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架鬥毆他們極少會吃虧,他們以為打仗也是一樣,那些士兵個個看著隻是比普通人稍微強壯一些的人,沒想到集合在一起,又是騎兵又是盾牌又是弓箭手,組織到一起如此厲害。
他們這些人上了戰場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,被對方穿插分割,偷襲圍攻,倒是仗著武功高強打死幾個人,但暈頭轉向的,一會兒就被打懵了。
而且對方的弩箭、火炮襲來之時,他們發現威力大的驚人,不弱於他們的暗器。
張無忌安慰了他們幾句,然後繼續向前走去。
又走了一會兒,他看到了一處帳篷,裡麵燈光通明,外麵有日月神教教眾在把守。
守衛識得張無忌,看見張無忌過來,進去稟告了一聲,很快又出來讓張無忌入內。
張無忌進入帳篷,不由得被眼前這一幕驚得呆了,隻見任我行渾身血肉模糊,半個身子都是黑的,躺在一個剛剛鋪好的台子上。
地上還躺著幾個人,這幾個人腰間係著彩帶,都是長老、堂主一樣的人物,身上也都是黑一片、紅一片的。
黑的是火炮炸的煙熏出來的,紅的是血。
受傷最輕的是向問天,但向問天臉上被少了一塊肉,露出來了鮮紅的血肉,看著甚是恐怖。
平一指正在給任我行診治,任盈盈在旁邊握住任我行的手垂淚。
張無忌走上前來,平一指低聲對張無忌說道:“傷到了臟器。”
張無忌搭脈診斷,並緩慢注入內力活絡其經脈,不一會兒,任我行緩慢睜開了眼睛,眾人皆大喜。
張無忌當即從懷中取出恒山派的白雲熊膽丸和自己煉製的藥丸,施展手法讓任我行服了兩粒,剩餘的都給了向問天,讓向問天分給其他受傷的長老和堂主。
他又給了向問天一些天香斷續膠,讓向問天敷在臉上的傷口上。
日月神教多人見他這一番操作,立刻讓任我行恢複意識,又減輕了很多傷者的痛苦,不由得更加佩服張無忌。
張無忌又寫了一個藥方,讓向問天找人去抓藥,給受傷的日月神教教眾服用治傷。
任我行恢複了意識,看到任盈盈後微笑著說道:“彆哭了,你爹命大得很,死不了。”
任盈盈卻哭的更是傷心,張無忌看著心裡也有些難受。
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,要是自己父母還在,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,應該很欣慰,隻是自己再也看不到了。
如果沒有從冰火島離開,父母遠離江湖紛爭,便可以在島上平安過一輩子?他時常這樣想到。
他悄悄離開了帳篷,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去仰望星空,這是他從父母死後養成的習慣,他望著星空常常回憶起父母的模樣。
他抬頭看了一會兒星空,忽然聽見有人向他走來,回頭看時,卻是向問天。
“曾老弟,這次你可是救了日月神教。”向問天說道。
張無忌搖搖頭,心想自己可擔當不起。
向問天抬頭看了看天空,然後歎氣道:“這次日月神教栽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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