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阿牛?”這老僧遲疑道。
張無忌說道:“大師不必追究這些,晚輩隻是不想這位女子被大師傷到,所以想請二位兩下罷鬥,隻是兩位可能覺得在下人微言輕,所以在下隻好出手請二人停手。”
他看了一眼身體受傷坐在在一旁的那女子,對方胸口皮膚,呼吸急促,受傷不輕。
“你知道她是誰嗎?曾少俠,你內功醇正,行事謙虛有禮,當不是妖邪一派,可要愛惜羽毛,不能與妖邪之人混跡一起,與之為伍,否則後患無窮。”這老僧勸說道。
“老和尚,說誰是妖邪呢?”那受傷的女子不悅道,她受傷不輕,說話卻是如連珠炮一般,沒有一絲停頓。
老僧歎氣道:“曾少俠,老衲好言相勸,還請曾少俠三思而後行!”
張無忌問道:“還未請教大師法號?”
“阿彌陀佛,老衲法號方生,是少林派的,希望曾少俠能夠聽進去老衲今日的話語。”這老僧說道。
張無忌見這方生大師對自己殷諄勸誡,而且行事光明磊落,說話坦坦蕩蕩,確實是個得道高僧,於是伸手解開了方生大師的穴道。
方生大師雙手合十,對張無忌說道:“善哉善哉!曾少俠有菩薩心腸,必然能夠潔身自好,我看曾少俠背後有劍,莫非也會用劍?”
張無忌聞言說道:“晚輩之前在華山派學過劍,隻是會的劍法有限。”
“華山派?你是嶽掌門座下弟子?”方生詫異問道。
張無忌知道無法再隱瞞下去,於是說道:“在下已經被趕出師門了。”
“你莫非是華山派的……?”方生大師話沒說完,忽然又歎了一口氣說道:
“華山派風清揚前輩與我有恩,可惜啊可惜!不過華山派氣宗和劍宗內亂之後,實力已大不如前,咦?你這身武功來的可真奇怪!”
方生大師百思不得其解,他這話先是猜測,又是感慨,最後又是疑惑,旁人聽得極為跳躍,但他沉浸在思索之中,一點兒都沒有意識到。
他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,然後他突然雙手合十道:“阿彌陀佛!想不通,不想了!”
說完,他轉身就走了。
張無忌心想:“這方生大師倒灑脫!”
他轉頭去看那女子,那女子帶著些埋怨的語氣說道:“曾阿牛,你藏的好深啊!”
“我怎麼就藏的好深了?”張無忌詫異道。
“你明明武藝高強,為什麼之前一點兒也不說?還讓我擔心你被打鬥波及,讓你趕緊離開。”這女子氣道。
“您又沒有問我?難道讓我一見麵就對您說:‘我會武功,而且武功還不錯’嗎?”張無忌感覺奇怪,這女子怎麼突然無理取鬨起來了?
“哼!強詞奪理,滑頭!”這女子氣鼓鼓的說道。
張無忌沒有反駁,他忽然對這女子說道:“您受了傷,在下略懂一些醫術,可否讓在下給您診斷一下傷勢?”
這女子詫異問道:“你還會醫術?是個大夫?”
她不等張無忌回答,卻伸出手來,對張無忌說道:“曾大夫,開始吧!”
張無忌已經在心裡猜想這女子的真麵目了,這女子傲嬌又可愛,耍些小姐脾氣,卻又真誠坦蕩,確實像陸大有說的,跟嶽靈珊一樣,像是個千金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