是吧,我觀你脈象稍稍有點虛浮,給你施兩針幫你打通經脈。”
“你也知道,男人一過二十五就是六十歲了,身體不好影響很大的。我就詩語這麼一個孫女,可不想她以後老了還得伺候你。”
要不是麵前這人是媳婦的親爺爺,顧辰陽真得讓他知道什麼叫做胡說八道的代價。
他脈象虛浮?真會瞎幾把亂造謠。
“老頭兒,魚吃多了卡嗓子眼了?會不會說話!”
喬有福仍舊一副笑眯眯的樣子。
他看了眼銀針,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,就取了下來。
“年輕氣盛嘛,我懂。是個男人都不願意承認自己有缺陷的。”
“你也彆急著否認我,剛才給你紮了一針,你用心感受一下,體內有沒有一股純陽之氣在竄動啊?”
顧辰陽給了他一個白眼。
“純陽之氣我沒感覺到,倒是你,幾天沒刷牙了,口氣滂臭。”
小老頭一把捂住嘴,瞪著顧辰陽。
“你你你……還敢嫌棄我,去,去東邊那片林子裡給我弄些柳枝回來,我要刷牙。”
也不知道是真刷還是假刷。
麵對他的無理取鬨,顧辰陽現在隻能耐心的陪著笑。
誰叫這家夥是自己媳婦的爺爺呢,受著唄。
“行,我去給你摘柳條。”
顧辰陽離開山洞,老頭兒趴在山洞偷摸看他,笑的一臉得意。
喬詩語回來,疑惑的問道:“爺爺,你看什麼?辰陽呢?”
“他去給我摘柳條刷牙了。”
喬詩語:“……”
都什麼年代了,牙刷好歹還是有的啊!
“你跟我回部隊住吧,我來照顧你。”
喬有福笑眯眯的道:“不急不急。”
顧辰陽得過了他的考驗,他才會考慮出山。
老頭兒眼裡閃過一抹精光。
剛才的針也不是普通的針,他在給顧辰陽施針的時候,下了藥,還是能讓人性情大亂的春藥。
男人嘛,是很難管住自己下半身的,隻要他顧辰陽能在藥物作用下守住底線,他就接受孫女的這個丈夫。
喬詩語開始沒發現爺爺的異樣,過了十幾分鐘,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。
“爺爺,你老是往外麵看什麼?”
喬有福覺得時間差不多了,也要去看看情況。
“孫女,走,帶你去認識認識真正的顧辰陽。”
喬詩語沒搞懂什麼意思,就被喬有福牽著離開了山洞。
山裡很少有人來,今天就古麗跟顧辰陽在。
喬有福也是算到了這一點,才給顧辰陽下藥的。
當然,他不可能真讓顧辰陽傷害古麗,一旦發覺不對勁,他會出手。
“爺爺,你到底在做什麼?”
喬有福熟門熟路的往前走,對孫女也是掏心掏肺。
“孫女,爺爺是男人,太了解男人是什麼德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