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不如吃變異魚類呢。
他也定下了規矩，賞罰製度。
靈氣複蘇無法阻止，未來萬族林立這是大勢所趨，一時的混亂和殺戮，是為了將來的秩序與和平。
混亂才是災難。
統一才有和平。
在即將到來的動蕩時代，人類做不到的事，他或許可以。
蕭望舒收回思緒，“休，你能跟我說說，你成為鳥之後的經曆嗎？”
“我就知道你會好奇，其實也沒什麼，就剛開始比較危險。”楚休沒有說係統的事，隻說自己血脈不凡，有特殊天賦，吸收效率天生就比其他異獸強。
二人漫步在花叢中，偶爾有山間微風拂過，清爽中又帶著花香。
“有趣的一段經曆。”蕭望舒聽完感慨萬千，也總算明白他為什麼對那隻白鳥格外喜歡。
救命之恩，還有一段時間的養育之恩。
怎麼回報都不過分。
“滿打滿算也不到一個月，但發生的事不少。”楚休不後悔曾做出的任何一次選擇，隻是仍有種如夢幻般的感覺。
他原本想著自己強大起來，再去找姐姐，結果蕭望舒不僅也是異人，還毫不猶豫的選擇跟著自己。
他心中既感動又激動，“姐，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分開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。我的即是你的。”
“還有呢？”蕭望舒正對著他，“你沒有其他話想對我說？”
楚休瞬間明白她的意思，重活一世，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呢？
她為了自己，可以不顧天下人的看法。
“姐，我喜歡你。是男女之間的喜歡，這次我絕不想再錯過你。”
蕭望舒美目相凝，溫柔細語，“我等這句話已經很久了，也幻想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。”
“抱歉，我以前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你，你大概也不會接受當時的我……”楚休握住她的手，入手冰涼滑嫩，如世間最好的綢緞一般。
當時隻道是尋常。
“你怎麼知道我不會答應？”蕭望舒微微一笑，“我其實明白，你是顧忌我們以姐弟相稱多年，若是表明心意可能會失去我，也擔心其他人的非議，對我的生活造成困擾。”
“什麼都瞞不過姐姐。”
“你握住我的手，還這樣稱呼？”
“望舒？”楚休心中激蕩，隻感覺她的柔荑玉手清涼滑嫩，那細細淺淺的掌紋恍若不存，即使她用力緊握也無一絲生硬，反而感覺陷入了棉花團，儘是柔軟。
蕭望舒耳根微微泛紅，山中靜修半年有餘，如寒山雪鬆般的心境蕩起陣陣漣漪。
“生死大劫都已渡過，怎還是不開竅，非得我直言。”
“舒兒？我懂了，難怪你都不叫我弟弟了，怪我現在才明白你的心意。”楚休後知後覺，原來她不是怕引起誤會，而是不想再以姐弟關係相處。
自己卻還傻乎乎的叫姐姐。
其實吧，這樣叫也挺刺激。
但現在這個氣氛顯然不適合。
楚休自我檢討之際，忽而感覺手背附上五根玲瓏玉指，低頭一看，雙手已是五指相扣。
像是在無聲宣告著，他們已是心意相通的愛侶。
楚休抬眸看向她，她笑靨如花，恬靜淡雅，妙目相凝，柔情滿溢。
仙姿玉貌如皓月懸於墨夜，奪人心魄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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