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無忌和任盈盈走在少室山的小路上。
張無忌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拉著任盈盈的小手,趕緊鬆開,轉眼去看任盈盈,黑暗中也看不出對方什麼表情。
任盈盈不說話,張無忌也不知道說些什麼,二人就這樣走著。
現在已經是秋天,夜晚的風已經有些涼意。
“你到底叫什麼名字?令狐衝還是曾阿牛?”任盈盈突然問道。
“大名令狐衝,小名曾阿牛。”張無忌說道。
“那我還是叫你曾阿牛吧!聽著就是個老實人,你武功好的很啊?你師父不是嶽不群吧?他可打不過方證大師?”任盈盈問道。
“我都是自學的。”張無忌說道。
“自學成才?那你可是個天才!”任盈盈笑道。
張無忌搖搖頭,他覺得自己不算天才,他太師父張三豐才是真的天才,開宗立派,自創武功。
“對了,你父親是不是叫任我行?還有個光明右使向問天你認識嗎?”張無忌問道。
“對啊!你怎麼知道這些的?莫非你見過他們?”任盈盈本來有些疑惑,突然又變得激動起來。
“我救出來了向問天,又和他一起將你父親任我行救了出來。”張無忌說道。
“我爹?他怎麼了?被關起來了?”任盈盈關切的問道。
她記得十二年前父親突然失蹤,但一直沒有頭緒,她都猜測父親是不是死了,沒想到父親突然被眼前這個年輕人給救了。
“他被東方不敗給關起來了,在西湖湖底建了一個監牢,被關了十二年。”張無忌說道。
“他怎麼樣?現在在什麼地方?”任盈盈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“他身體不錯,隻不過需要修養,他和向問天在一起,商量著十月初六和我彙合,來少林寺救你出來。”張無忌說道。
“沒事兒就好!”任盈盈輕聲啜泣,但隨即又驚訝問道:“今天是什麼日子?不是十月初六吧?”
“今天是九月初三。”張無忌說道。
“那我爹和向右使呢?”任盈盈驚問道。
“他們沒來,我本來打算先去少林寺打探一番的,沒想到直接把你救出來了。”張無忌說道。
任盈盈沒有答話,黑暗之中好像有思索什麼,她忽然說道:“你不知道我爹和向右使在哪兒,也就沒法告訴他們我已經被救出來了,那十月初六他們還會來,我們就在嵩山少室山腳下住下,等著他們過來。”
張無忌點頭,他發現任盈盈很聰明,一下子就想到了關鍵點。
二人走在山路上,任盈盈好像非常高興,她步履輕盈,感覺走路一蹦一跳的,就像個小女孩兒一樣。
“我爹對你印象好不好?”任盈盈突然又低聲問道。
“任前輩豪邁大氣,但好像還想著報仇,他對我的印象應該不太好,因為他邀請我加入日月神教,我沒有答應。還逆著他的意思,替江南四友求了情。”張無忌說道。
“我爹他被關了十二年,估計憋了一肚子氣,曾大哥,你多體諒一些!”任盈盈歎氣道。
“我當然理解,不過……”張無忌突然閉口不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