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播畫麵中。
但劉喜也不是毫無表示。
他雖沒拆穿謊言,卻故意找了些由頭,讓江彆鶴和江玉燕都吃了不少苦頭,要麼冷言嗬斥,要麼刻意刁難,直到看著兩人滿臉憋屈,才帶著心腹冷哼一聲離開江府。
江彆鶴看著劉喜遠去的背影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,眼底滿是怨毒。
這口氣他咽不下,也更迫切地想擺脫劉喜的控製,再也不想受這種窩囊氣。
而經江劉氏一事,他和江玉燕的父女關係倒比之前親近了不少,甚至正式讓江玉燕以江府小姐的身份自居,不再把她當外人看待。
這天,江彆鶴從密室裡取出“六壬神骰”,遞到江玉燕麵前,眼神裡帶著幾分試探:“玉燕,你一向聰明,試試能不能把這神骰打開。”
江玉燕接過神骰,指尖反複摩挲著上麵的紋路,嘗試了好幾種方法,可神骰依舊紋絲不動,她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不過她並不氣餒,眼底反而閃過一絲執著。
這神骰裡藏著秘密,越是打不開,她就越想弄明白裡麵到底有什麼。
直到那一天,江玉燕上街閒逛,忽然聽到街邊有人彈奏一首胡曲,那旋律忽高忽低,帶著奇特的韻律。
她猛地停下腳步,腦海裡靈光一閃,仿佛抓住了什麼關鍵,當即轉身衝回江府,拿著“六壬神骰”按胡曲的節奏轉動,神骰“哢嗒”一聲,竟真的被打開了!
江彆鶴看到打開的神骰,臉上瞬間堆滿狂喜,一把拿過神骰,緊緊攥在手裡,壓低聲音叮囑江玉燕:“這事絕不能告訴任何人,連半個字都不能漏!”
說完,他便拿著打開的“六壬神骰”匆匆衝進密室。
隻留下江玉燕站在原地,看著他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隱晦的笑:“爹這麼緊張,那骰子裡的秘笈定然厲害無比。總有一天,我也要練裡麵的神功,再也不用看人臉色!”
另一邊,江彆鶴在密室裡迫不及待地翻開神骰中的秘籍,四個大字赫然映入眼簾——移花接木!
這移花接木,竟也是一門吸功的武學!
不過它和“隔空吸功大法”不一樣,它不吸人生機,隻吸功力。
更讓江彆鶴驚喜的是,“移花接木”還能擴寬人的丹田和經脈,增強其韌性。
簡而言之,“移花接木”就是“隔空吸功大法”的進化改良版!
江彆鶴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,眼中滿是貪婪,迫不及待地按照秘籍上的口訣修煉起來。
可剛運轉沒多久,他就感覺體內氣血翻湧,一股劇痛從丹田蔓延至全身,當場走火入魔!
體內竟生出劇毒,順著經脈擴散,臉上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,原本還算周正的容貌瞬間變得猙獰可怖。
江彆鶴看著銅鏡裡自己毀容的模樣,嚇得渾身發抖,滿心駭然。
他怎麼也沒想到,夢寐以求的神功,竟會讓他落得這般下場!
他不敢耽擱,當即找來一頂寬大的鬥笠戴在頭上,遮住潰爛的臉,連夜冒著夜色去找紅葉先生。
紅葉先生翻遍了書架上的古籍,又仔細查看了江彆鶴的症狀,臉色凝重地斷定:“你這是修煉時走火入魔了!而且這走火入魔的代價,遠不止毀容這麼簡單。”
他頓了頓,語氣越發沉重:“如果三天之內,你沒法將體內的毒素逼出來,那你全身的筋骨就會慢慢萎縮,最後身體枯竭而死,連半點餘地都沒有。”
江彆鶴聽得渾身冰涼,連忙抓住紅葉先生的手,聲音帶著顫抖詢問:“先生,求您想想辦法,有沒有能逼出毒素的方法?”
紅葉先生沉吟片刻,緩緩開口:“有一門‘推宮過血大法’,可以將你體內的毒素轉嫁到彆人身上。”
他話鋒一轉,強調道:“不過,那個承接毒素的人,必須和你有血緣關係,否則根本無法成功。”
江彆鶴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狠厲,沒有絲毫猶豫,當即向紅葉先生買下“推宮過血大法”的秘籍,連夜苦學,等徹底掌握後,便快步找到江玉燕。
他看著眼前毫無防備的小女兒,臉上沒有半分愧疚,毫不猶豫地施展出“推宮過血大法”,將體內的劇毒儘數轉嫁到江玉燕身上。
江玉燕連一聲驚呼都沒來得及發出,就雙眼一閉,直挺挺地昏迷過去。
江彆鶴則是一身輕鬆地走出房間,臉上帶著病態的滿足,喃喃自語:“寧教我負天下人,也休教天下人負我!想做大事,就要比一般人都狠,這點代價算什麼?”
“我江彆鶴要做的是驚天動地的大事,所有人都該成為我的踏腳石!江楓如此,我的妻子如此,女兒玉燕,自然也不例外!”
他的聲音冰冷刺骨,沒有半分對女兒的憐惜,隻有對權力的極致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