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義氣山香玉山:嗨,坐不坐下去有啥兩樣?劍被崩飛不說,還被人內力震得踉蹌,這臉早丟得八竿子遠,撿都撿不回來了!】
【越女劍韓小瑩:說起來也難怪,石破天學了金烏刀法,偏生像揣著本死書,半點不會繞彎子。換作是懂變通的,哪用得著這般亂劈?】
【越女劍韓小瑩:嗯,石破天在武學上的悟性其實比靖兒要高,隻不過是學習時間尚短,所以才給人這般錯覺!】
【明教光明左使楊逍:狗哥能贏衝虛,說白了就是“亂拳打死老師傅”,全靠一股沒章法的猛勁撞大運。】
【華山浪子令狐衝:可不是嘛,他哪回不是憑著內力壓人?招式上的精巧半點沒沾,全是實打實的力氣往外砸。】
【玄冥二老鹿杖客:可彆管什麼章法!你看他那內力,厚得跟江水似的,一力破萬法這話真沒假,內力夠深,就是能橫著走!】
【江湖說書人孫小紅:衝虛這一敗,哪是他一個人的事?上清觀的招牌都被他摔在地上了!往後人家提起上清觀,怕不是先想起“被亂刀逼退的高手”?】
【江湖說書人孫小紅:依我看,眼下唯一能挽回來的,就是趕緊換人上,把石破天壓下去。不然這笑話能被江湖人笑到明年!】
【翠羽黃衫霍青桐:沒錯!天虛是掌門,按說上清觀數他武功最硬,可問題來了。他敢不敢接這茬?敢不敢站出去挑石破天?】
【星宿派阿紫:依著江湖人的臉麵性子,八成得上!隻是這天虛要是也敗了……那上清觀可就真的任人笑話了。】
【天宗小公子:快看快看!天虛那老道真挪步子了!臉繃得跟塊鐵板似的,這是要上去找回場子呢!】
……
果然沒出彈幕預料,天虛為了拾回上清觀那點搖搖欲墜的臉麵,終是咬著牙提劍站了出來。
他握著劍柄的手緊了緊,指節泛白,衝虛敗得那般狼狽,他這做掌門的若縮著,往後上清觀在江湖上怕是連腰杆都挺不直了。
天虛的劍法確比衝虛精妙得多,劍勢如流雲繞峰,虛實相生間儘是老道功夫,觀戰的高手們都不禁心生感歎。
可在石破天眼裡,卻跟方才衝虛的劍沒兩樣,橫豎都是看不懂的招式,刺過來的地方也分不清要緊不要緊。
他索性學了先前的法子,眼一閉,隻當是在海邊練刀似的,握著刀一頓猛劈。
刀風呼呼地響,裹著他那股渾厚得沒處使的內力,倒比先前更猛了幾分。
這般乒乒乓乓拆了數十招,天虛額上早見了汗,劍招漸漸慢了。
他原想著憑劍法精妙能尋著破綻,哪料石破天的刀看著亂,卻被內力裹得嚴實,劍尖撞上去總像撞在棉花裡,偏又被那股蠻力震得手腕發麻。
到後來,他隻覺得手臂酸得快抬不起來,心裡暗叫“不好”,腳下一個踉蹌,右膝猛地一軟,差點“噗通”跪下去!
他趕緊用劍撐著地,才算勉強穩住,可一張臉早白了,鼻尖上的汗順著胡子往下滴。
石破天正劈得興起,見他這模樣,刀猛地一頓。
腦子裡“嗡”的一聲,忽然想起紫煙島上白阿繡拉著他手說的話。
“你和人動手時彆太莽撞,要記得手下留情,得饒人處且饒人,給人留些體麵,知道嗎?”
阿繡的聲音軟軟的,像海邊的風,頓時將他喚醒。
石破天握著刀的手鬆了鬆,隨即橫刀往前一推,“呼呼”地虛晃了幾招。
刀風刮得猛,看著聲勢嚇人,卻全往天虛身邊空處劈,半分沒挨著他衣角。
天虛本都做好了硬挨一刀的準備,見刀光在眼前晃了晃又收了,反倒愣了。
他喘著粗氣,眯著眼瞧石破天,心裡直犯嘀咕:“這小子怎麼回事?方才還刀刀逼命,怎麼忽然鬆了?”
正疑惑著,就見石破天“唰”地收回單刀,往後退了兩步,規規矩矩地豎刀站著,臉上帶著點憨笑,開口道:“閣下劍法真好,在下佩服得緊!今日打了這麼久也分不出輸贏,不如就這麼罷手,咱們交個朋友,成嗎?”
這話一出口,天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。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握著劍的手顫了顫,張了張嘴,半晌沒說出一個字。
他自己幾斤幾兩清楚,明明是撐不住了,這小子卻說是“難分勝敗”?
一旁的石清先是一愣,隨即嘴角慢慢漾開笑,悄悄鬆了口氣。
方才他捏著的手心裡全是汗,生怕兒子年輕氣盛不懂分寸,此刻見他這般,心裡那點懸著的石頭總算落了地。
閔柔更是樂得眉梢都飛起來了,拉著石清的袖子直晃,眼裡亮閃閃的。
兒子武功強,她當然歡喜,可更讓她心窩子暖的是這孩子勝了還肯退讓,這股子寬厚勁兒,倒真隨了他們夫婦。
她忍不住嗔道:“傻孩子,胡說什麼‘閣下’‘在下’的!天虛道長是前輩,該叫‘師伯’,你該自稱‘小侄’才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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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虛這才緩過神,長長籲了口氣,握著劍的手鬆了,劍“當啷”一聲掉在地上。
他搖了搖頭,聲音裡帶著點澀:“長江後浪推前浪啊……我們這些老骨頭,是真不中用了。”
閔柔忙拉著石破天往前一步,笑著對天虛道:“師兄莫這般說,這是犬子,先前多有冒犯,還得道長寬宥。快,玉兒,謝過師伯。”
天虛“哦”了一聲,看向石破天的眼神忽然亮了亮,像是想起了什麼,隨即拱手道:“原來是賢弟賢妹的公子!難怪內力這般強勁,真是高深莫測!尤其是方才最後那幾招,看似隨意,實則暗藏分寸,這般境界,真是少見!”
石破天聽他誇獎,咧開嘴笑了,實誠地擺手道:“不是我厲害,這招是阿繡教我的。”
他頓了頓,把阿繡的話原原本本說了,“阿繡說,要是人家打不過我,就得多手下留情,得饒人處且饒人。這招叫‘旁敲側擊’,既能讓著對方,又不會被對方傷到,可好用了!”
他說得坦蕩,眼裡半點虛情假意都沒有,全是孩子氣的實在。
可這話聽在天虛耳裡,卻像被人輕輕扇了記耳光。
他臉上“騰”地紅了,接著又發白,紅一陣白一陣,跟調色似的。
方才石破天這哪是“暗藏分寸”,分明是故意讓著他!
這孩子半點沒藏,就這麼直白說了,倒顯得他方才那點“佩服”的話像自欺欺人。
一時間,羞愧、難堪纏在一塊兒,堵得他喉嚨發緊,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,連頭都快抬不起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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