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....無恥?我不覺得,像你們這種宗門就壓根不需要前來參加,簡直就是浪費時間。”
“你放屁,我這是......”
“寧心姐,咱們沒必要跟一隻瘋狗講道理,他也就隻敢在我們麵前找找存在感,在他前麵的人,他屁都不敢放一聲!”
寧心本打算再次出言理論,但直接被林詩音打斷插了一句話進去。
隻不過這話卻是字字誅心,讓酒糟鼻子老頭臉色瞬間漲紅。
他甚至能聽到前麵的一些宗門發出來的嗤笑聲。
這無疑是讓他顏麵掃地。
“林……詩……音,你信不信,我能讓你那飄渺宗灰飛煙滅!”
他霍然起身,怒目圓睜,死死地盯著林詩音,咬牙切齒地吼道。
“休要聒噪!如此莊重的大會場合,豈容爾等在此喧嘩!”
未等林詩音回應,老者的舉動如同一顆巨石投入湖中,瞬間引起了前方強者的關注。
那一聲怒喝猶如晴天霹靂,瞬間讓場中變得鴉雀無聲。
酒糟鼻老者更是被嚇得如篩糠一般,直接跪倒在地。
他剛才也是被氣昏了頭,一時忽略了場合,沒想到竟然驚動了如此強者。
此刻,就算是後悔也為時已晚,那些強者的威嚴猶如山嶽般不可撼動,稍有冒犯,性命都可能不保。
即便將他殺了,也是死有餘辜。
他的麵色如紙般慘白,身軀顫抖不止,一個字也不敢說。
林詩音那麵紗之下的絕世麵容,此刻也變得凝重無比。
尤其是當她看到那怒喝之人後,美眸中更是閃過一絲驚懼,慌忙將頭低下。
那可是七品頂尖宗門合歡宗的太上長老——吳邪。
在外界的名聲可謂是臭名昭著,或者說整個合歡宗在北疆之地的名聲都不堪入耳。
因為合歡宗無論男女,修行的皆是那有傷天和的采補功法。
但奈何其宗主乃是一代絕世奇才,未滿千年便修煉到了渡劫境巔峰,成為了僅次於淩霄閣的最強宗門,無人能及。
林詩音心中祈禱,那位可千萬彆看到她。
她對自己的容貌可是有著清晰的認知,不然也不會常年戴一個麵紗了。
但她的麵紗能阻礙一些同境界的武者探查,但對於那些修為通天的人物一點作用都沒有。
雖然這件事她站理。
但在吳邪的眼裡,但凡發現她是一個獵物的話,可不會管那麼多。
即便現在有淩霄閣在他不敢做什麼,但事後絕對會找上門來。
此時的她,心中已經將那酒糟老者罵了個狗血淋頭。
要不是這家夥忽然跳出來找存在感,她也不會和其起衝突。
然而。
越是不想發生什麼,便越會發生什麼。
吳邪抬手剛想將鬨事的酒糟鼻老者扇飛出去,但下一刻他的眼底卻閃過一抹亮光。
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。
“哼!滾回去吧,若有再犯,直接滅殺!”
他裝模作樣的冷哼一聲,隨後便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隻是眼眸卻時不時的看向下方的林詩音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“吳邪,我看在若素的情麵上讓你前來參加,你若膽敢在我的地盤上胡來,我讓你有來無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