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冷禪的樣子?”嶽不群喃喃自語,他覺得問題的關鍵就在左冷禪的樣子上。
“難道這令狐衝在提示我?他畢竟是我徒弟,對我還是有些感情的。”他心裡想到。
他忽然想到,左冷禪裝扮像個女人,難道自己也裝扮的像個女人就可以練成辟邪劍譜了?
他恍然大悟,心想原來如此,那得回去好好試試。
他對張無忌略一抱拳,翻身離去。
他來到山下,夫人寧中則還有女兒嶽靈珊,弟子施戴子、高明根、林平之都在等著他。
他們一行人向南而行,走了不多遠,忽然看見一個人橫在道上,攔住了他們。
“田伯光?!”林平之忍不住叫出聲來。
他母親差點兒被田伯光欺辱,所以他將田伯光的相貌牢牢記在了心中,此時看見這人的相貌,不由得有些吃驚。
此人身穿一襲紅衣,臉上抹著胭脂水粉,跟今天看見的左冷禪一樣,像個唱戲的老旦,而且頭發短,用一根繩子綁在頭頂,就像是兒童綁的衝天小辮。
但模樣還是可以看出來,此人就是田伯光。
田伯光對嶽不群說道:“聽說你之前要找我,說完把我殺了是吧?”
他的聲音聽著輕柔卻又尖細,跟左冷禪的嗓音有些像。
“田伯光,你這個無恥之徒也配跟我爹叫板?”嶽靈珊喝道。
“就是,打扮的跟個唱大戲的,裝神弄鬼像個瓜皮!”施戴子喝道,瓜皮在陝西方言是傻子的意思。
田伯光冷哼一聲,突然身形閃動,身體動時長劍已經出手,人閃到了施戴子身後,兩個人成了背靠背站立,他手中的長劍卻向後直刺,刺穿了施戴子的手臂。
這一招既詭異又迅速,施戴子手臂中劍也隻在須臾之間,其他人根本來不及救。
施戴子痛的慘叫一聲,田伯光反手拔劍,冷笑道:“大人說話,小孩兒少插嘴。”
嶽靈珊和高明根趕緊上前扶住受傷的施戴子,扶到一旁救治。
嶽不群夫婦還有林平之拔出劍來,又驚又怒的看著田伯光。
林平之顫聲問道:“你用的是什麼劍法?”
他隱隱感覺到,這一劍的招式跟他練的辟邪劍譜有些相像,但出劍的角度、身形的移動還有劍招之簡潔狠辣,自己是無論如何也練不出來的。
嶽不群心裡卻在不停的叫道:“辟邪劍法!辟邪劍法!這廝跟左冷禪的劍法很像,就是辟邪劍法!”
他又想到:“沒錯,令狐衝提示的沒錯,這田伯光和左冷禪一樣,都是像唱大戲的,做些女人打扮,模仿女人的舉止。我回去隻要一試便知!”
“這你算問對人了,這就是你們林家的辟邪劍譜,嘿嘿,你沒有練過嗎?哎?你長得好英俊!”田伯光笑道。
林平之卻又是激動又是疑惑,為什麼他能練成,我練不成?
“你的辟邪劍譜哪兒來的?”林平之又問道。
“嘿嘿,這也是你們華山弟子給我的,你的二師兄勞德諾,他今天沒來嗎?”田伯光看著林平之笑道。
他還不知道勞德諾已經被餘滄海殺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