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劍的主人踐行了他們“劍在人在”的誓言,雖然他們發誓的時候絕不會想到他們的劍居然也會有折斷的一天,但對於劍客,尤其是對於名劍的劍客而言,誓言就是誓言,隨著劍的折斷,他們也永遠從世上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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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浪沒有挑戰十大劍客的意思,甚至從未將他們放在眼中,他真正要挑戰的,隻有那一個人。
打敗十大劍客,僅僅是順手為之,為了測試手中的寶劍而已。
結果很理想,可以說,試劍一出,世間再無名劍。
然而,江浪沒有料到的是,他想要直接挑戰最強之人,有把劍也一樣想要直接挑戰最強之劍。
當江浪手持試劍砍斷十大名劍之後,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找到了他,懷裡抱著一柄劍。
江浪聽著他的腳步聲,道“你不會武功。”
“不會,打鐵的出身。”
“你來乾嘛?”
“試劍。”
“你不用試了,天下已無名劍。”
“既然叫試劍,為何又不試?”
“你知道這劍的底細?”
“曾經,老夫打得一把寶劍,自以為鋒利無比,便想用徐家的試劍來試其鋒芒。可徐家那幫短視之人,明明守著試劍,卻視之為傳家寶,並將其束之高閣,偏偏不肯發揮此劍試劍的本來作用。”
“不敢出鞘的劍,連劍都不算,還敢稱寶。”
“那麼,你呢?你的劍敢出鞘嗎?”
“怎的不敢,拔劍。”
江浪拔出手中的那柄試劍,用手指彈了一下,發出一聲驕傲的脆響。作為一把砍斷十大名劍的劍,它是值得驕傲的。
白發蒼蒼的老者也拔出自己手中的劍。作為鑄劍師,那柄劍是他一生心血凝結而成。
寶劍橫陳,鋒芒畢露。
江浪運足力氣,將試劍猛力砍向老者手中的劍,隻聽得“鏜啷”一聲響,電光火石間,半柄劍掉落在地上。
“你,你也是徐家人?”江浪不相信除了徐家之人,還有誰能鑄成如此鋒利的劍。
“曾經是,後來徐家看我覬覦試劍,便把我逐出徐家。無奈,小老兒心灰意冷,便去山村隱居,跟著一些當地人,胡亂改了個陳姓。”白發蒼蒼的老者將手裡的劍收入鞘中,接著說:“其實,我隻是想著,作為一把試煉之劍被供奉了百年,實在是對劍的侮辱。”
“侮辱?”江浪看著手中隻剩下一半的試劍,問道。
“對鑄劍師而言,劍是活的,活著的劍必然有它的使命,而試劍的使命就是對劍的試煉和檢驗,寧願在完成使命的途中折斷,也不被人供奉的活著。這是對劍的尊重。”白發蒼蒼的老者鄭重其事地回道。
“我要你手中的劍。”江浪將自己手中的半截試劍放在桌子上,對老者說。
“給我個理由。”老者正欲要走,卻又突然停住,背對著江浪,開口道。
“我會讓它完成自己的使命。”江浪很自信,他的自信是建立在實力之上的。
“十大名劍已毀。”老者淡淡說。
“可雲巧劍還在。”江浪急急敘述。
“雲巧嘛!”老者長滿老繭的手捏住胡須,似在沉吟,過了一陣,才緩緩開口:“那是小女鑄造的寶劍。”
“哦?那你與項雲是什麼關係。”江浪有些疑慮:“你女兒的劍,怎會落在項雲手中?”
“頗有淵源。”白發蒼蒼的老者語氣平靜,卻似乎不願透露太多。
“所以特來毀我試劍,讓我與他決鬥時不占上風?”江浪質問道。
“不,”老者沉思了片刻,將手裡的劍扔給江浪,說:“劍尋明主,此劍便贈予你吧!”
江浪接劍,在燈火前仔細觀看,卻見劍鋒淩厲,遍體寒光。
“此劍比雲巧劍如何?”江浪見老者如此輕易將劍給他,心生懷疑,不由得一問。
“小女鑄劍水準比老夫差的太遠,因此我推測,雲巧劍遠不及此劍。”老者說的坦然。
“你不怕我勝了項雲?”
“一個人突然間爬的太高,有些教訓也是好的。”白發蒼蒼的老者話語中滿是機鋒。
“可你們的關係……”
“既已接劍,何須多言?”老者漸漸去了,留下一個背影。
“等等,此劍叫什麼?”江浪問了最後一個問題。
“還沒有起名字。”老者的話還在風中,人卻已經走遠了。
江浪想了想,自己要挑戰項雲,此劍要對戰雲巧。愣怔了一會兒,他對著手裡的劍說:“朋友,以後你便叫做封雲劍吧!”
名字上,他也要壓項雲一頭。
不多時,江浪要決戰項雲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江湖,整個武林再一次沸騰了。
人們都想看看,是這傲氣滿懷的武癡更勝一籌,還是那年輕有為的盟主更高一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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