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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播畫麵裡。
石破天瞪圓了眼,眉頭擰得緊緊的,滿肚子都是納悶,忍不住湊上前問:“大哥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張三臉上的笑鬆快了些,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三弟,你瞧瞧這人的臉,跟你是不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?”
“長樂幫把他捧作幫主,原是要他來接這銅牌的,可這小子是個怕死的貨,悄悄尋了個地兒躲了。”
“貝先生他們沒轍,就哄騙你過來,替他當了這幫主。”
“不過你大哥二哥還是把他給揪出來了,害得你做不成長樂幫的幫主,你怪不怪大哥?”
石破天連忙搖著頭,眼神在石中玉臉上看了半晌,又轉向石清夫婦和丁璫,聲音裡帶著幾分委屈:“我……我早跟你們說,你們認錯人了。我不是他,他……他才是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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閔柔腳不沾地似的搶上前,指尖都在抖,聲音顫得像風中的弦:“你……你真是玉兒?我的孩子?”
石中玉抬眼瞧著她,眼圈一紅,啞著嗓子應了聲“娘”,算是認了。
白萬劍“噔”地踏上一步,周身寒氣都凝住了,眼神如冰:“你還認得我麼?”
石中玉脖子一縮,腦袋“咚”地垂了下去,聲音細若蚊蚋:“白師叔……眾位師叔,你們也都來了。”
白萬劍從鼻子裡哼出兩聲冷笑,字字像砸在石板上:“我們自然都來了。”
一旁的貝海石還在支支吾吾狡辯,梗著脖子說什麼真假幫主難辨,想把水攪渾。
白萬劍眼一瞪,丁璫跟著跺了腳,石清也沉了臉,三個人異口同聲:“看劍傷!看齒痕!還有鏢痕!”
張三在旁“嗤”地笑了,慢悠悠點破:“貝先生,你用獨門手法偽造的疤痕,就彆拿出來糊弄人了。”
說著探手一抓,石中玉身上肩頭、手腕、腰側三處的衣服“嗤啦”被撕破,露出的疤痕竟和石破天身上的分毫不差。
這下眾人眼裡的疑雲全散了,再無半分疑問。
丁璫像陣風似的撲上前,手指都快戳到石中玉臉上,聲音又抖又急:“你……你……果真是天哥?”
石中玉苦著臉,眼神卻凝在她身上,語氣裡裹著委屈:“叮叮當當,這麼些日子不見你,我想得你心都快碎了,你倒好,早把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。”
“你認不得我,可你啊,我便是再隔一千年、一萬年,也永遠認得你。”
丁璫聽他這話,眼淚“唰”地湧了出來,卻是喜的,抬手抹了把淚,又氣又急地啐道:“你……你才是真的天哥!他……他那可惡的騙子,又怎說得出口這些真心深情的話?我險些兒就被他騙了!”
說著猛地回頭,一雙眼像燃了火似的瞪著石破天。
石破天慢吞吞走上兩步,聲音軟得像棉花:“叮叮當當,我早就跟你說,我不是你的天哥。你……你生不生我的氣?”
“啪!”一個清脆的耳光甩在石破天臉上。
丁璫這一巴掌攢了十足的力氣,可石破天體內的內力不打招呼地反震回來,“哎喲”一聲,倒是她自己的手先紅了,疼得齜牙咧嘴。
石破天捂著臉,眼都沒眨一下,反倒急著湊過去看她的手:“你手掌疼不疼?”
丁璫疼得眼眶發紅,怒火更旺了,抬腳就往旁邊躲,尖叫道:“滾開!滾開!我再也不要見你這無恥的騙子!”
石破天臉上的紅印子清清楚楚,眼裡的光卻暗了下去,像被潑了冷水的火星,喃喃道:“我……我又不是故意騙你的。”
丁璫見他還敢頂嘴,俏臉“騰”地漲得通紅,頓著腳罵:“還說不是故意?你肩頭做了假傷疤,乾麼不早說?”
石破天急得搖頭,聲音都帶了哭腔:“我自己也不知道!”
“騙子!騙子!你走開!”丁璫跺著腳吼,眼淚又湧了上來。
石破天眼裡的淚珠在眼眶裡打了好幾個轉,險些就奪眶而出,他使勁抿著嘴忍住了,腳步往後挪了挪,一點點退了開去。
退到一旁,他垂著腦袋,心裡頭空落落的,忽然就想起了白阿繡。
白阿繡說話總是溫溫柔柔的,斯文有禮,從來不會打他,還軟軟糯糯地說願意做他老婆。
可比丁璫好多了。
想到這兒,石破天心裡像被塞了塊暖乎乎的糖,先前的委屈竟悄悄散了些,眉眼間也慢慢浮起點安慰的軟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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