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香帥楚留香:謝煙客的性子,哪會輕易服人?這才是好戲的開始呢。】
……
金刀寨的嘍囉們把燒餅鋪翻得底朝天,可連玄鐵令的影子都沒見著。
帶頭的漢子啐了口濃痰,惡狠狠踹翻最後一隻瓦罐,最終還是隻能罵罵咧咧地收隊。
百姓們早嚇得魂飛魄散,等那群凶神惡煞的背影消失在街角,才有人敢扒著門縫偷看。
空蕩的街道上,最後隻剩小丐一個人僵在原地。
小丐懷裡還揣著剛才順手撿的燒餅,此刻咬了小半口,正要往下咽時,眼角餘光瞥見地上的吳道通突然雙腿一挺。
那姿勢像被人猛地提了線,直挺挺地坐了起來!
“詐……詐屍了!”
小丐嚇得舌頭都快被自己咬出血來。
他想喊卻喊不出,想跑卻像被釘在地上,眼睜睜看著吳道通那張沾滿血汙的臉轉過來,渾濁的眼珠裡透著股狠戾的光。
原來這老兒剛才隻是被周牧重傷,卻吊著最後一口氣沒咽。
此刻悠悠轉醒,喉間發出“呼嚕呼嚕”的痰響,像是破風箱在拉扯。
他肚腹上的傷口還在汩汩冒血,染紅了半片衣襟。
可這老兒竟像感覺不到疼似的,眼珠子直勾勾盯著地上散落的燒餅。
仿佛那些被踩爛、被碾碎的麵團混著塵土,在他眼裡卻比命還金貴。
“在哪兒……在哪兒……”
吳道通掙紮著跪起來,枯瘦的手指抓起一塊沾著泥的燒餅,“嗤啦”撕成兩半,然後像丟垃圾似的扔開。
又抓起一塊,再撕,再扔。
二十多塊燒餅被他撕得粉碎,他卻還在不甘心地四處摸索,指甲在石子路上刮出刺耳的聲響。
小丐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,他想悄悄溜走。
剛挪了半步,吳道通突然猛地轉頭,那雙充血的眼睛像鷹隼般鎖死了他:“你……偷了我的燒餅?”
小丐嚇得“撲通”跪倒,腦袋在地上磕得“咚咚”響,隻能拚命點頭。
“吃了?”
吳道通又問,左手按在流血的肚子上,指縫間滲出的血珠滴在地上,暈開一朵朵暗紅的花。
小丐的下巴抖得像篩糠,剛要搖頭,卻瞥見對方腰間露出的鋼鉤,又趕緊點頭。
“挖出來……”
吳道通突然咧嘴笑了,那笑容比哭還嚇人,“把肚子剖開,給我挖出來!”
他右手猛地一扯,小丐身上那件打滿補丁的破衫頓時裂開。
冰冷的風刮過肌膚,小丐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發抖,顫聲道:“我……我就咬了一口……真的就一口啊……”
吳道通哪肯聽他分說,左手死死掐住小丐的後頸,右手在自己肚腹上摸索片刻,猛地一拔。
那根半截沒入血肉的鋼鉤被硬生生扯了出來!
“噗”的一聲,血柱像噴泉般從傷口湧出,濺了小丐滿臉。
“呃啊——”
吳道通疼得渾身痙攣,卻死死攥著鋼鉤,倒轉鉤尖就往小丐肚子上刺去。
冰冷的鐵尖已經刺破皮膚,小丐甚至能感覺到那股寒意鑽進肉裡,嚇得眼珠都快瞪出來了。
可就在這時,吳道通掐著他後頸的左手突然鬆了勁。
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,五指“啪嗒”張開,小丐重重摔在地上。
吳道通的鋼鉤往前送了半寸,卻終究脫了力,“哐當”掉在地上。
他仰天倒下時,視線還死死盯著小丐懷裡露出的燒餅角,喉嚨裡發出“嗬嗬”的聲響,雙腿蹬了三下。
最後一下蹬得特彆狠,像是要把畢生力氣都用儘,這才徹底不動了。
小丐摔在地上啃了滿嘴泥,連滾帶爬地想逃,可腿肚子早就軟得像棉花,剛跑三步就“咕咚”翻了個筋鬥,眼前一黑暈了過去。
昏過去的前一刻,他右手還死死攥著那個隻咬過一口的燒餅,那燒餅的焦皮裡,正硌著一塊冰涼堅硬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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