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詩語想上廁所,發現臥室衛生間停水了。
她就去了二樓走廊儘頭的衛生間。
剛進去,身後門哢嚓一聲,關上了。
喬詩語回頭,拽了拽門,拽不動。
是被人從外麵鎖上了?
她默了幾秒,無語的喊道:“顧蘭芝,你幼不幼稚。”
鎖門的正是顧蘭芝。
顧蘭芝得意的站在門口,“喬詩語,你還挺會裝柔弱啊!我家人現在都站在你身邊了,你很得意是不是?”
“你得意了,我可不開心。我這人不喜歡吃虧,今天在你身上吃了虧,那肯定是要還回來的。”
“你就在廁所裡待著吧,等我什麼時候氣消了,就把你放出來。”
她也就是準備讓喬詩語吃吃癟,沒準備關她多久。
關個十分八分鐘的,也算是出氣了。
喬詩語這個女人,真是不簡單。
她險些都落入下風了。
顧蘭芝回了房間,剛躺床上,房門被砰的一聲踹開。
她坐起身,驚愕的看到進來的喬詩語。
“你怎麼把門打開的?”
喬詩語二話不說,端起一盆水,朝著顧蘭芝潑了過去。
“嘩啦。”
顧蘭芝被淋成了落湯雞。
“啊!喬詩語,你敢潑我,我跟你拚了。”
她騰的跳起來,朝著喬詩語撲了過去。
喬詩語今天很是火大,雖然知道打不過她,也拚了全力要弄她一回。
兩個女人抓住頭發、開始撕扯。
“你放開。”
“你給我放開。”
“你先放。”
“你先放。”
兩人誰也不服誰,抓著頭發,被迫低垂腦袋在屋子裡打轉。
顧蘭芝好歹是軍人,學過不少擒拿技巧。
她一開始本就手下留情了,沒想到這個女人狠起來不要命。
“喬詩語,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你給我放開。”
喬詩語一腳踹了過去,顧蘭芝沒有防備,小腿被踹的痙攣。
她咬牙切齒,“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
鬆開手,扣住喬詩語手腕,用力一翻,緊接著,肩膀猛的朝著喬詩語撞了過去。
喬詩語身子一個踉蹌,往後倒去。
後麵是床,她好巧不巧,撞到床尾,重重摔在地上。
“啊!”
撞擊的疼痛並不明顯,倒是一股撕裂的痛意傳來。
喬詩語坐起身,扭過胳膊一看,胳膊上赫然出現一條十公分長的血口。
她看了眼顧蘭芝房間裡的鐵架子床,應該就是被床尾突出來的部分劃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