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誌興聽到父親詢問,不敢怠慢,急忙引薦道:“這位老前輩,正是白虎堂前堂主白震山。”
白震山的名頭一出,舉座皆驚,幾個沉不住氣的楊家子弟,都忍不住站起身來,不敢再在前輩麵前端坐於此。
“哎呀!”楊天雄聽聞白震山名號,竟驚呼一聲。
多年前,他曾與白震山有過一麵之緣,可歲月久遠,竟未一眼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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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楊誌興引薦罷,楊天雄便不顧楊延朗,急忙走到白震山麵前,拱手拜道:“晚輩有眼不識泰山,竟不知白老大駕光臨,失敬,失敬。”
隨即,又回頭看向楊誌興,嗔怪道:“誌興,前輩大駕光臨,竟不與我通報,害我失了禮數。”
楊誌興小聲嘀咕道:“您一見麵就開打,也沒給我機會不是。”
說話間,瞥見父親朝自己瞪了一眼,急忙閉上嘴巴,不敢再胡言亂語。
白震山客氣道:“青龍會與白虎堂同屬四大派,我與你兄弟楊天笑亦有交誼,本就同氣連枝,不必多禮。”
“長幼有彆,尊卑有序,豈敢無禮?”楊天雄對白震山頗為客氣。
客套罷,楊天雄又看向一旁黑衣勁裝的姑娘,疑惑道:“這位是?”
“塞北燕子門,展燕。”展燕一抱拳,自我介紹道。
“燕子門?”楊天雄仔細審視著這位黑衣勁裝的姑娘,目光中頗有些懷疑。
楊誌興站在一旁,補充道:“展姑娘是塞外飛燕燕女俠的女兒。”
“什麼?”楊天雄又是一驚,道:“這麼說,你是燕子門門主展雄之女?”
“不錯,”展燕回道:“展雄正是家父。”
楊天雄臉色陡然一變,隨即拱手道:“原來是燕子門門主千金,失敬失敬。”
燕子門雖是塞外門派,然其實力不俗,亦令中原武林不敢小覷。
展燕禮貌回禮。
端坐兩旁的楊家子弟心道:“楊天雄說是等那名不見經傳的楊延朗,原來竟是等這二位大人物,也難怪,若真有白虎堂和燕子門助力,奪取墨堡的勝算便是多了數成。”
“兩位來此是?”客套罷,楊天雄開口發問,語氣中充滿試探之意。
聽到此話,兩旁的各部首領又狐疑起來,心道:“什麼,難道不是他楊天雄聯絡的白虎堂和燕子門嗎?”
“父親,”楊誌興聽楊天雄問話,指向楊延朗,搶先回道:“二位皆是跟隨大哥而來,相助我等共奪墨堡。”
“啊呀!”楊天雄聞言一喜,道:“諸位英雄願意助我楊家重回墨堡?”
白震山看著楊天雄,開口道:“其實也不全然如此,我們此行,還有自己的目的。”
明人不做暗事,白震山不希望楊天雄誤會他們的真實目的。
“哦?”楊天雄臉上喜色漸消,狐疑地看著白震山。
展燕上前一步,開口道:“不瞞你說,是我們的同伴陳忘陳大哥被那墨堡慕容吟掠走。陳大哥身中劇毒,命在旦夕。三日之內,我們必要將他奪回,否則或有性命之危。”
展燕強調了此行的急迫性,想借楊家之力,儘快發動攻擊。
“陳……忘?”楊天雄在腦海之中檢索這個名字,看是何等人物,值得上麵前幾位的份量。
“陳忘隻是他的化名……”白震山不欲隱瞞,可話說到一半,卻被楊延朗截住話頭,道:“倒也並非什麼出名的人物,不過是,是……”
楊延朗在腦海中思索著,想要編一些瞎話搪塞過去。
“項雲。”白震山竟毫不掩飾,直言不諱地說出了項雲的名號。
此名一出,在座的幾位皆拍案而起,與項雲有殺父之仇的負屭部首領楊誌安更是橫眉怒目,若非螭吻部楊誌邦攔著,怕是楊誌興立刻便要拎起手中那杆鐵筆短槍衝殺出去了。
“什麼?”楊天雄的臉色一沉,笑容也隨即消失,向後踱了幾步,坐回到太師椅上,有些不敢置信,重新問了一遍:“白老前輩,您說的,是哪個項雲。”
“還有哪個,”白震山道:“十年前的武林盟主,項雲。”
楊天雄猛地抬頭,目光有些陰沉,牙關緊咬,怒火中燒,狠狠地牙縫之中擠出那兩個字:
項……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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