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第一求勝臨死前的眼神,想起自己抱著兒子屍體時撕心裂肺的哭喊,喉間湧上腥甜。
過了許久,他才緩緩轉過身,眸中是化不開的痛苦:“聶風,你可知魔刀一旦練成,你可能會親手殺死你最愛的人?”
聶風抬起頭,雨水混著血水從他臉上滑落,眼神卻異常清澈:“我知道。但我更知道,若不學魔刀,會有更多人失去所愛。”
第一邪皇望著他,又看了看洞外那個始終沉默卻眼神堅毅的步驚雲,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笑:“好!好一個舍生取義!我便傳你魔刀!”
“隻是記住,他日若入魔亂殺,我便是化作厲鬼,也絕不會放過你!”
聶風重重叩首,額頭撞在石階上發出悶響,聲音裡帶著壓抑不住的哽咽:“謝前輩成全!”
石洞內,第一邪皇枯坐的身影在燭火中搖晃,像一尊承載了太多痛苦的雕像。
他知道,這把魔刀,終究還是要重見天日了。
而那個肯為天下人賭上性命的年輕人,會走出和他不一樣的路嗎?
他不知道,隻能在心裡一遍遍地祈禱,祈禱這一次,不要再有鮮血染紅刀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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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小李飛刀李尋歡:這聶風是被門夾了腦袋?用清醒換一把能讓人發瘋的刀,怕不是覺得魔頭的發型比大俠飄逸?】
【絕代雙驕小魚兒:就是!第一邪皇那老怪物都扛不住,把親兒子劈成了兩半,聶風難不成是鐵打的腦袋?還是覺得自己的定力能賽過廟裡的老和尚?】
【蒙古國師金輪法王:從前是天下會的刀,沾的血能養一池塘的魚。如今倒要做舍身喂魔的菩薩,這彎轉得比我手裡的金輪還急,怕是要閃了腰。】
【明教光明右使範遙:絕無神又不是長了三頭六臂,等無名恢複了,單挑就能整死他。急著把自己作成魔頭,怕不是覺得“瘋批”比“大俠”更帶勁?】
【大明雲羅郡主:他倒是豁得出去,就沒想過第二夢?真入了魔,難不成讓人家姑娘抱著個魔頭哭?這腦子怕是被花瓣糊住了!】
【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:第二夢要是知道他為了練這勞什子魔刀,連往後的日子都不顧了,怕是得提著繡花針追他三條街——紮得他清醒清醒!】
【天下第一莊上官海棠:我瞧著懸得很,當年歸海一刀為了練刀都差點走火入魔,這“魔刀”聽著就邪性,聶風這一腳踏進去,怕是難回頭了。】
【華山派掌門嶽不群:自古正魔不兩立。聶風如此輕率地修煉魔刀,看來還是他體內的瘋血在作怪,就好比我那劣徒令狐衝,心性總是多了些浮躁。】
【華山派令狐衝:師父說得是!不過依我看呐,這江湖事就是這樣,越是怕什麼越來什麼。聶風這股子狠勁,要是真能控製住魔性,那是條漢子;要是控製不住……嘿嘿,咱們就等著看一場大戲吧!】
……
直播間中,畫麵持續播放著。
濁世魔池的水麵泛著詭異的暗紅,像凝固的血。
聶風盤膝坐在池中央,周身蒸騰著白茫茫的水汽,每一次吐納都帶著撕裂般的疼痛。
他的指尖劃過水麵,激起的漣漪裡倒映著扭曲的麵容。
那是魔性在皮肉下蠢蠢欲動的痕跡。
池邊的“魔”字淺坑已積了小半池血水,那是他將“魔刀”刀法與心頭血相融的證明。
再有三個時辰,池水注滿的刹那,便是他徹底成魔之時。
聶風閉著眼,牙關咬得死緊,第二夢的笑臉在腦海中一閃而過,隨即被翻騰的魔氣吞噬。
“第一邪皇!滾出來受死!”
一聲暴喝像驚雷炸響在生死門上空,震得池水波蕩不休。
第二刀皇提著斷情刀站在洞口,黑袍在風中獵獵作響,眼裡的戾氣比刀光更甚:“今日我便要奪你‘第一’之名!”
第一邪皇坐在石榻上,空蕩蕩的袖管垂落膝間,聞言隻是冷笑:“你還是這般執迷不悟。”
“少廢話!”
第二刀皇揮刀便砍,刀風裹挾著三十年的怨憤,“當年你憑什麼壓我一頭?今日我就讓你嘗嘗敗北的滋味!”
第一邪皇足尖在地麵一點,一柄鏽刀從石縫中彈出,被他用腳穩穩勾住。
刀光如練,竟以腳禦刀迎了上去。可沒了雙臂平衡,他的身法終究滯澀,三十招剛過,斷情刀已貼著他的脖頸劃過,帶起一串血珠。
“你輸了!”
第二刀皇的刀抵在他咽喉,笑得猙獰,“從今往後,天下第一是我!”
第一邪皇猛地轉頭,看向濁世魔池的方向,聲音裡帶著急怒:“豬皇,拖他一炷香!”
話音未落,一道白影已提著雪飲刀衝了出來。
“休傷我師!”
獨孤夢的聲音裡帶著哭腔,她自幼被第一邪皇收養,早已將師父視作親父。
“不知死活的丫頭!”
第二刀皇反手一刀劈出,刀氣如牆。
獨孤夢的武功本就遠不及他,此刻急火攻心更是破綻百出,斷情刀“噗嗤”一聲穿透她的胸膛。
她的身體像斷線的風箏,墜向濁世魔池,濺起大片暗紅的水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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