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他命不該絕,在萬春流的悉心照料和相助下,燕南天竟在絕境中尋到了一線生機。
他破而後立,終於領悟了“嫁衣神功”的真正真諦,將這門武功練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。
現如今,經過萬春流的靈丹妙藥調理,加上自身的刻苦修煉,燕南天早已完成了易筋洗髓、脫胎換骨的蛻變,儼然擁有了一具刀槍難入、水火不侵的“伏魔金身”。
他體內的嫁衣真氣,更是比從前凶悍數倍,動則如霹靂裂空,靜則似烈火蘊爐,每一絲真氣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,足以讓整個江湖為之震顫!
【金蛇郎君夏雪宜:原來萬春流那老小子不是拿燕南天當藥罐子試藥,竟是真心實意要救他!之前還以為他存著歪心思,現在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這波反轉可真夠意外的!】
【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:禍兮福所倚,福兮禍所伏啊!燕南天這遭遇,說是絕境逢生都嫌輕了。武功儘廢本是滅頂之災,偏偏就借著這機會破而後立,練會了嫁衣神功,這不是因禍得福是什麼?換旁人早垮了!】
【武當張三豐:武道禪宗,嫁衣神功……原來這才是“嫁衣”二字的真正道理!哪是什麼為他人作嫁衣裳,分明是舍鋒芒、得大成的至高境界,之前江湖上的誤解,真是把這門神功委屈壞了!】
【嵩陽鐵劍郭嵩陽:好家夥!燕南天把嫁衣神功練到頂了,邀月也把明玉功衝到第九層,倆人居然雙雙晉了武王!】
【嵩陽鐵劍郭嵩陽:關鍵是這倆還有生死大仇,一個為義弟尋仇,一個為舊怨執念,這碰麵了能不動手?我看啊,一場驚天動地的對決是跑不了了!】
【金錢幫幫主上官金虹:我倒好奇,這倆人真打起來,到底誰能贏?是燕南天的嫁衣真氣更猛,能憑著伏魔金身硬扛?還是邀月的明玉功更毒,能以柔克剛破了他的硬功?這可真是難猜!】
【古墓派小龍女:期待。這般頂尖高手對決,江湖上百年難遇一次,能見到便是幸事。】
【丐幫洪七公:期待!不管誰輸誰贏,能瞧著兩大武王過招,就算讓我少啃兩隻叫花雞都值!到時候可得仔細看看,這嫁衣神功到底有多凶悍!】
【峨眉派掌門滅絕師太:燕南天能領悟嫁衣真諦,也算不負俠義之名。但邀月心性歹毒陰狠,若真動手,倒要看看她的明玉功,能不能敵得過這正道的浩然真氣!】
【大理鎮南王世子段譽:要說最厲害的還是萬春流先生啊!能把武功儘廢的燕大俠救回來,還幫他易筋洗髓,這醫術簡直神了!沒有他,哪來現在的武王燕南天?】
……
邀月與憐星,其實從未見過燕南天的模樣。
可當燕南天的身影一步步走近時,姐妹倆卻在第一時間,不約而同地認出了他的身份。
隻因燕南天身上那股頂天立地的氣派——那是曆經風霜卻未改俠義本色的厚重,是站在江湖之巔的凜然,旁人就算刻意模仿,也學不來半分。
燕南天的目光掃過兩位移花宮主,卻沒有半分停留,仿佛她們隻是路邊的尋常石子,他所有的注意力,都牢牢鎖在了小魚兒身上。
小魚兒也抬起頭,直直盯著燕南天,眼中翻湧著複雜的情緒。
有好奇,有敬畏,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親近,他情不自禁地,一步步朝著燕南天走了過去。
燕南天望著眼前已然長大的少年,嘴唇微微顫抖,嘴裡不住地呢喃:“很好,很好,很好……”
他一連說了十幾遍,聲音裡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,淚水悄悄盈滿了眼眶,在眼尾打轉,隻差沒有掉下來。
小魚兒沒有說一句話,隻是在燕南天麵前緩緩跪了下去,動作裡滿是敬重與孺慕。
燕南天連忙伸手拉起他的手,掌心的溫度帶著曆經歲月的厚重,他用力攥了攥,聲音哽咽:“好!好!好孩子!你終於長大了!”
邀月與憐星就站在旁邊,始終冷冷地望著這一幕,眼神裡沒有半分波瀾,仿佛眼前的溫情與她們毫無關係。
過了很久很久,邀月才終於開口,聲音冷得像冰:“很好,我們總算見麵了,燕南天。”
燕南天又沉默了許久,才緩緩轉過身,目光落在邀月身上,語氣裡帶著沉沉的歲月感:“十九年前,我們就該見麵的。”
邀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,帶著幾分嘲諷:“你是嫌太遲了麼?”
燕南天忽然仰天,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。
那歎息裡,藏著太多的往事。
當年他得知江楓遇害,滿心都是找到江琴報仇,一時心急,竟沒發現江楓屍體上,那屬於移花宮武功獨有的掌印。
可後來,在去往惡人穀追尋江琴蹤跡的途中,某個深夜裡,他猛然想起那處細節,才後知後覺地明白:移花宮,也是他的仇人之一。
他原本計劃,先解決了江琴這個叛徒,再去找移花宮清算這筆血債。
孰料,這一去惡人穀,竟深陷囹圄,一困就是十九年。
此刻這一聲歎,仿佛要將這十九年的委屈、辛酸、抑鬱,還有沒能及時為義弟報仇的遺憾,全在這口氣裡歎出來,消散在龜山的風裡。
良久,燕南天收回目光,眼神重新變得堅定,一字一句道:“燕某既然還未死,也就不算遲。”
四目相對的瞬間,邀月的冰冷與燕南天的凜然撞在一起,空中仿佛有無形的火花在激烈碰撞。
兩人身上的氣勢同時攀升,武王之境的威壓如同實質般互相碾壓,空氣裡的緊張感瞬間拉滿,已然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。
這一刻,連周圍的氣溫都仿佛驟然下降,原本流動的空氣像是被凍住了一般,凝固得讓人喘不過氣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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