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氣運之子?主角?”
絕無神咬牙切齒地啐了一口,唾沫星子濺在身前的案幾上,“不過是些仗著所謂‘天命’苟活的雜碎!憑什麼擋我大業!”
他胸腔裡的怒火像被點燃的炸藥桶,幾乎要炸開他的不滅金身。
可越是憤怒,絕無神心底那絲連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恐慌就越清晰。
那些人說得斬釘截鐵,仿佛早已看透了他的結局。
“哼……一群隻會逞口舌之快的廢物!”
他猛地抬頭,猩紅的眼珠死死剜著直播間的方向,嘴角扯出一抹猙獰的笑。
“本座倒要親眼瞧瞧,風雲你們這些所謂的氣運之子,能憑什麼掀翻我無神絕宮!”
……
畫麵中。
聶風在一陣刺鼻的藥香中睜開眼,視線剛聚焦,心臟便驟然縮緊。
床邊女子那雙清澈的眼眸,竟像極了明月!
“明月?”
他失聲低喚,聲音裡藏著一絲不敢置信的顫抖。
那雙眼眸裡的溫柔,那眉梢的弧度,幾乎與記憶中那個讓他一世傾心的女子重疊。
第二夢被這聲呼喚驚得後退半步,輕聲道:“公子認錯人了,我叫第二夢。”
聶風這才猛地回神,仔細打量眼前人。雖眉眼輪廓一般無二,可氣質裡的羞怯與明月的靈動終究不同。
他長長歎了口氣,垂眸掩去眼底的失落,拱手道:“多謝姑娘救命之恩,聶風沒齒難忘。”
可這份感激很快被另一種焦灼取代。
聶風猛地坐起身,牽動了傷口也渾然不覺:“不知姑娘可見過我的雲師兄,我必須儘快找到他。”
第二夢見他急著離去,指尖悄悄攥緊了衣角,卻還是溫聲道:“公子傷勢未愈,不如再休養幾日?”
“多謝姑娘好意,隻是事關緊急,恕我不能久留。”
聶風掀開被子就要下床,目光卻不經意掃過她臉上的輕紗,“姑娘為何總戴著麵紗?”
第二夢的臉瞬間漲紅,聲音低得像蚊子哼:“我……我長得醜,摘了麵紗,會嚇到公子的。”
聶風眉頭微蹙,語氣陡然凝重:“容貌不過是皮囊,心靈的純淨才最可貴。”
“在我看來,姑娘救我性命、心懷仁善,已是世間難得的美好。”
“若你模樣都算醜,那天下女子怕是都要自慚形穢了。”
他的目光誠懇坦蕩,像一束暖光穿透了第二夢心中積鬱多年的陰霾。
第二夢猶豫再三,終於顫抖著揭開了麵紗。
聶風看清那張臉的刹那,瞳孔驟然收縮,渾身血液仿佛瞬間凝固。
這張臉,分明就是明月!
一樣的眉眼,一樣的輪廓!
唯有右頰那枚桃心紅印,昭示著她是另一個人。
震驚、困惑、狂喜、心痛……
無數情緒在他眼中翻湧,表情僵在那裡,一時竟說不出話來。
可這番沉默落在第二夢眼裡,卻成了最傷人的利刃。
她本就敏感的神經瞬間繃斷,淚水洶湧而出:“我就知道……你還是嫌棄我……”
第二夢捂著臉轉身就跑,單薄的身影在風中搖搖欲墜。
“姑娘留步!”
聶風猛地回神,心頭一緊,拔腿就追。
他急切道:“不是的!我隻是……隻是想起了一位故人。你的容貌,很美,真的。”
第二夢淚眼婆娑地抬頭,看著他眼底真切的慌亂與真誠,終於慢慢止住了哭聲。
原來,是自己誤會了。
從那天起,她再也沒有戴過麵紗,臉上的紅印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粉色,反倒添了幾分獨特的韻致。
聶風辭彆第二夢,一路疾馳尋找步驚雲。
途經一片竹林時,忽遇一個身形圓胖的光頭,正是第三豬皇。
“小子,找步驚雲?”
第三豬皇啃著豬蹄,含糊不清地說,“那小子被絕無神的人抓進大牢了,再晚去一步,怕是要被扒了皮!”
聶風心頭一凜,連忙按照第三豬皇的指點,化作一道風影衝向無神絕宮的牢房。
牢房內,他刀光如練,轉瞬便砍斷步驚雲與於楚楚身上的鎖鏈。
三人殺出重圍時,正遇第三豬皇前來接應,一番激戰,終於甩開追兵。
第三豬皇將他們引至一處清雅院落,笑道:“到了,這是斷情居,我侄女的地方。”
聶風踏入院門,便見第二夢端著藥碗從屋內走出,四目相對,皆是一愣。
“侄女?”
聶風看向第三豬皇,又看向第二夢,恍然大悟,“原來……你們是一家人?”
第二夢臉頰微紅,輕輕點頭。
聶風望著她臉上的紅印,心中百感交集。
命運兜兜轉轉,竟讓他在這樣的境遇裡,與“明月”的影子再度相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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