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若白剛要將她從背後的劍鞘中取出來,哪曾想哢的一聲,好像是劍鞘裂開的聲音。
隨後就聽到赤鳶氣憤的說道:“就幾塊破木頭也配得上我赤鳶?許若白,你什麼意思?”
聞言,許若白嘴角微微抽動。
不是,這才剛醒過來火氣就這麼大呢?
不過,她沉睡這麼久也是自己的緣故,本就理虧,許若白隻得說道:“赤鳶前輩,我這不是一時間也尋不到劍鞘適合你的嗎?”
赤鳶哼了一聲:“既然如此,那你不能自己抱著我嗎?”
許若白有些無奈的說道:“赤鳶前輩不是說,沒有你的允許不能隨便碰你嗎?”
“我說不能就不能,是你不願,還是不能?”
許若白人都麻了。
難道劍靈也會來月事不成?
之前好像也不這樣啊……
赤鳶好在也並不是真的追究這些。
懸在許若白的身邊,好像是在打量著他似的。
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:“我沉睡多久了?”
“嗯...快兩個月了吧...”
“啊?”
赤鳶不由的覺得有些難以置信:“你沒騙我吧?”
彆說兩年了,就是說兩百年她都信了。
結果這小子竟然說是兩個月?
“怎麼可能,真才兩個月...”
赤鳶再次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道:“你是說...兩個月你從金丹到了元嬰?”
許若白乾咳了兩聲,然後說道:“赤鳶前輩,準確的說...是半年的時間從煉氣到了元嬰...”
這麼一聽,好像更誇張了幾分。
就是劍祖在這裡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吧?
赤鳶陷入了深深的懷疑當中。
這小子...難道不是人?
許若白:“......”
“嗯...你這天賦...在本仙劍的眼裡,說白了也就那樣,不值一提...”
許若白點了點頭:“赤鳶前輩說的對...和赤鳶前輩相比,小的給您提鞋都不配...”
赤鳶滿意的嗯了一聲,天賦再高又如何,那還不是給自己當劍侍?
“你這是又要去哪?”
“禦妖長城...”
赤鳶有些不解:“好端端的你跑那去做什麼?”
赤鳶畢竟沉睡了兩個月,對這兩個月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。
許若白隨後將這兩個月發生的一些大事都說了一遍。
聽完之後,赤鳶更震驚了幾分。
什麼鬼,這小子竟然憑借霹靂球就成功製裁了那些禿驢?
這...這也太誇張了吧?
“咳咳,算你做的還算不錯,沒有丟本仙劍的臉...”
“是是是...”
見他這麼敷衍,赤鳶心裡有些不太高興。
自己這才剛醒過來就對自己這麼敷衍,這要是以後還得了?
也不知道以後境界高了是不是也會看不上自己。
前幾任跟著的劍修都是最後飛升之際將她留在了下界。
這不妥妥的是嫌棄她嗎……
一想到這,赤鳶就有些氣惱。
同樣是準仙劍的黑域神劍早就去上界享福了,下界剩下的準仙劍也就隻有她一個了。
這說出去都有些丟臉。
毫無疑問,許若白比她之前跟過的劍修都要有天賦。
飛升對於他來說應該是遲早的事。
可要是到時候再給自己丟下界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