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鐘師弟,你把在福州搶奪辟邪劍譜的整個事情再講一遍,講的仔細些。”左冷禪對鐘鎮說道。
他剛才和勞德諾對了一遍,感覺自己和嶽不群、林平之修煉的辟邪劍法一般無二,三個人練的都一樣,自己參悟的應該沒有錯。
“再講一遍?”鐘鎮感覺很奇怪。
左冷禪點了點頭,他要仔細推敲這中間是不是出了什麼紕漏。
鐘鎮便將“禿鷹”二人在福州林家舊宅如何發現辟邪劍譜,“令狐衝”如何衝了出來,將辟邪劍譜搶走了,自己又如何去搶奪辟邪劍譜的事情講了一遍。
“你是說這辟邪劍譜之前一直在令狐衝手上?直到過了一段時間才給了林平之?”左冷禪皺眉道,經過今天這一戰,他總覺的這“令狐衝”有些古怪。
“沒錯,而且我們去討要辟邪劍譜之時,他說的話很奇怪。”鐘鎮說道。
“很奇怪?有多奇怪?快說來聽聽!”左冷禪急忙問道,他覺得“事出反常必有妖”,說不定這些奇怪的地方就是蹊蹺所在。
“他先是問了一句‘你們左盟主可有子孫後嗣?’這樣一句奇怪的話。”鐘鎮看著左冷禪的臉說道。
“什麼?子孫後嗣?”左冷禪名明顯愣了一下,然後皺了皺眉頭。
他一開始感覺有些冒犯,但後來越想越覺得這其中必有奧秘。
“他後來又說什麼?”左冷禪問道。
“他後來又說‘我在想,他要是有了子孫後嗣,這件事其實便有了一分的想頭’,當時我們幾個都很憤怒,心想他是想要拿掌門的公子要挾我們。”鐘鎮說道。
“這又是什麼意思?這句話好生奇怪?”左冷禪眉頭緊鎖,開始苦苦思索。
“盟主,這小子後來說了一句更過分的話,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?”見左冷禪似乎對這些話很在意,他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“但說無妨!”左冷禪說道。
“他後來又問了‘你們左盟主愛他的妻子嗎?他年紀多大了?’這樣一句混賬話!”鐘鎮氣道。
“哦?有意思,這三句話非常有意思!”左冷禪覺得腦海中靈光一現,好像知道了什麼,但又覺得迷迷糊糊的,好像答案就在眼前。
“屬下當時就氣炸了,和這小子打了起來,他這不是侮辱掌門,想讓掌門斷子絕孫,甚至拿掌門夫人相要挾嗎?或者,他在嘲笑掌門不是男人!”鐘鎮義憤填膺道。
“不是男人!”左冷禪猛然站了起來。
“掌門切莫生氣,我們遲早再找這小子算賬,到時候把他的卵蛋割了,看他還敢不敢說混賬話了!”鐘鎮說道。
“割卵蛋!”左冷禪跳了起來,頭上青筋暴起,鐘鎮看著有些害怕了。
卻見左冷禪著急忙慌的取出袈裟來,仔細的看了一眼,然後欣喜道:“鐘師弟!你是個天才!”
鐘鎮一臉懵,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成了天才,不過掌門師兄誇讚自己,他感覺心頭無比振奮。
左冷禪拿著袈裟在屋子裡踱來踱去,似乎在想一件非常困難又非常重要的事情。
然後他突然停了下來,對鐘鎮問道:“鐘師弟,你今年多大了?”
鐘鎮不明所以,老實答道:“師兄,我今年周歲四十九了。”
“你有多少個女人?”左冷禪又問道。
“啊!?”鐘鎮不由得一驚,不知道掌門師兄今天是怎麼了,有此一問。
“實話實說就行,我也不怪罪你。”左冷禪淡淡的說道。
“回師兄的話,屬下有九個女人,一個正室,其他都是姨太太,或者沒有名分。”鐘鎮說道。
“你覺得對一個男人來說,女人重要還是事業重要?”左冷禪又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