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s:下跪什麼的不太合適,改了一下
經過剛剛的事,夜靈月現在對她可沒有好感。
“花宗主...平白無故的,說什麼請罪作甚?”
花黎落抿了抿唇,隨後說道:“剛剛黎雲城的那個戴著麵具的女子...是我...”
果然和師姐說的一樣,花黎落肯定是和許若白吵架了,所以才會來這請罪……
夜靈月冷笑了一聲:“原來是你啊,花宗主,是我太冒犯了,多看了你那夫君一眼,該向你請罪的不該是我嗎?”
花黎落微微低下頭:“夜師叔...我...”
“沒什麼好說的,花宗主,請回吧...”
“可是...剛剛在我旁邊的那個...是許若白...”
夜靈月一副第一次聽聞的樣子,臉上帶上了幾分吃驚之色。
“你是說,許若白是你夫君?花宗主,這玩笑未免開的也太大了吧?”
花黎落猶豫了一下,她也知道,今天要是不把事情都給說清楚的話,恐怕難以求得她們的原諒。
隨即便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一遍……
五分鐘後——
夜靈月這才明白,為什麼前兩天許若白才說的八字沒一撇突然就喊上夫君什麼的了。
當然,夜靈月依舊沒有什麼好臉色:“你應該知道許若白和我是什麼關係吧?”
花黎落嗯了一聲:“我...我知道...”
夜靈月再次冷笑了兩聲:“既然知道,那你搶了我的男人,你還要借著機會來折辱我,你還要求我原諒?”
花黎落垂下了眼簾,臉上也蒼白了幾分:“夜師叔...我知道我有些不知廉恥,明知道許若白有喜歡的人了還要纏著他,可是...可是...我真的...真的不能沒有他...”
聽到她這話,夜靈月眼皮子都跳動了幾下。
為什麼感覺她這說的不知廉恥不僅僅是她還有自己呢……
夜靈月雙手環胸,眼裡帶著幾分冰冷之意:“嗬嗬...那和我有什麼關係?你這些話不應該去和許若白說嗎?”
花黎落隻得說道:“他...他生氣了,...說我不該如此羞辱兩位師叔...我...我沒想過羞辱兩位師叔...隻是...”
“隻是什麼?”
“我想獨占他...但是...我低估了兩位師叔在他心裡的重要程度...所以...”
夜靈月也總算是搞明白,這好端端的花黎落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的為什麼要挑事了。
估計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來讓自己和師姐與許若白鬨矛盾。
然後就好獨占許若白。
這麼一看,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她的做法。
換做是自己,也會想著獨占許若白,這麼一看,花黎落和自己還是挺像的。
若是當初沒有師姐幫自己的話,恐怕,許若白還真不一定能夠接納自己……
莫名的有些同情這個情敵了……
不過...畢竟師姐和自己的關係擺在這裡,所以……
說到底,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花黎落作出來的。
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